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的球形林木,园林似的景观给这座沉寂的豪宅平添了几分活力。
车子停在庭院中。
两旁的保镖立刻走过来,拉开车门,一致鞠躬,“大少爷。”
盛北弦踏出车子,整理了一下西装,才抬步往主屋走去。
林嫂提了垃圾,刚出门就看到了盛北弦。
“大少爷回来了。”随后又朝屋子里喊了一声。
盛北弦举止优雅,不疾不徐地换了鞋,走到客厅。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人。
为首的男人四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衬衫,没有系领带,配上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的黑西裤,越发显得一丝不苟。
只是,板着一张脸便觉得他是一个不好亲近之人。
盛老爷子一共育有二子一女,这男人是盛老爷子的第二子盛以辉,盛北弦的二叔,如今在政界身负要职。
他的身旁坐着一位妇人,正是她的妻子冯婉。
冯婉也是富家千金,嫁给盛以辉之后,生下了一子一女。
儿子如今在海外留学,女儿19岁,在H大上大二。
盛以辉听到林嫂的话抬头,就看到了站在玄关处的盛北弦,“北弦回来了。”
“二叔,二婶。”
盛北弦坐在两人对面的沙发上。
林嫂倒完了垃圾,洗了手,就到客厅给盛北弦倒了一杯清茶。
上等的青花瓷茶具配上绿悠悠的香茶,怎么看都给人一钟宁静致远的感觉。
偏偏——
盛北弦神色寡淡。
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别人不说话,他绝对不会主动开口。
盛以辉轻咳了两声,“网上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姑姑今日也打电话过来问了,就连你远在美国的爷爷奶奶都知道了,刚刚还打电话过来问情况,估计这两天就要回国,你这事儿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所以将你叫回来问一问。”
盛老爷子前两年因为身体上的毛病,去了美国养病。
盛北弦端起茶杯,白皙修长的指尖触了触杯口,轻抿了一口。不过是今天才发生的事,如果不是有人“告状”,爷爷奶奶怎么可能这么快知道。盛北弦斜睨了一眼坐在盛以辉身边的冯婉。
冯婉心虚的低下头。
这消息确实是她传给老爷子的。
盛北弦挑了一下眉,爷爷奶奶知道了也好,迟早也是要知道的。低醇的声线响起,“事情就如网上说的那样,没什么具体情况。”
盛以辉:“…。”
冯婉倒是忍不住开口了,“网上的照片我也看了,那姑娘长得一脸狐媚子样儿,年龄看着也不大,你叔叔的意思是担心你被人骗了,现在的小姑娘大多有着攀龙附凤的心思,难免看上你背后的家世,仗着自己的姿色…。”
盛北弦将手中的瓷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啪的一声格外的响亮,打断了冯婉的话。
杯中的茶水洒了出来,有些溅上了盛北弦的手背,他像是没有知觉一般,幽深的眼眸盯着冯婉,“二婶的意思是,我没脑子?”
冯婉:“……”
冯婉低了一下头,又抬起来,“我这,我不是那意思,都是一家人,我也是关心你。”
虽说她是盛北弦的长辈,可真面对盛北弦的时候,她仍旧觉得底气不足,就跟矮了一截似的。
这样的感觉让冯婉内心一阵烦躁。
冯婉放在桌下的手捅了捅自己老公,希望他说两句话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盛以辉皱了皱眉,“北弦,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这件事你自己拿主意,但二叔还是要说一句,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你工作忙,别的事我也不多唠叨了,爷爷奶奶后天应该就回国了,我那天估计抽不开身,你派人去机场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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