汛的高峰期,但是……”
“就算有破堤事件,和你这个副秘书长也扯不上什么关系。”张长河摇摇头。
冯伟安低头苦思半响,还是摇头说:“目前没什么线索。”
张长河叹气道:“老冯,我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如此,那次黄鞍暗示把你提到副市长位置上,我就不拒绝了。”
“不太合适,我从没有主政的经历,贸贸然提到副市长的位置,能分管什么?”
张长河想到会议结束时候黄鞍那张阴沉的脸,真的有些后悔了,非要得寸进尺把手伸到对方身边,如果周五对方真闹出什么幺蛾子,别说自己这张脸被扇成什么样,在市里的威信被人怎么贬,哪还有脸再见被自己一手拖进漩涡的冯伟安和李萍啊,对了,还有冯一鸣那只小狐狸。
当黄鞍暗咬牙根,下定决心,张长河皱眉苦思,心生悔意,冯伟安揣揣不安的时候,冯一鸣正在操场上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凑的特别近的女孩,“什么?你再说一遍!”
张淼笑眯眯的凑到冯一鸣的耳边貌似温柔的说:“你耳朵不好使啊?你没听错,那本字帖是真的,髯翁的标准草书,虽然算不上精品,而且当时髯翁的字还未至大成,但是确实是真迹。”
冯一鸣嘴角抽抽,要不是在操场上,真想狠狠给自己个大耳光子,这几天虽然对张淼抢走字帖极为不满,但是主要是针对张淼的行为,自己都不敢想,两个多月前刚在地摊上淘到金农的漆书,然后马上就能再淘到髯翁的真迹字帖?这种好事轮得到自己吗?
想到上个礼拜,就因为一时心软,就没了一本价值连城的字帖,冯一鸣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在脸上堆上客套的笑容:“张大小姐……”
话还没说完,张淼已经伸手指着冯一鸣的鼻子,一字一句的说:“我的!我花了200块钱买的!对不对?”
冯一鸣脸上的笑容呆滞住,半响后才干笑着说:“淼淼,当时你爸从我这买走那本金农的漆书,你知道花了多少钱?”
张淼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的红晕,低声说:“淼淼是你叫的吗?叫的我浑身都是鸡皮疙瘩!我不管我爸花了多少钱,反正200块钱是我这个学期的零花钱了,全给你了!”
这张髯翁的字帖虽然不是精品,但是字帖内容却是一份祝寿的贺文,而且还没有指名道姓,送给老爷子做大寿贺礼自然再合适不过了。自从前天陆菲从江河回来,带来真迹的消息,张长河当机立断放下严父的架势,好说歹说求着女儿把两份字帖换一换,可惜张淼咬着牙硬是不肯,把青萍书记气得够呛,当时嘴里就不干不净说回头再去找冯一鸣那小王八蛋的麻烦。
冯一鸣无精打采的垂下头,说:“那你不会不告诉我的吗?存心来打击我的!”
张淼又凑过来在男孩耳边,抬头满意的看见张晶晶投来的眼神,才说:“当然找你有事,回头我爸问起来,你就说是送我的,记住没,算我欠你个人情就是了。”
冯一鸣自然不知道背后张晶晶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听了这话,没好气的说:“行,行,你张大小姐的人情啊!也不知道几毛钱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