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这种缩紧到极致的方法只有花头调*教楼里小哥儿才会使用,平常人家是断不会让夫郎夜夜遭此大罪。不仅每次出入都伴有疼痛感,期间也会因过分愉悦而不停宣泄索取。
梁子俊即便开始会用,到回程也不会将陈青身体调*教到那般紧窄、敏感。之所以在未怀孕就用势,是因为等怀孕再开拓产道为时已晚,只有事前经过一次扩张的产道才能在孕期调整到最佳状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当年怀孕的哥儿因生娃死的死,伤的伤。
梁子俊心心念念让陈青给他生个儿子,自是狠下苦工,不仅玉势要他带着,还要夜夜亲身开拓,每水润一分,就多欣喜一分。
小哥儿的身子若调*教好了会比女子更销魂紧致,是以县里哥儿馆甚至比花楼姑娘还受欢迎。
梁子俊自是不肯拿自家媳妇同哥儿馆相比,他更喜欢亲身调&教的感觉,但就怕夜夜笙歌将娃娃塞进陈青肚里,一旦怀上,再未雨绸缪已然不及。
梁子俊伸手盖在平坦的小腹上,摸着微微突起的八块腹肌叹息,若不是小哥一生子息艰难,穷极一生也不过一到两胎,要不然他真想让陈青给他生上十个八个。
陈青翻个身半眯着眼拍开梁子俊,他的身子已经完全适应欢爱,就算不碰前面,光操后面也能爽的不要不要的。最丢脸的是不仅里面怕磨,身子只要多摸几把也会有感觉,最直观的反应就是出水,不用玉势刺激也能丝丝淌水……
“呵~歇会?”梁子俊将人揽进怀里,探手拿过木盒里第四个玉柱慢慢推进,看他隐忍不适的样子,心疼的落下轻吻。
陈青早晨没吃饭又折腾一番,等起身已经是辰时过半。先热了早饭吃过,才将昨晚收回的衣服烫平叠好。
梁子俊五更便早起接财神,这回笼觉怕是不到晌午不会醒。
拿了两块年前蒸好的江米年糕,切条放上辣酱调料小火慢慢翻炒,直到入味软嫩为止。自己吃上两块,又用碗扣着送到二嫂院中。
梁多多一闻着香味立马跑来,一边吃一边含糊着说“还是小婶炒的年糕好吃”
“你小婶做饭手艺一般,这炒零嘴和绣活却是顶呱呱”邵凤至掩嘴调笑一句,也嘴馋的挑了一块慢慢嚼。
“嗯~阿娘哪是手艺不好,根本是懒的为零嘴特意起火而已”梁多多狗腿的讨好阿娘。
“算你激灵!不然十五就不带你去县里赏灯会”邵凤至点着她的小脑瓜笑说。
陈青只看过镇里举行的灯市,不仅有各色花灯,还有舞火把的长队高举火把在晒谷场跳舞,之后会成群结队举着火把一路唱跳到田头,直绕上半个时辰才会停歇。
陈青带陈碧去过两次,兄妹二人在镇上猜灯谜,吃元宵,还会紧紧拉着手挤在人群中载歌载舞。
想到今年怕是只得自己一人赏灯,这心里突然就不好受起来,同邵凤至吱会一声,便叉着腿往回走。
“小婶腿咋瘸了?”梁多多眼尖,立马问阿娘。
“死丫头,吃都堵不住你的嘴!”邵凤至一把捂住丫头的嘴,又细瞟一眼,怕是刚换了势不适应。
毕竟哪个小哥儿都得走这一遭,当初阳哥羞了好几个月,不除了势绝不出门,就怕人笑话他那鸭子似的走路姿势。
这小哥儿一旦迈开八字脚,那离着娃娃落地也就不远了。邵凤至掩嘴偷笑,双手合十朝天拜拜,期盼陈青肚子能争气,早点生个大胖小子,小哥儿也行。
陈青回到柴房烧热火炕,又在腿上搭了条薄被。拿起那件未完成的野鸡斗艳继续绣制。
胸前零星位置穿插金色翎羽绣了几朵别致红花当真骚包又娇艳。
陈青微翘着屁股不敢坐实,内里鼓胀微痒,若坐实了怕是会疼,这还只是不足三指宽的玉势,陈青都不敢想象最后那四指宽的进去,身子该有多别扭。
刚绣了半柱香功夫,刚上工的李三就来拍门“陈青,三爷在吗?”
“屋里歇着呢,咋了三哥?”陈青打开院门往里让。
“你妹子来了!”李三连连摆手,悄声说道。
“啥?阿碧来了?在哪呢”陈青双眼瞪的老大,伸手就拨开李三,朝宅门跑去。
“哎~”李三情急唤了一声,尖细的嗓音立马*飚出。忙伸手掩着嘴,悄摸伸脖向主屋瞧上一眼,这陈青咋这么莽撞哩?虽说这米已成炊,三爷就算有心也得放下。但陈碧好歹是三爷之前相中的媳妇,不说见面尴尬,若是提起旧账怕是又得和陈青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