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门口和肚子里的小家伙玩了好一会儿,直到初次露山水的小东西疲累的停歇下来,她的肚皮都快被宋烈原摸化了,热热的手掌心有些老茧,那是常年运动留下来的,洛殷被他揉的又痒又酥,最后,两人在黑暗的楼道里笑成一团。
“我回去了。”他恋恋不舍的无奈声。
“嗯。”洛殷依旧笑,是真的开心,想问他要避到什么时候,又不忍为难他,原来回来的不敢相处,是为了禁.欲,同时集团五十周年的生日在即,他的确也忙,不想让宋烈原分心,毕竟他一切的风里来雨里去都是在为他们母子奔波,为宝宝的未来,她用妻子的平常口吻跟他说。
“注意身体,别总是加班。”
宋烈原听了只是笑,下巴戳在她的肩膀上,细细的磨。
“我全身上下唯一不好的,就是裤裆里的东西。”
洛殷知道他不是开玩笑,明明后抱着她十分的用力,她整个后背都窝在他的胸膛里,可唯独是臀下至腿的部分,竟然离他有些距离。他没敢把小腹之下的位置接近她,克制到如此,让人心疼又忍不住发笑。
这就是他归来后,清冷孤傲样子的缘由?
孕期才刚刚开始,以后可怎么搞?
洛殷劝他。
“实在难受,可以那个的?”
“别。”宋烈原马上打断她,一副敬谢不敏的口吻,“我现在很冷静的抱着你,别把我往歪处带,进去吧,明天下班接你回去吃饭。”
说完,立刻放开她,退离了一步。
好一个大公无私的。
洛殷不由对两月不见的宋烈原刮目相看,送到嘴边的肉不吃啊,她惊讶佩服的眼神在月光里清晰可见,还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宋烈原单手撑墙壁上,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尤其牛仔裤的那里,胀的发疼。
他对自己的定力十分的没信心,又大着肚子,久别重逢,真怕自己伤了孕妇,何况,隐忍也是一种情感,他不能只对洛殷有性的冲动,却没有性的隐忍。
“进去。”克制着的理智声音。
“开车小心。”洛殷进门前,奖励了他一个吻,在他的脸颊上,一会儿就没了,宋烈原愰神的表情却告诉她,他很心悸这个晚安之吻。
洛殷心满意足,两个月的等待都值了,宋烈原还是那个宋烈原,只是把她的心意更当回事,一个眼神,一个晚安亲吻,都能叫彼此回味许久。
“晚安。”
“明天见。”宋烈原看着她关上门,走廊里恢复了冷情,他却止不住的愉悦,喜欢着细水长流,慢慢来。
......
洛殷躺上床,没有很早休息,掐好了宋烈原返回东湖的时间,然后,把音乐打开,掀开睡裙,露出光.裸隆起的小腹,那个小家伙一听到音乐立即就舞动了起来,洛殷用手机拍了胎动短视频发给孩子爸爸。
大概十分钟左右,收到他的回复,是一张他的腹肌照,看得出是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水珠,突见他性感结实的肉体,洛殷的笑容有一下的凝固,下一秒,她明白了他的意思。
洛殷的笑容消失,把图片点大,看到他左小腹边上有一道月白色的疤痕,与其他麦色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她垂下眸,看着纯色的被子,吸气,深吸气,却控制不住难过,眼眶一下就酸了起来。
孕妇的情绪就是这么敏感,还是她自己彻底的变了,因为宋烈原而变得异常脆弱?
那道疤痕是在欧洲遇到恐袭造成的流弹擦伤,过去一个多月了,她仍在担心,想摸摸他的伤口,宋烈原却一而再的避着,今晚气氛那么好,他主动袒.露给她看,可见一直明白她所记挂着的。
这叫什么,主动招供?
想讨好她?
宋烈原再接再厉,随即发来一条信息:当时好想你。
洛殷细细体会着这句话,久久的,心尖上的酥麻颤抖退不下去。
当时好想你。
......好像比任何激情的表白都让人心动。
.
天气热的如团火。
宋义微胖,这种天气离了冷气就不能活,比孕妇还要怕热,今天却破天荒的大中午的时间来医院见季瑶,本来已经没他什么事儿了,宋烈原一回来,陪洛殷产检的任务自然是交还给他了。
可这两天,奶奶天天跟宋义诉苦,说宋烈原每天晚上都回家住,也不和洛殷一起,长此以往,小两口不得要散了啊。
这话夸张了,孩子都有了怎么散,不过,貌合神离倒可能会成真。
宋义是老大,又受老人嘱托,怎能对此事不上心?
于是,打电话到宋氏,秘书说宋烈原去了医院,宋义这就火急火燎的跟过来了,几乎与宋烈原的车子同时到了车库。
宋烈原和季瑶约好了时间,准备把洛殷的产检关系转移到北都著名的专科妇幼医院,经过唐筛的乌龙,有点不放心这家业务“繁忙”的综合大医院。
宋义听完宋烈原的理由,哦哦的敷衍着,“转到那边好,离家也近。”
眼看到了妇产科门口,宋烈原终于停下脚步,面笑心不笑的盯着一脸有心事儿的老大。
“说吧,什么事?”竟然一直跟到妇产科门口。
宋义转了下思维,决定从根本入手,直接就开门见山了。
“我想找你和小舞,哥们三个一起吃个饭。”
宋烈原心里有数,挑着眉,有丝不耐。
“我和小舞的事,你别张罗。”
宋义一把拉住要走的宋烈原,不客气的声音。
“阿原,我警告你啊,做任何事情都别伤害兄弟间的感情。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小舞对洛殷可是没话说,他心里有她,却从来只是在心里,没有动过一丝邪念,把她当你的老婆,当他的亲人帮衬着。你心里在想什么,瞒不过我,你就从来没把小舞当兄弟,为什么要把洛殷转走?不就是她在这里会天天跟小舞见面的原因吗?你有点儿小气啊。”
小气?
宋烈原冷冷笑出声,瞄着宋义,“你把我当兄弟了?”
宋义狠吐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话重了,把宋烈原骂成一个心胸狭窄的小人,他试着挽回,用温和的声音。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阿原,今生我们生在同一个家族,下辈子就不一定了,别人家兄弟勾心斗角多的是,我们没有,有钱一起赚,有难一起扛,甚至是年轻时喜欢的女孩都是同一个,我知道你当年看不上我们,喜欢和小舞在一起,你更多的是把他当朋友,当知己,所以现在也不奇怪,你们会爱上同一个女人。但是,千万不要让洛殷难为,你和她办婚礼时,我不想看到小舞不在的尴尬场面,我们要出现就是一起,否则,宁可全部消失,不是威胁你,是在说小舞对我们这个共同体的重要性。”
宋烈原十分高兴不起来,纵使宋义推心置腹,也使自己难堪。
一直以来,除了在锦山和宋舞的正面交锋,两人之间一直很平和,但宋义看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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