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照顾照顾淼淼。”陆菲笑着问叶子姿。
叶子姿看看母亲,还没说话,张淼就拍手叫好,叶母倒是心里乐意,能和青萍市书记家拉近关系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但是这样一来,岂不是把冯母和冯一鸣单独留在师大招待所了。
陆菲笑着说:“家里地方大,要不李姐你也住过来,就是一鸣……”
冯一鸣赶紧抢着说:“没事,老妈你也住过来呗,反正这里离师大又不远,你上课去不去都没人管,我一个人住在招待所没事。”
冯母犹豫半响,还是点了头。
第二天开始,冯母和叶母,叶子姿就住到张淼家了,冯一鸣一个人住在师大招待所,每天早上起来跑跑步锻炼身体,上午拿着陆菲找人帮他办的临时图书卡去师大的图书馆看书,下午去操场找人踢踢足球,打打篮球,晚上再去张淼家吃晚饭,日子倒是挺有规律。
陆菲一走,张淼没人管,和叶子姿都玩疯了,要么和叶母一起去旅游景点玩,要么带着叶子去参加朋友聚会,几次冯一鸣来吃完晚饭回招待所,张淼和叶子姿都还没回来。
一大早,操场上空荡荡的,只有几个穿着练功服在打太极拳的老人,空中还弥漫着几丝没散去的雾气,草地上湿漉漉带着露水的,冯一鸣加快脚步,最后一圈了,今天特意起来的比较早,迟点起来跑步太阳晒的太狠。
“嘿,你也在跑步啊。”身边冒出个黑漆漆的男孩。
冯一鸣瞟了眼,是这段时间在师大操场上踢球的球友,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只知道比自己还小一岁,皮肤黑,长的倒挺精神,比王宝强要端正三分。
“我这段时间天天都来,你第一次来?”直到跑完这圈,冯一鸣才停下脚步问道。
下午在球场上的大都是师大教工子弟,暑假还留在学校的学生要么是临近毕业,身上带着课题,要么是出去勤工俭学,哪有功夫来踢球。这段时间冯一鸣在球场上都和这帮人混熟了。
“哎,别提了,这几天我爸爸出差,爷爷住过来了,逼着我早上起来锻炼身体。”男孩边继续跑边回头说。
冯一鸣点点头,没再说话,萍水相逢,狐朋狗友都算不上,顶多是球友,哪有什么话聊。
在跑道上慢走了几步,再去收拾东西,准备回去洗澡去食堂吃饭,这几天一直在图书馆,翻出了本陈继儒的《小窗幽记》,正看的兴起,这本小品文其实前世冯一鸣就读过,但是这次翻到这个版本明显和前世看到的版本有区别,冯一鸣这几天正试图找找有没有其他版本的《小窗幽记》。
“别跑,有种别跑……”一阵叫骂声突然传来,冯一鸣皱着眉头抬头看去,刚才那黑漆漆的男孩正向这边跑来,身后两个人高马大的男孩挥着手中的木棍追来。
冯一鸣摇摇头,这孩子真够傻的,要跑往教工宿舍区跑啊,往我这跑有什么用,冯一鸣并不认为自己有多强的正义感,这种破事都要管自己还做不做正事了。
男孩正跑到冯一鸣身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一头摔倒在地,冯一鸣无视男孩的哀求声,面无表情的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这时,一根木棍狠狠的砸在冯一鸣的右肩上。
尼玛,在青萍有人找老子麻烦,躲到江河,居然还有人来找茬,冯一鸣心里直冒火,忍着疼痛转身看着拿着木棍,大早上就带着墨镜的装逼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