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清闺虽然很乐观,然她并不开心,她好像永远也逃不了冷宫秋的纠葛,尤其是闲下来的时候,她的脑海里时不时地跳出师父那‘为难’的表情,她知道这一切令他很为难,正因为如此,她才不想勉强,如果师父真的喜欢冷宫秋,那么她会毫不犹豫的离开,她有她的坚持,既然他不能给她想要的,那么用‘爱’来绑架他,他不开心,她也不会开心的,爱一个不是为了更幸福吗?如果日后两个人都不开心,那么这种日子还有什么意思?
也许是处于尊重,她想,既然他们的矛盾无法调和,那他们还是分手吧,心是这样想,话也是这样说的,谁知容屿当时情绪特别反常,他步步逼近她,她一直在后退,一直推到屋里的墙边,他单手按墙挡住了她,冷冷道:“你刚才说什么?你要离开我?”
清闺被他的样子给吓到了,不过依旧很有勇气道:“是!”
“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如果是,你要告诉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呢?”
“师父真的想听吗?”语落,只见容屿点了点头:“这段日子以来,我考虑了好多,有你有我,有冷宫秋,有后宫,我知道你喜欢权利,喜欢获得玉玺的那种自豪感,而我则不喜欢,我向往的是舒心安定的生活,我要的是一个家,一个能够给我温暖的家,师父是不愿意放弃权利而选择跟我归隐的,而我也不屑于框留在后宫作傀儡,既然我们想要的都不一样,那不如放了彼此,让彼此都有一个自己的空间,这样难道不比强迫在一起好吗?“
“这就是你一直疏远我的原因?”
“是!”
容屿苦笑着:“想不到你我最终还是走上了这一步,你放心,我能够接受,我没事的。”
清闺瞥见他的样子蛮淡定的,就说了声‘谢谢你’,语落,肩膀却被他抓住,这会子她才发现他的脸色变了,几乎是爆发性的吼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对你那么好,你依旧想要抛弃我、离开我,难道你非要让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你才甘心吗?如果这样,你摸摸我的心,他看它还跳不跳。”说罢,他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样子看起来很失落。
清闺想要缩回手,奈何他的力气很大,她根本就动不了:“师父,你别这样,你放手。”
容屿按着她手,丝毫不为之所动:“你说你不离开我,说你不会离开我!”他的语气带着逼迫,带着命令。
清闺一怔,也很绝情道:“不可能。”
“既然你那么绝情,我也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背叛,什么叫做痛苦,什么叫做心碎。”说罢了,他倾身霸道的吻上她的唇,急切的索取她的芳香,他想他是疯了,是被那种被刺激之后的丧心病狂,是啊,他容屿什么都能做得到,不管是权利还是女人,只要是他看上的,他都要得到,噬心情蛊算什么,就算是死,他今儿也要得到她,他不允许她离开他,他是她的,除了他,谁也没资格娶她。
狂乱的吻纠缠在她的唇上,比之前所有的时候都要急促,力度都要大,她觉得她都有些承受不了,她想要说话,他却不给她任何的机会,只是用自己的嘴唇强占着她的,然后还动手解开她的衣扣,清闺喃喃道:“不要,停下来,不然你会死的。”
容屿伤心病狂,好像没听到一样,他褪去了她衣衫,兜衣渐渐的暴露出来,他看着她,胸口忽然间很疼很疼,即便这样他依旧不愿意停下来的,她吓住了,拼命的反抗却斗不过他,忽然觉得他好过分,难道不能做夫妻,他就是毁了她也不让她离开吗?
清闺觉得自己好伤心,师父口口声声说爱她爱她,而他却并从来都没参透爱的含义是什么,爱一个人是成全,是尊重,而他为了挽留她,居然用这么残忍的方式去摧残,如果这就是他想要的,那她真的是看错他了。
吻依旧纠缠在一起,只是比之前细碎了许多,容屿彻底扔到了她的衣服,发现她的臂膀竟然如雪一样白,正解开兜衣上的结,她的泪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来,他只觉得手指一烫,瞬间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他胸口起伏的望着她,额头上沁满了是滚烫的热汗。
喘息着,再喘息着,过了一会子,他才觉得自己的神志清醒一点,见她胸口一阵袒露,就拉着她坐下,然后一点点帮她把衣服整理好,而她含着泪,一直都不肯开口说话,他别过脸,好像有些逃避自己刚才的所为:“你不要怪师父,师父刚才只是……”
“我懂。”清闺不太会闹脾气,就算师父这么对她,她依旧想要给他一个台阶,为的就是不让他太难堪。
容屿心底有些慌乱,忽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还是开口关切问:“怎么样?刚才没弄疼你吧。”边问边查看她的手臂、脖子,却发现她的脖子上有刮痕,应该是刚才挣扎中不小心碰到了,他颤抖的摸了上去,心里自责的要死,忙叫人出去拿药。
小厮碰了个金创药上来,他看了并不满意:“谁让你拿这个药了,我要无痕霜,擦了伤口不留疤痕的那一种,还不快给我拿过来。”接着小厮又端来无痕霜,容屿打开一个瓶子,拿起旁边的帕子,先沾了点清水擦了擦,然后再涂药,那无微不至的样子,不是夫妻间的关怀,而是充满父性的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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