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准备下逐客令了?
“楚大哥……”姜熹刚刚准备开口,就被燕殊打断了。
“楚大哥,您贵人事忙,我们也不敢耽误你的时间。”
“最近挺清闲的。”
“是么?熹熹这些天也麻烦你照顾了,我在这里替她谢谢你!”
“需要这么客气么!”
“应该的。”燕殊眼中透着一丝促狭。
因为他着实捉摸不透楚濛的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有想要对姜熹做些什么,楚家的事情他知之甚少。
姜熹的母亲多年之前既然可以毅然决然的离开家中,定然是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现在楚家又在寻人,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而大家族的事情向来都是波云诡谲的,燕殊实在不想让姜熹涉入这些事情之中。
“先去看看战大哥吧。”姜熹提议。
“嗯!”燕殊伸手搂住姜熹的胳膊,朝着另一侧的病房走去。
这还没到门口,就听见了里面传来吵吵声。
“莫云旗,你这是准备谋杀我么,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么对我!”战北捷这声音听着略微有些虚弱,不过倒也高亢有力。
完全不像是一个病人。
“这水你喝不喝!”莫云旗的声音透着一丝冷清和无奈。
“你是准备烫死老子!”这语气显然有些气急败坏。
“你怎么这么娇气!”
“我是病人!”
“行,我给你吹吹!”莫云旗的口气很是无奈。“喝吧!”
莫云旗说着将水杯递到他的嘴边。
“你这样我怎么喝啊!”
“战大叔,你是胸口手上,不是双手残疾,你没有手么!”
“这不是打着吊针么!”
“另一只呢!”
“麻了!”
莫云旗咬牙,这厮绝对是故意的,自从醒过来之后,就没让她消停过,这卫首长估计是从她父亲口中得到了什么消息,单单把她给留了下来。
“张嘴,我喂你!”莫云旗这口气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姜熹和燕殊对视一眼,正好推门进去,这莫云旗握着水杯的手一抖,水从水杯中溢了出来,直接落在了战北捷的身上!
“嘶——”战北捷蹙眉!
“我帮你擦一下……”莫云旗放下水杯,抽了一张面子就朝着战北捷被弄湿的地方擦过去!
然后……
姜熹倒吸一口凉气,那双猫眼睁得大大的,而燕殊则是一脸促狭,楚濛就站在侧面,倒是兀自一笑,这两个人难不成是在病房里调情。
还有传闻说,这战大少有断袖之癖,和沈廷煊之间……
看来,传闻真的不能当真啊!
这姿势着实有些不可描述!
当莫云旗的手触碰到战北捷身体的时候,战北捷完全是身子一僵,伸手下意识的去遮挡,直接就盖在了她的手上,莫云旗弓着身子站在床边,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手下那东西发生的些许变化,她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死死咬住嘴唇,妈呀——
完蛋了!
“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燕殊打趣道!
“莫云旗同志,你还不赶紧那你的爪子拿开!”战北捷咬牙。
莫云旗立刻缩回手,那燕殊、姜熹打了个招呼,就直接往外面跑!
姜熹扑哧一笑,这丫头居然也会有害羞的时候,
战北捷伸手扯过被子,盖在身上,“你们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啊!对了,这位是楚衍的大哥,楚濛,你们好像还没见过。”燕殊介绍道。
楚濛和战北捷点头示意,战北捷此刻心里懊恼得很,双手捏着杯子,佯装镇定!
莫云旗则直接冲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一边一边反复的洗着手,可是这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她低头看了看手,稍微比划了一下!
“我去,莫云旗你疯了么,你都在想什么呢!该死!你特么的没见过男人麽!不就是稍微比别的……我去,别想了,不能想了!”
而病房内的气氛却显得着实诡异。
“看样子你和小莫同志发展得不错啊!”燕殊一脸嬉笑。
“你那只眼睛看见我俩发展得不错了!”战北捷冷哼。
“不就是打扰你的好事了么,至于这么气急败坏么!”
“燕殊,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战北捷气得牙痒痒的。
其实他气得倒不是燕殊,而是自己!
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居然就那么的……
战北捷,你特么的能不能有点出息,不就是摸一下嘛,你特么的有什么反应啊,真是尴尬!
你特么的没见过女人么!
深呼吸,这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冷静,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