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也没有再留的必要,众弟子也各御法宝离去了,霎时天光斑斓五彩,美不胜收。
两人寻了凌紫舒夫妇道别,便也御剑离去了,他们二人的峰峦相离不远,便同行了一段路程,即将要分别时段春浮忽然上前来拦住荆淼,露出一副灵光大闪的模样道:“哎呀!我想起来怎么回你了,小猫儿!起码这消息是我与你说的啊!”
“哦……”荆淼只冷漠的瞅了他一眼。
段春浮那满面自得其乐便又立刻消散了,他如一个被扎破的皮球一样迅速泄光了气,愤愤道:“我怎么之后才想起来该怎么应你呢!”
这段无关紧要的小插曲一过,两人便道了别,荆淼不忘叮嘱一句:“既然受了伤,最近便小心些吧。”
段春浮懒懒趴在舟上,随意挥了挥手,轻描淡写道:“我知道了,回吧。”
不知是否荆淼多心,他总感段春浮的眼睛较于往常浑浊了许多,但并未看得清楚,便只当是错觉。
于是便就此别过,荆淼御剑回了紫云峰,见四处皆没有甘梧身影,知是对方生气自己不带它去看热闹,闹脾气躲起来了。荆淼倒也不急不忙,只去厨内揭开置瓜果的瓷缸一瞧,果然蔬菜各色还在,唯独水果全部不翼而飞。
看来甘梧打算抗争到底了,有骨气!
荆淼赞许的点了点头,又将木盖盖上了。
这一个早上就这么浪费了,荆淼坐在水潭边擦完镇阙,便斟水洗净了手,又洗了把脸,伸手捧水低头喝了一口,解了干渴,这才起身练剑。
约莫是今天心绪乱了,荆淼练剑不过寥寥几次,连午日都未到,便停了下来。他知道心中浮躁强求无用,便又去水潭洗了洗脸,清醒一些,准备回到屋内好好打坐静心。
荆淼刚低头进了院子就听见甘梧吱吱叫的声音,他刚要抬头取笑这顽皮猴子不甘寂寞,就见着庭院当中有一人眉清目朗,神态从容,正坐在石凳上抚摸着甘梧的脑袋。
“师尊……”荆淼有些不知所措道,“您没有跟掌门去接端静真人吗?”
其实他许久未曾见到谢道了,这会儿见着了,心里不由得也是一热,只觉得高兴不已,不过到底是这般大的人了,若非要说出来,又未免显得矫情了些。
“我同他合不来,再说迎客一事,多我一个,少我一个,又有什么干系。”谢道抱起甘梧,用手去理他的皮毛,神情淡然之中又带着点些微的宠溺,甘梧也极是亲热的窝在谢道肩头,小小的手掌拨着谢道的头发,吱吱咕咕的叫。
合不来?
荆淼若有所思,脑中又浮现出端静真人那张容颜来,不由一怔,只暗暗思量那样的人物是怎么同师尊合不来的。瞧他们两人的模样,理应都是极客气极淡漠的人物,他心中疑虑,便直接问出口道:“端静真人与师尊不合吗?”
“你性子稳重,想得却未免太多了些,我说与他合不来,便定然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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