开了眼,但昏昏沉沉地在床上躺了许久,凤九傲才从迷迷糊糊中恢复到往日的清明。
等神智恢复如常,凤九傲立刻发现出不对劲,忙不迭看向搁置海盐的地方,却只见那处空空如也,几袋海盐已经没了踪影。
凤九傲先是惊愕,随即便是大怒,正在此时,另外几个房间的属下纷纷惊慌的跑了过来,惴惴不安地看向凤九傲,神情怯懦,“主子,房间里的海盐——”
凤九傲猜也能猜得到她说什么,烦躁地摆了摆手,脸色极为阴沉。
几位属下不敢碍凤九傲的眼,顺势出了凤九傲的房间,倒是对凤九傲极为忠心的贴身侍女留在房中,等另外属下出门后上前迟疑地开了口,“主子,我们晒制海盐的消息极为隐秘,难道是有了内鬼?”
凤九傲沉思数秒,最终摇了摇头,“不是内鬼。”
这些属下都被她下了毒|药,那种毒|药极为特殊,每月月中之前如果不服解药必定受蚀骨噬心之苦。现代时她就因为这种毒|药对特工师父忠心耿耿,后来侥幸得到解药药方才渐渐硬了翅膀,却依旧不敢对师父有丝毫背叛。
她曾经都不敢背叛师父,这些属下们怎敢背叛她?
凤九傲皱紧眉头,眼光冷硬十足,忽然想到什么,她攥紧的拳头一松,又忽的一紧。
昨天那个男人!
昨天在街上,那一瞬间的漫天杀气并不是她的错觉,她回头后悄悄找了几遍,只有那个身材极为高大的男人十分迥异,虽然他的身上没有杀气,却始终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很有可能是收了杀气,却没有收回恨意。
随后派出去跟踪在那男人身后的几个属下可是丞相府极有能力的私兵,本领不可小觑,但他们却将那个男人跟丢后无功而返!
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本事?为什么会恨她?
凤九傲眯了眯眼,怨毒不已。几个月的成果被别人偷走,她还不知道偷走的人是谁,真是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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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锦逸和呼延赫在此地停了数天,等大批风干的肉类、几十车的毛皮等等部落众人积攒了一年的物质终于换回了所需的各样东西,两人才带着属下们离开罗鹤镇,一路往呼延部落所在的西北方向行去。
上路之前,呼延赫虽然面上并未表现出丝毫异样,但眼中的忧心却实实在在存在着,直到许锦逸一脸平常地跟他上了路,呼延赫才稍稍送了一口气,黑眸重新透亮起来,脚步都变得轻快了许多。
进了呼延部落的地界,众人的心都踏实了起来,连呼延赫都极为放松,找到机会就拉着许锦逸跑出去独处。
今日亦是如此,属下们正在选好的休息地搭着帐篷,呼延赫一手将许锦逸拉上了马,两人共乘一骑,很快到了河边。
胯|下的马慢步溜达,呼延赫圈住许锦逸的腰,将下巴支在许锦逸的瘦削的肩膀上,与他脸贴着脸,忽然道:“宝儿,谢谢你陪我回来!”
“又瞎想了?”许锦逸懒洋洋地靠在背后呼延赫的胸膛上,侧过脸在呼延赫的脸上咬了一口,“你是我男人,我怎么能放你一个人回来?”
呼延赫勾唇,声音嗡里嗡气,喜意十分明显,“对,我是你男人,你是我的宝儿。我去哪儿,你跟着我,你去哪儿,我也紧紧跟着你,一步不离开。”
许锦逸嚣张地拍拍呼延赫的脸,调笑道:“这就对了,爷不会扔下妞的。”
呼延赫眸光一滞,呼吸都粗重起来,两只大掌从衣襟探入,直取龙门,“谁是爷?谁是妞?”
这人手段比最初时高明了数倍不止,粗糙的手指摸着许锦逸敏感地带,竟将他逼得败下阵来,因为麻痒,许锦逸只能软着身子在呼延赫身上来回蹭着,舒服的直哼哼。
听到许锦逸急促的喘息声,呼延赫身下巨物顿时肿了起来,等许锦逸压抑的呻|吟声响在他耳边,呼延赫的身下更是快要爆裂开来。
两只大掌匆匆解开扒下怀中宝贝儿的裤子,就着这个姿势,呼延赫竟然直接冲了进去!
仿佛觉察到主人们的激动,□□的马儿也兴奋起来,扬起蹄子沿着河边跑了起来。许锦逸还未适应体中巨物,马儿的奔跑让他与呼延赫猛然相撞,说不清是痛苦还是痛快,矛盾的极乐让他不由控制地“啊——”了一声,紧接着立即咬住唇抵住升到嘴边的□□。
呼延赫心疼宝儿的唇,低头含上被咬的唇来来回回细密的舔。
夕阳之下,两人紧紧相贴,交颈而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