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下次不要在这里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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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殷下楼时,竟然遇到荣与陈那个小魔王,她梳着两个小辫子,背着黄色的包,带着黄色的幼儿园专配帽子,像个小鸭子似的走了过来,牵着她的那个女人明显是幼儿园的老师,胸前的名牌还没下。
“院长!”荣与陈老远看到洛殷,欢腾的扑着翅膀飞到了她的怀里。
洛殷蹲下身,稳住她,“现在不是该在幼儿园睡午觉吗?”
荣与陈的老师替孩子回答了,一脸的宠溺无奈的表情。
“是洛小姐吗?我听荣与陈常常念你,我是她的老师,姓何。”
“何小姐你好,我是洛殷。”洛殷和她握手。
何老师年纪轻轻,很是喜欢纵容荣与陈的样子,一边和洛殷解释。
“我隔几天中午就会带荣与陈过来看她的爸爸,也只有午餐时间,她爷爷家的人不在。”
连老师都知道苏家的人在阻挡父女两人见面,何其可怜,中午毒辣的太阳也阻挡不了孩子见父亲的心。
荣与陈不知愁滋味,嚼着棒棒糖,拉着洛殷的手往楼梯口走,一边嘟囔,“我带你去看我的帅爸爸。”
荣沉应该在vip,孩子却熟门熟路的带着洛殷往普通层的楼梯口走,何老师跟在身后没有说话,仿佛熟悉了荣与陈的动作,洛殷一路不语任荣与陈拉着自己下了两层楼,进入八楼的楼梯口,孩子的步伐停住,带着洛殷藏在拐角,指着前面阳光下的那张银色长椅。
那里的阳光十分大,在午后几乎亮着银光,椅子上坐着一个清瘦的男人,正闭目仰靠着,像睡着,又不像。
洛殷奇怪荣沉为何大太阳的在这里烫烧烤,就听到荣与陈得意幸福的声音。
“我和爸爸的秘密,妈妈生病没来后,他每天中午都来妈妈睡过的椅子上坐坐,哈哈,被我发现啦,他偷偷喜欢妈妈。”
荣与陈的笑声飘落着,古灵又精怪。
洛殷抬眸看着那张椅子和那个男人,她的眉蹙着,良久的,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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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不尽然。
至少她和宋烈原不会。
晚上吃饭的时候,宋烈原接个电话的功夫,再回到桌上发现自己的碗里被洛殷堆成了一座小山,连饭粒都看不见了,他好笑的看着她。
“你干什么?”
“对你好。”又夹了一块鱼肉给他,“以后有难,不至于把我抛下。”
宋烈原笑的胸腔都在颤动,“说的什么话,我哪次把你丢下了?小时候我为你揍过多少人,又挨过多少揍?还有一次差点牺牲了我的脸,那年夏天,你没有泳衣夜半三更偷进泳池去学,被我发现在门外替你守了整整半个月,等你学会游泳,我的脸已经被蚊子盯的像得了天花,你现在说这话羞愧吗?”
还有这事?
洛殷赶紧回忆了下,学游泳还是十二三岁的事,夏日炎炎,小伙伴们都在街头的公家泳池里快活,她不会游泳,也没有泳衣,那东西需要钱买,洛殷没有经济来源自然省着花,于是,推脱了叫她去玩的伙伴。
然而,她的确需要学游泳,像见义勇为溺水过世的父亲致敬。
洛殷穿着普通的T恤,深夜进了泳池所在的大院,独自畅游,湿了身体也不至于尴尬,当时游了半个月没有半个人闯进来,难不成是宋烈原的功劳?
洛殷想到此,脸拉下来,目光如刀的睨着他,“这么说,我当时湿淋淋走光的样子被你躲在暗处看光了?”
宋烈原忍了半天的笑意,才抬头看她,深邃的眸子放着电的对她,得意轻佻的。
“你发育的时候,又有哪点我是不知道的?”
只不过现在才说出来。
曾经他们关系那么要好,她一点一滴的变化都渗入了宋烈原的心底。
洛殷想到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东西,立刻站起身要去捂他的嘴,“你闭嘴!”
已经来不及了,宋烈原大笑着离了桌,拎着筷子,对她比划。
“以为我不知道?染红了我的国民床单,偷偷丢出去,买了条新的换上去;和我第一次的散打交锋后,半个月没理我,别人都以为你首次败下阵,觉得丢人,其实是我不小心打到你的胸,你尴尬......唔。”
“别说话。”她堵住他的口。
“唔......”
“饭后去夜跑。”女王音。
“好......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