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枞摇了摇头,他略带忧虑地看向了渐渐远去的吕威,低声解释道:“我刚刚简单起了个卦,吕威,水木相冲,金水相合,主火,无土之木。”
见东墨白一脸茫然,秦枞耐心解释道:“这个意思就是说吕威虽然没有大运势,但也是普通的小月势命,也就是说他走小官运,命主破星,至少是个低微将领,人中深厚意味着他福源薄浅,但也能庇护他活个几十年,可是刚刚你看到吗,他那一脸分明是横死之相,这完全不合常理!”
老实说每一个字东墨白都能听懂,但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话合起来东墨白一个字也听不懂,这会他突然感觉到自己未婚妻的神秘,又为什么一个素来被传出废材之名的大少爷能让一个穷凶极恶的逃犯头子俯首帖耳,他依旧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这位未婚妻,幸好战神东墨白的表情素来是冷、面瘫,就算他茫然别人也看不出来,顶多以为他在冷着脸继续面瘫,或者以为他不高兴,不敢再继续接触,倒也无损他威严形象。
但秦枞好像看出来了,他依旧颇有耐心,毕竟风水的学问在古文化源远流长的华国都未必每个人都听懂,更何况可以早已遗失不知道多少年的星际时代的居民:“吕威注定能活很长一段时间,而且还是那种好活,可现在突然显示他该死了,还是惨死横死莫名其妙死掉的那种,你不觉得奇怪,逻辑不通吗?”
这话东墨白听明白了,他好学生似得虚心问道:“那这是怎么回事呢?”
秦枞闭上眼似乎在整理思路,好一会他睁开眼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现在还推算不出来,但只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子吧。”
东墨白不明白秦枞在忧心什么,在他看来其实并没有什么可担心的,银辉星AB区所有人加起来都拼不过他,就算银辉星气候古怪又怎么样,真拼起来,他们也不是走不掉,更何况外面现在他的舰队也该到了。
东墨白当然不明白秦枞在忧心什么,因为他对风水一无所知,有时候也可以说无知是福吧,但秦枞此时就没有东墨白如此宽心了。
正如他对东墨白所说的,吕威命格的奇怪其实已经透露了一些事,什么情况下能修改一个既定的命盘,只有在另一个更强大的力量压迫之下,一个人的命盘才会改变,在这个银辉星,还能有什么更强大的存在呢?如果真是它,那么它动起来……为什么动?会有什么后果?
秦枞不敢深想,虽然他与东墨白交谈后已经放开视野,然而这毕竟是第一次谋算这么大,甚至于将一整个星球视为风水局来布阵。
不提这边秦枞到底细思到了哪一步,又究竟做了多少个推算,就说这边杜少涛带着一众人浩浩荡荡回到耀区后,秦枞惊讶地发现他们的帐篷依然完好无缺地矗立在原地,甚至一点沙子都没有沾上,可是他明明记得当时那一场潮汐,整个灰色沙漠席卷而起的浪潮墙那是铺天盖地的啊!
“秦大师看起来很惊讶,呵呵,也是,任谁第一次看到银辉星的情况都会吃惊的,这星球怪也怪,沙漠卷起的浪潮墙看起来那是震撼的不得了,但是等到消退后整个耀区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就连我们这帐篷都纹丝不动的。”杜少涛见秦枞面露惊讶解释道。
那是,秦枞心下了然,潮汐卷起来的根本不是沙漠,而是遮天蔽日的恐怖阴气,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让人看在眼中这些漫天的阴气反而是卷起的沙漠浪潮墙了。
虽然杜少涛依旧是不急不慢的在解释,但秦枞也看出对方眼中的焦急和不耐烦,他也不拖沓,直接道:“杜老大带我和小白到附近最大的资源点吧,我想要找些有用的东西,杜老大也不想我们做无准备之战吧。”
杜少涛点头,他没喊别人,而是自己开车直接带着秦枞和东墨白来到了最近的一处资源点。
之前就已经说明,资源点其实根本就是银辉星废弃前人类倾泻的垃圾堆,虽然已经知道了,但刚一来到所谓的资源点时,秦枞还是被星际时代人类垃圾堆给小小震撼了一把。
怎么说呢,真不愧是星际时代,什么都是大,超大,最大,因为地方广了嘛,整个的垃圾堆堆的快要冲破银辉星的天了,秦枞站在这垃圾堆下面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可怜的蚂蚁,怪不得能供杜少涛一行人吃喝用几十年呢,依秦枞看再供个百来年都不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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