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是破了皮还好些,可以让药液渗进去,现在这样捂着,只能好好养了。难怪韩七那么精壮的一个人,挨了这顿,起床也不便了。
她手势尽量轻柔,把鞭痕都擦了一遍后,又让洗墨上前,拿他捧着的药膏,用手指沾了,极轻的涂在他伤口上。她的指尖隔着药膏在他皮肤上涂画,觉得指尖下的皮肤绷紧,肌理紧密细腻得每一寸都是生命力爆表,不禁有点心猿意马,自己这喷薄而出的荷尔蒙啊,老是想把人扑倒肿么办!
韩七感觉到公主的手势十分轻柔,虽然还是绷着,但身体的反应有时是不由人的,微蹙的眉头松开了一些,肌肉慢慢放松下来,眼睛却始终紧紧闭着,没有睁开。
琳琅觉得他还是紧张,便找洗墨说话:“你看到没有,他伤在皮下,你不能再用力按压他,会引起皮下出血的。”
洗墨完全听不懂公主在说啥,只能不断点头加上请罪,又表示他可以再努力试一下,将功赎罪。
琳琅道:“这可不是塑胶假人可以让你练手的,他都伤成这样,绝不能让你练的。你要学这种疗伤包扎的手法,不是马上就能学会的,要经过反复的练习,你要真正想学,我就让做个假人给你学。”
洗墨愣了愣,他原本不想学的,但被公主这么一说,似乎是想让他掌握一技之长的意思,主子让你学东西,就是抬举你呀。他迟疑问:“难道公主以前……”
“嗯,我学了三年哩!”话一出口,琳琅道一声糟,不小心露陷了。赶紧干笑着补救:“总之没有经过练习是不能轻易上手的,韩七是救了我命的人,我怎么报答他都不为过,况且他挨了这顿也是因为我,这亲自给他敷伤口只不过是稍作弥补,我是不放心交在旁人手里的。”
说着,手指感觉到按着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她心中大乐,听到了呀!听说这种暗卫都是很忠心的,也就是死心眼,她趁机给他洗脑,“陛下把他交给我,往后就是我的人了,无论生死,都得听我的话。”所以领罪什么的以后就不要那么自觉了,至少要先来问问我呀。也不知道他听懂了没有。
洗墨却以为自己听懂了,点头道:“对呀,小人也是这样想的,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鬼。”
琳琅白了他一眼,心想你这臭小孩插什么嘴。见背脊上的伤料理完了,一鼓作气,唰的一下把韩七的裤子给拉了下来。
韩七猝不及防,身子不由自主一挺,低低的“啊”了一声,耳后脖子一溜红了下来,像只被烫熟的虾子。
琳琅伸手拉过薄被,盖在他背上,稍微舒缓一下他的尴尬,这是一种转移注意力的手法。习惯以衣服蔽体的人,一旦被人扒光,总会觉得没有安全感和羞耻的,这时只要还给他点蔽体的衣物,不管遮住哪里,总是一种莫大的安慰。
于是韩七果然就没有蜷起来或者抵死反抗了,就这么一个过渡,琳琅沾着药汁的毛巾已经在给他擦后臀了,手势跟刚才一模一样,身体对感觉有本能的记忆,对刚才悉心的照料并不抗拒,虽然还是红着僵着,但韩七现在再想说不要,也是迟了。
琳琅非常哈皮的把韩七的小蛮腰小窄臀给“摸”了一遍,尾椎两边腰臀上还有一对小酒窝,她强忍着没有拿手指戳上一个。两条并拢的大长腿还真是如她想象一样,肌肉流畅,线条优美,非常直非常长非常有力的样子,施刑官怎么没有关照他两条腿呢,害她现在想摸一把都不行。
默默淌着口水,她又想把人翻过来,这次韩七抵死不从了,一碰他就要颤抖起来,紧紧抱着被子,闭着眼睛道:“有劳……了……属下……前面没有伤……”
琳琅暗道,怎么显得咱像个老司机猥琐未成年少女似的,这也太夸张了吧。一面又想韩七抖成这样,怎么没把他蒙脸布给抖下来呢。更思索了一下伸手把他的蒙脸布扯下来,或者把胸前抱着的被子抢下来的难度系数。
最后想到他背后刚料理好的伤口,非常可惜的咂咂嘴,还是放过了他。
站起来道:“你好好养伤,我让人送好吃的给你。伤口不要自己弄,晚上我再来。”
听到身后韩七近乎惊恐的语气:“公主!真的不必……”
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吗?琳琅强忍着不要笑得太猥琐,老娘就是好这口啊!以前只敢在心里YY,现在有大好机会摆在眼前,怎么可能放过。
“对了,洗墨你留下照顾他,看紧点,不要让他乱动又弄破了伤口。”
两个人手牵着手,一起往人堆里挤,易明卓在女子当中身材算是很高挑的,扮成男子也不比寻常男人逊色,肩宽腿长,胳膊有力,非常不斯文的左一扛右一撞,给琳琅生生挤出一条道来,又取笑她:“跟个扇坠子似的,差点想把你挂在腰带上带着走了,那还省事些。”
琳琅眨眨眼睛:“你好大的力气,是觉醒了么?”
易明卓脸色暗了一下:“咱就不提这么扫兴的事了好吧。”闷头走了几步,忍不住又道:“就算不觉醒,也没差过谁,怎么就非要挤那独木桥呢。”
琳琅对这话大生知己之感,点头如鸡啄米,“对啊,就为了个强身健体就要跟神农尝百草似的,非要把自己给撑死毒死,真是自讨苦吃。”
易明卓噗的笑出声来,“你这扇坠子说话倒有意思。”忽然伸手过来,插到她肋下,还真的把她像孩子一样给举抱了起来,笑道:“那不就是流兰院么。”
琳琅被她举着,比她还高出一头,自然清楚瞅到了几步外那张灯结彩的园林建筑,点头道:“看上去不错,至少比大街上人少些。”转首认真道:“你别借故调戏我,要你是个男的,就得嫁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