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打量着他们,看到水傲身上的龙袍,眼睛一亮,清脆的声音带着一丝惊喜:“你是皇上?我居然看到皇上了!”说着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
“皇上恕罪!是老臣教女无方,冲撞了皇上,还请皇上看在禧妃尚且年幼的份上,不要见怪!”周远跪下去,连连请罪。
水傲看着周萼儿的晶晶亮亮的眼睛,心中忽的有些触动,对跪在地上的周远说道:“丞相不必如此,快起身,爱妃正值天真烂漫的时刻,无妨的。”
“谢皇上!”周远擦擦额头冒出的冷汗,站起身。
“父亲,萼儿好久没见您了?”周萼儿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努力扬起嘴角,佯装亲密。
周远眉头微皱,但是却没有多想,只是慈爱的看着她,说道:“娘娘身为皇妃,行事切不可如此莽撞!”说完隐晦的瞥了一眼她身上的太监服。
周萼儿点点头,向水傲告罪:“皇上,臣妾只是一时玩心,才多有冒犯,请皇上恕罪!”
水傲挥了挥手,说道:“朕没事,爱妃不必自责。”眼中的兴味不退,他可是注意到周萼儿眼中并没有多少惧怕的。
周远出宫之后,水傲便直接去了周萼儿宫里,一是为了安抚周丞相,二是今天的相遇,让他对周萼儿的兴趣十分浓厚。
不久之后水恬接到了密旨,要他拿回兵符,并将景荣囚禁起来。
“皇兄是不是糊涂了?”水恬气得走来走去,走了一会儿后,看着坐在主位的景荣面色平静,丝毫没有气愤之情,水恬一下就急了:“元帅,你倒是说句话啊,这明摆着是被人诬陷啊。皇兄怎么会这么糊涂?”
景荣抬眼看向水恬,冷静道:“糊涂?不,皇上怎会糊涂?!”说完脸上露出一丝嘲讽。
“元帅,你--”水恬看到了那抹嘲讽,突然顿住了脚步。
而此时的宫内,水傲与周萼儿的感情正急速升温,景音韵气得摔碎了不少东西,剪碎了多少绸缎,都不能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在天牢的景弈,看着小小的窗口照射进来的月光,微微勾起唇角,应该已经接触上了。
“哟!看来你在天牢过的不错,竟然还有心思赏月!”甜腻的声音让景弈转过头来。
隔着牢房的围栏,穿着黑色斗篷的景音韵正笑意盈盈的看着她,景弈狭长的丹凤眼中冷光一闪而过。
“看来你对我的恨意还不小嘛!”见景弈不说话,景音韵得意的笑了。
闻言景弈勾起唇角,划出一个嘲讽的弧度,淡淡道:“你占着女主的身体,真以为自己就是女主了?”说完发出一声嗤笑。
景音韵被她这句话吓得一惊,连忙四下扫了一眼,才松一口气,上前抓住围栏身体前倾,得意道:“我看你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是不是女主,看看咱们现在的处境就知道了,景家出事了,你是阶下囚,而我依然是高高在上的皇妃,你说这是不是女主光环的作用?”
听到她这话,景弈眯起狭长的丹凤眼,薄唇轻启声音微冷:“贪婪,善妒,阴险,恶毒,心胸狭隘你样样都占。凭你这样的品性也能当女主?你所凭的不过是女主身体残存不多的光晕而已。”
景弈每吐出一个字,景音韵的脸便会黑一分,等景弈说完,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气炸了,双眼死死地瞪着景弈,还算娇美的小脸因带着恨意而有些狰狞,胸部不停起伏,一个字也说不出。
过了半天才平静下来,景音韵恨恨的看着一片昏暗的牢房,眼神怨毒的说道:“尽情的骂吧,我看你能嘴尖到什么时候?”说完就转身匆匆走了。
景弈听着远去的脚步声,坐在简陋的床上,眯起狭长的丹凤眼,半晌,喃喃道:“我是怎么了?”为什么情绪起伏会那么大?
话说这边景音韵回到宫里,宫人禀报说皇上今日歇在了禧妃那里,景音韵气得把平日最喜欢的一套茶具扫落在地。
“都是因为那个死基佬,要不是他,我早就把水傲的心牢牢抓住了!”景音韵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想到景弈刚刚说的话,她更是又惊又怕,怕真如景弈说的那样,她身上有的只是残存的女主光晕。
“他怎么会知道那么多?还说能把我送回去。”景音韵‘蹭’一下站了起来,脸色煞白:“要是他直接把我送回去怎么办?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说完她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神色慌张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在离她不远处的宫女们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的眼中看出嘲讽和一丝丝惊恐,她们不知道景音韵在说些什么,莫不是这音妃娘娘有什么隐疾吧?宫女们不约而同的咽了一下唾沫,向后退了退。
突然,她止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