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还有,想尽办法给我拆散他和傅之卓。”
没有了靠山,不论程萧然是真有能耐还是剽窃的,和新生沾上了关系,就等着被剥皮拆骨吧?
与此同时,赵政的办公室门被敲开:“老赵啊,大新闻,大好事!”
“能有什么大好事把你给吹来?”赵政对好友笑着说,但他坚毅的眉目间不免有几分疲惫。
好友见他这样就知道他被近来的桩桩新闻弄得焦头烂额,从两个月前开始,就有人频频揭发赵家的“丑闻”。
这和从前那些偷税漏税的小打小闹不一样,这次是动真格的,赵家这么个古老的家族,枝大叶大,害群之马自然也不少,这次涉及到旁支巨额行贿,搞房地产偷工减料害死了人,赵家已经有人入狱了,都在求着赵政捞人,赵政受到的负面影响也极大,就差被停职检察了。
好友坐下来:“是大好事,如果能把握好的话,你的转机说不定来了。”
好友将论文的复印件给赵政,赵政越看越惊奇:“居然有这种药?单单是这新生1号就够让人眼馋的了。”
“是啊,你看看,‘改善癌症晚期病人的生活质量,适当延长寿命’,那些退下去的大佬们有好几个都得癌了吧?赵家有人在卫生局,位置还不低吧?你赶紧地想办法把这个新生的研发接到自己手里。”
“这个项目是谁的?刘思敏?这个老教授挺顽固的,恐怕不好沟通。”
“说是真正的研究者是他学生,喏,就是这个年轻人。”
赵政就看到了那张二寸免冠照,他腾地站了起来,紧盯着照片,几乎把照片捏皱,失态至极。
“怎么了你?”好友不解地看着他。
“没、没什么。”赵政强压下心头的震惊,一直等把好友送走了,才盯着照片上温润微笑的青年看了又看,像,太像了,他几乎以为看到了年轻时候的陆津南。
难道是他的亲人吗?
赵政无法遏制地激动起来,这一刻什么新生,什么利益全部被他抛到脑后,他只有一个念头——说不定能够通过这个年轻人找到津南!
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没见了,他以为这辈子到死都不能再见他一面呢。
他很快镇定下来,沉吟片刻就叫秘书进来:“查一查这个程萧然是什么人,家里都有谁,动作小心点,不要惊动他。”
秘书苦笑:“头,用不着小心,自从新闻发布会之后,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查这个程萧然,所以我们就算动作再大也未必会引起对方注意。”
赵政怔了怔,这才意识过来,新生这个系列的面世确实是一件大事。他心下不由复杂起来,当初津南和他决裂时也说过,总有一天他会回来,到时候他不再是那个弱小无知任人宰割的人,他会让赵家血债血偿,让赵家向全世界承认他们曾犯下的罪行。
所以,这是要开始了吗?
赵政心底叹了口气:“替我……联系这个程萧然,我要见他一面。”
秘书脸色更苦:“这恐怕办不到,据说很多人都想见这人,所以卓少发下了话,程萧然谁也不见,谁死缠烂打就是耽误研究,阻挠新生面世。”
这么个大罪名谁也担不起,要知道好多大佬等着新生救命呢。
那些人甚至想和傅之卓商量,派自己的人手去保护程萧然,好让研究顺利进行。
结果当然是可以预知的,堂堂卓少保护自己的人,哪里需要外人帮忙?
赵政一怔:“傅之卓?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秘书说:“据我们目前了解的,这两位,额……关系颇为暧昧,卓少还在圈子里放过话,那是他追求的人,谁想动程萧然,就是跟他过不去。”能让傅之卓郑重其事地放这种话,这绝对是真爱啊。
赵政皱了皱眉,竟还攀上傅之卓了,为了报仇以色侍人都用上了?
秘书忽然一拍脑袋:“啊呀!原来是这个程萧然啊,我说怎么这个名字怪耳熟的。”
“怎么回事?”
“您忘了,去年少爷出过一场小车祸,他怕您担心就瞒了下来,不过您吩咐我去了解过,肇事方就是程萧然的亲戚,当时程萧然还亲自出面过,我当时没放在心上,现在觉得程萧然这三个字特别熟悉,原来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