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这些事已经足够老蔡去判断了。
“你在梁山的卧底是谁?”蔡京又好奇的道。
“您知道的,此点不到时候,打死我也不会说。“高方平道。
蔡京点点头不在询问,沉默了起来。
某个时候,蔡京抬起茶碗喝了一口水,呵呵笑道:“方平,你这是来将军啊。提醒老夫许多事迫在眉睫,要出乱子。警告老夫官家已经下旨,老夫却不立即执行,若是由此而出现乱局,就是老夫的责任对吗?”
“是的相爷您是明白人。您知道的,我终究会去大名府。现在去,我出成绩就是您的举荐和选择良才的功劳。等出事了我再去,则是您的政治过失,而我高方平是去平乱的中流砥柱了。”高方平实话实说道。
蔡京叹息了一声道:“你说的没毛病,的确是这样。但你的行为无异于要和老夫势不两立,如何让老夫信任你将来会保护蔡家?”
“您只能信任。世界有时,只因为信任而存在。”高方平低着头道:“我还想问呢,老相爷您真想毁了我这面旗帜、将来退而不休?逼迫我娶了您闺女,我高方平就永远在政治上抬不起头来了。”
蔡京有点落寞的想了许久道:“政治当然不会因一个区区女人而发生改变,女儿老夫很多,根本不在意。说白了老夫要的只是你的一个态度。依附老夫又有什么不好。你高方平虽坏虽狠,但你心怀国朝,该不至于为了政治上的利益,就和老夫较真,眼看着北方陷入乱局你就是不妥协?起乱了老夫当然有责任,你当然是去平乱的中流砥柱,但你之良心安得下来?”
高方平低声道:“任何时候总会有牺牲的,我不拘小节。若因此而死人,我表示抱歉并会为他们报仇,但那不是我的错,我不会伪善自责,我只会去找害死他们的人。”
蔡京迟疑片刻道:“留下人头于此,再给老夫七天时间考虑可好?”
高方平抱着人头起身道:“人头小子还有用处,不过相爷尽管考虑就是了,小子希望您尽快有所决定。“
眼睁睁看着这个敲诈勒索的小王八蛋离开后,蔡京拿起茶碗朝着他消失的方向砸了过去。
蔡九姑娘也哭泣着从后堂跑出来道:“他为何如此不上心,是九儿生的不够美貌?”
蔡京一阵头疼的摆手道:“老夫如何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虫,有种你就自己去问他。”
……
陶节夫那肥肥的肚子上使劲的裹布带,这不是他和他夫人一样在塑身,是因为早些时候在猪场视察闪了一下腰。
目下难受着呢,一边是夫人催去睡觉,一边是身体上疼痛,还惦记着高方平的新式装备,可惜就是不能答应他,他小子进入这一口,那触动的群体和利益实在太大了。
因为暂时来说,他高方平无法供应太大产能,为此若把整个利益链得罪了,在战云密布的现在,那是真会朝廷出幺蛾子而一群军备商在围观冷笑的。
腰疼,脑子疼,败家婆娘又催促去缴纳公粮,调节阀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也是这个时候忽然发现“我老陶老了”,许多事情都力已不从心。
这个时候有家丁来报:“小高相公求见”。
“为了赚几个钱、拿点军备订单,都逼来家里了。不见不见,让他给老夫赶紧的消失。”老陶很很不耐烦的摆手。
“他……带着一个人头。“家丁说道。
“什么!那个小怕死鬼、他也敢拿人头来威胁老夫,去告诉他,老夫亲手砍了的脑袋比他见过的都多,就他,也敢在老夫的面前装狠人。”陶节夫更是大骂了起来。
“他说那个人头是何巴宝中,乃西夏重要人物。”家丁尴尬的道。
只听到何巴宝中,陶节夫就猛的起身了,却又闪了一下腰,疼的忒死。
家丁补充道:“老爷,他说这真是重要人物……”
老陶捂着腰,凄惨的靠在躺椅上道:“闭嘴,老夫比谁都清这狗1日的是谁,快些让他小子进来,送上人头来查验。”
……
高方平带着人头来书房,见陶节夫正在扑街,于是尴尬的道:“枢密相公是不是不方便,想不到这么严重,要不下官改日在来?”
“少扯犊子卖乖,这区区的小场面,如何伤得了老夫,老夫叱咤风云,为国南征北战时候,你还光屁股过家家呢。”陶节夫很激动的道,“快些把盒子送了过来打开,让老夫仔细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