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被江鹤忽悠了一个月多月,等到做够了一个半月的月子,痛痛快快的洗了澡准备去喂儿子的时候,却被扛到了炕上这样那样,第二天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太阳西斜了。
哆嗦着腿抖着手穿上衣裳,还是想去给儿子喂奶。
江鹤一脸餍足的笑容从门外进来,眼角含笑,“娇娇,明天就去青城,说不好以后就不会回来了,你可有什么要带走的,衣裳首饰什么的就不要了,贵重的自然会有人来收拾,不成器的丢掉咱们再买新的。”
娇娇仰头,“这么快!”
江鹤蹲下身子把嵌着东珠的绣花鞋给她穿上,支起身子把人抱在腿上,轻轻的给她捏着腰,笑道:“怎么,还舍不得走了?”
娇娇歪着脑袋,眨着大眼睛,“是舍不得啊,住久了总会有感情的呀,你难道一点都不舍不得的吗。”
江鹤还真是挺舍得的。
来太野山蛰伏是不得已,这些年,就是做梦他都想回到京城,把祁燧那个狗贼凌迟处死,现在终于要走了,虽然暂时在青城呆着,但是青城都去了,京城还会远吗?
他现在春风得意,要不是为了维持形象,他都要乐疯了好么。
“有什么舍不得的,只要有你,在哪里都一样。”
娇娇稍稍害羞了下,甜蜜蜜的笑,搂着他的脖子,啪叽在那黑黪黪的脸上亲了一口,“鹤哥哥我也是,只要跟你和孩子在一起,在哪里我都开心。”
虽然对于儿子刚出来就已经跟自己地位一样有些不满意,但对于娘子的甜言蜜语,江鹤表示还是很开心,“乖丫头,真是个乖丫头,知道你喜欢漂亮衣裳,青城那边专门给你拨了一个院子,里面都是给你新作的衣裳,你就是一天十套也且得穿些日子呢。去了那里,比在这大山里要方便的多,你想要什么就都说出来,夫君什么都能给你找来。”
娇娇搂着他的脖子娇俏的笑,“你胡说,我想要星星,你就给不了我。”
爱娇的小模样,可爱的不得了,江鹤爱的不行,使劲儿揉搓了半天,“给,怎么不给。”附在她耳朵边小小声说了几句话,娇娇的脸噌的一下子就红了。扭着身子要下去。
二人正闹着,门外有人来喊,说营地里出了事。
娇娇连忙催他赶紧走,江鹤有些不高兴,逮住小嘴儿恶狠狠的亲了半天,这才悻悻的走了。
娇娇则是对着镜子往红扑扑的小脸跟小嘴上扑了些粉,喜滋滋的去抱儿子喂奶了。
江鹤从营地里回家时,已经是深夜了,轻手轻脚的推开院门,就发现东屋里面还亮着灯。心里暖乎乎的,这丫头如今是真有些贤妻良母的样子了,还知道点着灯等着夫君回来。
满腹柔肠的推开门,先是猥琐的笑着说了,“好乖乖,真是听话,夫君说让脱光了等着就等着,真乖,夫君今天指定好好伺候着。”
一抬头却是傻眼了,只见他那如花似玉的小娘子,此时襟怀大敞,那对他爱的心肝儿都疼的大白兔正被一双肉嘟嘟的贼爪子霸道的捧着,那樱桃似得小尖尖儿被一张贼嘴儿哧溜哧溜的吸裹着,一张胖的跟个肉包子似得小脸整个都埋进去了那温柔富贵乡。
晴天霹雳!
“谁让你抱他来的!谁让你喂他的!”
严厉又愤怒的一声怒喝,母子俩都吓了一跳。娇娇本能的就是紧紧抱住怀里软嘟嘟的儿子亲了一口,连声哄着‘乖宝宝,不怕不怕,娘亲在这里’。
抬头一见是江鹤,脸色一变,气咻咻的道:“你做什么,吓着我儿子怎么办!”
这截然不同的两幅嘴脸,江鹤更是气坏了,大步上前把臭小子贼兮兮的小脸拨拉到一边,把娘子的爱人肉小白兔裹得严严实实的,咬着牙道:“说让你喂他的!”
气的嗓音儿都变了,仔细听,里面还有隐隐的委屈。
娇娇觉得他莫名其妙,一把把人推到一边,把儿子搂在怀里哄着。小宝贝可能是吃饱了,强行被人夺了口粮也不生气,也没被爹爹打雷似得怒吼吓着,反倒是踢蹬着小胖胳膊小胖腿兴趣盎然的看来看去。
这才放了心,柔柔的笑着跟儿子啊啊哦哦的互动,抽空理了江鹤一句,“月子里你说对母子身子都不好,我这才没喂,可这都出了月子了,为何我还不能喂,这是我儿子,当然要喝我的奶,不然我这么拼命喝那么些难喝的汤是为了什么?”
江鹤有心想说‘给我喝呀!”好在理智还在,这么不要脸的话当着娘子说没什么,当着儿子说就过分了,虽然这小子如今什么都不懂,但是那么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圆溜溜的瞪着你,莫名的就有些心虚。
红着脸,喘着粗气把儿子夺过来,撂下一句,“我送过去给奶娘。”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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