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弟子们十分激动,齐齐向老道士拱手拜礼道:“拜见掌门。”
只见重和子向前几步,满脸潮红地朝老道士和大汉弯身拱手道:“晚辈重和子拜见清虚子前辈、烈阳子前辈。”
而后,他又眼露感激地再向大汉拱手道:“当日师门之恩,晚辈莫敢忘怀。”
原来那老道士是紫霄宗掌门清虚子,那大汉就是曾为五行门说话,后赠五行门三块中品灵石的烈阳谷掌门烈阳子。
那烈阳子满脸不在意地拍着重和子的肩膀,道:“两块灵石罢了,算什么恩。我和你师父是多年至交,现在穷得只能掏出两块灵石给他弟子,说起来我这老脸都没地方放。”
说此,烈阳子又冲清虚子吹胡子瞪眼道:“还别说,你这老狐狸可不仗义。当年我们三人同在蓬莱仙宗出师,好歹也算同门师兄弟。现在他陨落了,你就落井下石,不给五行门讨回公道,合伙打压他的门派是吧?”
清虚子抚着白须,叹道:“你这牛鼻子就知道挖苦我,那时我遭遇雷劫,尚在闭关之中,怎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而今才要出关,你就寻来对我一番数落,可不算冤枉?”
烈阳子哼声不理,过会儿又道:“反正你那些弯弯绕绕的我不懂,我就知道你不仗义。”
恰时,鬼谷子抱剑微微弯腰冲这两人拱手,以示敬意。
谢凡和聂浩宇相视一眼,也朝这两人拜礼。
而全场唯一没有拜礼的便是谢凡母亲,她两眼呆滞地望着紫霄宗的山门,似有惧意地向后退了两步,抓紧谢凡牵着她的那只手。
烈阳子看到她,咦了一声,出声道:“这人是谁?”
重和子赶紧回道:“此乃这位小友的母亲,身有怪病,特来求众前辈出手相救。”
烈阳子听罢,摆摆手道:“救人我是帮不上了,老狐狸,这事你擅长,你上。要是连这点小忙都帮不上……”
烈阳子说此,冷哼一声,“那你可就越活越不中用了!”
清虚子摇头苦笑。
烈阳子也不等他回话,径直告辞道:“宗门还有要事,就此别过。”
话未落,人已经不见了。
目送烈阳子远去后,清虚子对谢凡一行人笑道:“此处不便说话,还请客殿一叙。”
到了客殿,清虚子先是替谢凡的母亲察看身体。
半晌,清虚子收回手。
他抚着白须道:“令堂体内确有一股灵气,然这灵气却不是令堂病根所在。这病根应是……”
他看着面露紧张的谢凡众人,吐出两个字:“心魔。”
众人大惊。
重和子忙问说:“可她确实不曾修炼过,没有修炼何来心魔?”
清虚子略一沉思,说出自己的猜测。
“依老道拙见,令堂的灵根应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灵根。这天灵根之人于呼吸吐纳之间便能吸收灵气,只是令堂生在凡界,不知修炼的事。”
众人又一惊。
清虚子继续道:“百年前修真界一场浩劫,灵气泄入到凡界,想必令堂自出生时便在不知觉中吸收灵气,久而久之,这些灵气就在令堂体内汇聚,自行运转起来。令堂确实不曾修炼过,然她体质特殊,早已脱离肉体凡胎而不自知。”
清虚子言罢,叹道:“心境不稳,道基不固,终是成了心魔。可惜这天资……”
众人一下沉默下来。
谢凡率先打破冷场,直接道:“还请前辈指导破心魔之法。”
聂浩宇也回过神,期待地望着清虚子。
然而,重和子和清虚子皆是沉思不语,鬼谷子一语道破,“解铃还须系铃人。”
谢凡怔然,他看着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母亲,眼中难掩失落。
聂浩宇急了,问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清虚子的右手凭空生出一枚玉佩,而后将它递给谢凡。
他道:“此乃定灵玉,素有清心抗魔,稳固道基的作用,小友且用它温养令堂身体,至于这心魔问题,还请小友放宽心。”
谢凡目露感激地谢过清虚子,后又似乎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丹方递给清虚子。
“这是晚辈无意中得到的丹方,略有残缺,还请笑纳。”
清虚子也没推辞,笑呵呵地接过丹方。
而后,他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心里倒有些意外,又抬眼看谢凡一派淡定,便道:“不瞒小友,这丹方,可不简单。”
谢凡道:“东西虽好也非晚辈能用。”
听此,清虚子的眼中露出一丝赞赏。
“小友能有如此悟性,实是难得。”
重和子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连忙提出想要借万灵殿测灵根的事情。
清虚子欣然同意,派身边的弟子和管事明正子通报一声,掐一个法诀,带谢凡一行人到了万灵殿。
谢凡和聂浩宇身体一晃,眼前又是另一处殿所的模样。
此时,万灵殿除了看守弟子外,并无他人在测灵根。殿内有些冷清,偌大的一个殿所只在中央安置着一块巨大的刻成莲花模样的灵玉,灵玉上方托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灵珠。
清虚子道:“小友将手放置在这灵珠上面,自会有对应光芒闪出。”
聂浩宇磨拳擦肩,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谢凡一推他的肩膀,说道:“去吧,我在你后面。”
聂浩宇比了个OK的手势,而后上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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