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当时内战四起,尚未统一的西蛮。
那一年,他年少轻狂,坐在山里树枝上喝酒时,无意看到一名身着红衣的女子被一群黑衣人包围。那红衣女子脸上染有鲜血,却丝毫掩不住她倾城的容貌。
他人的生死皆与他无关,在他眼中只有美景和美酒。不想那手执弯刀孤注一掷的红衣女子却在这青山碧水之间,成为他的心头朱砂。
红衣女子不仅有着倾城之貌,武功亦是不凡。仅凭一己之力,竟斩杀近二十名黑衣人。
在最后一名黑衣人倒下时,脸上身上沾在鲜血的红衣女子扬起一抹明艳似火的笑。
凝望着红衣女子唇边的笑,等姜臣反应过来时,他已将陷入昏迷中的红衣女子紧抱在怀中。
“我叫泽纳容,多谢公子相救。”待泽纳容醒来发现自己浑身的伤口已被人处理过,仅是穿着里衣时,泽纳容并未因眼前的姜臣看过她的身体而恼怒。在她看来能够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正在酌酒的姜臣闻言抬起头来,他擅使催眠术,可这一瞬在看到泽纳容眼中的坦然清澈时,他只觉自己好似被泽纳容所催眠。
后来他从泽纳容口中得知,她是西蛮白猿族族长泽庚的胞妹。泽纳容视姜臣为救命恩人将他款待在府中。不想在府中遭遇刺客时,她竟发现姜臣能够对人使用催眠术。
泽纳容将这件事告诉了她的哥哥泽庚。泽庚渐渐发现守护在自己妹妹身边的姜臣除了会使用催眠术之外,竟还是一足智多谋的江湖高手。
这样的人才百年难遇,为挽留姜臣,泽庚便暗中示意在统一西蛮之后,便将自己的妹妹许配于他。
其实早在泽庚暗中示意之前,他便因一时的冲动,用催眠术蛊惑泽纳容与他共赴云雨。能够与泽纳容结为夫妻,他又怎会不愿。
于是接下来,他便在泽庚面对其他氏族的联合攻击时,与白厄教教主定下约定,力挽狂澜。
不过半年时间,泽庚便已在姜臣的帮助之下,坐上西蛮王的宝座。
正所谓树大招风,飞鸟尽而良弓藏。
姜臣没有想到泽庚竟然会出尔反尔,将泽纳容许配给他人。
那一晚,他让泽纳容跟他走。可泽纳容却站在窗边,看了他良久后问:“姜臣,那一夜可是你用催眠术迫使我与你做那苟且之事。”
姜臣永远也无法忘记,那时泽纳容看到的目光就像是阴沉冰冷,就像是利锥要刺穿他的心脏。
他张了张口,心中的千言万语皆被泽纳容冰冷的目光给堵了回去。
“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他对她的好,他对她的爱,最后仅是换来她对他的厌恶。
在他胸前贯穿至腰间的位置上还有一道他替她挡下尚未愈合的伤疤。
“泽纳容!”
这是他第一次用愤怒的语气唤她的名字。半个时辰之前,他用催眠术催眠泽庚后,从泽庚口中听到怪物二字。
所以在他们兄妹眼中,他是能够为他们打下西蛮,却配不上她的怪物?
他的武功远在泽纳容之上,没有使用催眠术。
那一夜,他强硬地让泽纳容臣服于他身下,夺走她平日所有的尊严与高傲。
他就像是嗜血的山匪,不顾她的哭求,一次次强|暴她。
见她哭嚷着晕过去,他便将银针扎入她的玉枕穴,让她再度庆幸过来,让她记住他此刻的愤怒,记住他才是她的男人!
一夜极致的疯狂之后,他以泽庚的性命作为威胁,若是她敢自尽,他便毁了泽庚的命,还有泽庚辛苦打下的西蛮。
姜臣并没有强迫泽纳容嫁给他,相反他看着泽纳容出嫁。在她新婚当夜,他让泽纳容的夫君成为不能尽人事的废人,甚至还当着她夫君的面,在她新婚之夜再次强|暴她。
这样的事情,在做过一次之后,他便不觉有愧,反而就像是上瘾一样,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泽纳容看不到他的真心。
泽纳容新婚之夜,他能够明显感觉出来在泽纳容晕倒在他身下之前,泽纳容对他动了杀念。
他心爱的女人想要杀他……
后来泽纳容对他的态度大大转变,主动承欢于他身下,在他耳旁说着最动听的情况,最后将一杯毒酒送到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