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仿佛换了一个人;另一方面,动了爱才之心的伍媚,对周鸣这个便宜女婿,还想再大力拉拢一番,
她心里暗道:“田子华,若你能为我所用,以你之才华,我愿以宰相之位许之!”
若不能为自己所用,为了不让其发展成巨大隐患,即便此人是她的女婿,也还是要杀!
……
又过去了几个月。
这日,长平公主居住的永乐宫内。
大客厅内,一场只有两个人的宴会,正在举行当中。
本来,这场宴会,长平公主宴请的是妹妹李安平和妹夫田子华两人,但妹妹李安平坚持要陪伴父皇,所以,只有周鸣一人前来。
虽说是宴会,但现在是皇帝病重期间,不得过于享乐,故宴会之中,一切从简,没有珍馐美味,只有素菜数味,淡酒一瓮,也没有歌舞助兴,音乐表演。
“子华先生,长平敬你一杯。”
跪坐于主座之上,一袭低胸粉裙、手挽紫纱的长平公主,玉手托起手中酒杯,长袖掩嘴,优雅地喝下了杯中酒水。
“在下也敬公主殿下一杯。”
周鸣也举起了杯子,对坐在上首、容貌端庄艳丽的长平公点头示意,也饮下了杯中之酒。
聊了一些没什么营养的客套话过后。
“子华先生,我听妹妹安平说,你家中妻妾颇多,花心萝卜一个,后宅却甚是和谐,从无太大事端,不知子华先生可有诀窍教我,治一治我那几个日日不消停的男宠?”
长平公主抿嘴一笑,俏目看了他一眼问。
“噗!”
“咳咳!”
周鸣先一口酒喷了出来,又剧烈咳嗽两下,拱手尴尬地说道:“公主殿下,男女有别,不可混为一谈,个中治宅道理,在下不好言谈。”
长平公主刁蛮说道:“哼!你是花心萝卜,我也是花心萝卜,如何不能言谈?我还听妹妹安平说,你精通房中之术,花样繁多,叫她又爱又恨,不知你可否传授长平几招,也品味一番,那蚀骨销髓的滋味……”
听到这里,一阵香风从背后袭来,不知何时,却是长平公主捧着酒杯走到了自己身后,面色陀红,呼吸微促,一只无暇玉臂,已搭在了自己的肩上,还轻轻揉了揉。
安平,你怎么什么跟你这个风.流成性、需求旺盛的姐姐说?
你这不是在坑你丈夫么?
周鸣十分无语,心里吐槽了单纯嘴漏的妻子安平几句。
“公主殿下,在下有些喝多了,未免失礼,这便告辞!”
周鸣拱了拱手,想要走人跑路了,再不走人,他就要落入这个比自己还大三岁、府内养了八个男宠,却还经常在外搜寻可口“食物”的长平公主手中了。
甚至,在刚才进府做客的时候,周鸣还吃惊地碰到了一位老熟人——正是他费了不少心力栽培,前年突然宣布退出歌坛的“小鲜肉”张鹿,他竟出现在了这座宫中,成了长平公主的男宠。
此刻,又看到长平公主这幅无比饥渴的模样,知道自己也成了她“猎物”的周鸣,有些后悔同意来这里做客。
只是当时这个女人,提出要在永乐宫内,以好生款待一番妹妹、妹夫的名义,设宴招待自己和妻子安平时,周鸣没有想太多,就如约过来了。
而且,长平公主是皇宫内所有皇室成员中,私下里与周鸣夫妇的关系,最为要好的,帮他们说了不少好话……周鸣赴宴,也是为了对她表示感谢。
只是周鸣没有想到,这个帝都风评十分糟糕的女人,竟把她的欲.望之爪,伸向了自己的妹夫。
“别急着走!”
肩上的玉臂用力按了一下,把他定在了那里,而后脸色鲜红欲滴的长平公主,缓缓扯开自己腰间的衣带说道:“子华先生,难道你还不觉得热么?那瓮酒里的‘合欢散’,药力该发挥出来了吧,你看我,都快要热死了……”
“你给我下了药?”
听到这话,周鸣这才感觉到了不对劲,身体突然变得燥热无比,下体几乎快要爆炸。
再看了看客厅中间的那瓮酒,他对脱的已只剩一件红肚兜的女人道:“我们刚刚喝的是同一瓮酒,你也喝了药?”
最后一件肚兜落地,女人娇吟一声道:“此酒名为合欢酒,男女皆可喝得,只是药力太劲,若半刻钟内,不得发泄,男子有爆体而亡之忧……我的好妹夫,快快与姐姐交.合吧,我数年前便盼着这刻,今日总算是盼到了……”
“你这荡妇,我叫你尝尝我的厉害!”
药力作用下,终于忍到极限的周鸣,把面前女人打横抱起,将她衣裙撕的粉碎,自己衣服,更是三两下扯碎,露出精赤身体!
“啊!!”
一声惊天惨叫,女人高昂臻首,白眼一翻,差点昏厥过去,但她还是挺了过来,而后就是响彻永乐宫一夜的高亢欢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