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青山拉住了我,他憋的双脸通红,道:“屁的没事儿了!叶子,今天叔既然想说话,那就敞开了说,我没把你当外人,叔最大的秘密,今天就告诉你!叔从那个女人之后就不行了!不行了你懂吗?!”
我虽然头上还戴着处男的帽子,但是作为资深宅男的我怎么可能不懂这个?我吃惊的看着陈青山道:“不是吧,怎么会不行了呢?”
“那天晚上给吓的了,吓出毛病了,我一开始没放在心上,回来之后发现不行了,我没少去看,中医看了,西医也看了,说我没毛病,就是心理问题,但是老子不管哪里的问题,是真的不行了,从那之后,你婶儿就怀疑我,说我在外面玩女人玩多了,叔是什么人你不知道?我会干那事?结果他妈的,那个耳环还被你婶发现了,我说我给她买的,她说是哪个女人留我这的信物,说要是买耳环怎么可能就一个?这女人要是不可理喻起来,你说什么都没用,所以你看你叔我在外面像个人,其实就是个废物,废物你懂吗?”陈青山说着说着,就又哭了起来。
“你没跟婶儿解释解释?”我道,没想到,平日里在村子里雷厉风行的陈青山竟然还有这样悲伤的故事,我还真的是有点心疼。
“怎么解释?我解释了她会信吗?叔这话就跟你说说,跟别人说谁信?一个女鬼把我吸干了,所以我不成了?”陈青山道。
我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说什么,但是这更加深了我让陈青山从这件事中抽身的想法,陈青山是个不错的人,已经够惨了,我不能让他再涉险。
我劝了劝陈青山让他别乱想,改天我去再陪他找心理医生看看,既然是心理问题,那就应该找对口的医生才行,我劝着劝着陈青山也跟他口中的柱子叔一样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我给他披上了衣裳,站了起来,在出门的时候看到了他媳妇儿刚好走出屋子,眼睛还是红红的,我也不知道咋说,就道:“婶儿,叔是个实在人,说不定有自己的苦衷,您多理解她。”
我这一说,小七婶儿一下子脸都红了,之后骂道:“他倒是不要脸了,什么都往外说去!”
我也是非常尴尬,毕竟这是人家夫妻床底之间的事情,我一个年轻小伙子咋可能插嘴,我就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啊!”
——出了陈青山家,我直接就找到了胖子,胖子闻到我一身酒味儿,就问道:“大白天的你喝什么酒啊!”
“跟陈青山说的,他要是不喝醉,还真不会跟我说这么多,胖爷,你看人真准,村长还真的有事瞒着我们。”我道。
接下来,我就把陈青山说的黄鼠狼的事情告诉了胖子,至于说陈青山之后的事情,这涉及到一个男人的隐私和尊严,我自然是不会多说。
胖子听完道:“陈天放?陈东方的爷爷?”
“好像是。”我道,这陈家族长一脉还真的是有太多的秘密,陈天放,竟然跟黄鼠狼有约定?
“你给陈东方打个电话,把这情况给他说一下,问他一下黄鼠狼的事情,会走路说人话的黄鼠狼,那是成了精了,这事还真的热闹了。”胖子道。
我点了点头,马上给陈青山打了一个电话,对他说了这件事,说完我问道:“叔,陈天放,是太爷的名字吧?他跟黄鼠狼有交情?”
陈东方沉吟了一会儿,道:“有,那是解放前的事情了。”
“方便说说吗?”我问道。
陈东方说道:“这没什么,村里上了年纪的老人估计都会知道一点,那是当年闹饥荒,村里人都穷的叮当响,而那时候马上就过年了,本来连办年货的钱都没有,结果村子里的黄鼠狼忽然多了起来,大家都捉黄鼠狼,肉吃了,皮卖钱,入了冬的黄鼠狼皮值钱,能换一斤七两肉,结果村里有个人,下的套子套住了一个黄鼠狼,这黄鼠狼一身毛都是黄白相见的,有些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