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冬生也不敢把希望完全寄托在胖喵身上,他略略考虑后,道:“你和汪振尽快把他的老巢找到,我明天过来找你们。”
终于说动冬生过来,阿黄一下子就高兴起来了,“冬崽,冬崽,你给我带点好吃的过来给我补补呗,我今天为了救汪振,花了好多法力,我都累得瘦一圈了,不信你过来看,喵嗷嗷!”
冬生一如既往十分残忍的送了胖喵两个字:“做梦。”
等阿黄‘喵’完了,汪振才把手机拿过去,他比阿黄靠谱多了,他把大概的情形给冬生和郑昀曜汇报了一遍,“……我在他们车上安装了微型卫星定位器,应该可以追踪到他们的位置。”
“很好,如果可以你先想办法,把具体位置确定下来,如果不行就算了,千万不要打草惊蛇。”于海燕那事儿,冬生就被人摆了一道,他不想这次也扑个空。
“好。”
挂了电话,郑昀曜皱眉问道:“你要亲自过去?”
冬生点了点头。
“会不会有危险?”
冬生只跟鬼交过手,还没跟人交过手,不太确定自己的实力,不过,“应该可以自保。”这点自信冬生还是有的。
“这样吧,明天一早我跟你一起过去。”郑昀曜皱眉道。
“你不是说你明天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吗?”冬生其实更想说‘你去干嘛’。
“会议可以延期,你一个人过去我不放心。”不等冬生拒绝,郑昀曜说:“你早点去休息,我会安排人给我们订明天最早一班去H省的高铁票。”
“我可以一个人去。”冬生很认真的看着他。
“带上我,往返的车票、食宿全部算我的。”有钱,任性。
钱包瘪瘪的冬崽:……
第二天一早,冬生早早打电话让余瞳帮他请了两天病假,然后,跟郑昀曜坐上早上六点多最早一班前往H省省会的高铁。
冬生昨晚睡得比平时晚,为了赶高铁起的比平常还早些,还在车上时他就在打瞌睡,上了高铁坐到座位上以后,没一会儿他就开始犯迷糊了。尽管高铁里非常暖和,郑昀曜还是怕冬生冻着,摸了摸冬生露在外面的手,不出意料冷得像冰块一样,郑昀曜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冬生搭在了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给冬生盖上衣服以后,郑昀曜觉得他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手摸起来也好像暖和了一点点,但还是比他的手冰很多。
真是一点都不让人放心。
等快到站的时候,冬生醒了过来,不仅意外的睡了一个好觉,手也被人暖呼呼的握在手心里,睁开眼,冬生不意外的看到了郑昀曜英俊硬挺的侧颜。
还怪好看的。
“你醒了。”忽然,郑昀曜睁开了眼睛。
“嗯。”冬生点了点头,有点尴尬的移开视线,神色怎么看怎么像小时候干‘坏事’被爷爷发现的心虚样儿。
郑昀曜看着冬生微微泛红的耳朵尖,微微用力握了握依然乖乖呆在他手心里有些凉的手,郑昀曜眼底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从高铁站出来,安德烈和其他几个雇佣兵已经等在外面了,他们昨晚接到郑昀曜的命令,连夜开车来到H省。他们一共来了六个人,开了三辆车,看起来十分普通的SUV,都是经过改装的,车上藏了不少‘好东西’。
安德烈带头,几个人从车上下来,往路边一站,清一色身材魁梧彪悍的白种人和黑种人,那气势、那架势,不光普通路人在朝他们看,街边的巡警也戒备的盯着他们。
“行了,行了,赶紧上车。”郑昀曜挥挥手,他可不想惹麻烦。
“好咧。”上了车,安德烈特别殷勤的说:“冬生大师还没吃早饭吧?我特地在网上查了,前面不远有一家酒店的早餐非常good,要不要过去吃点东西?”
看到安德烈这副谄媚样儿,郑昀曜就心塞,“先去酒店吃东西。你跟汪振联系上了吗?”
“联系上了,他已经把地址发给我了,从这边开车过去大概要两三个小时。他说他已经找到地方了,让我们先跟他汇合以后,再作打算。”
“好。”
安德烈很快就把车开到H省省会最好的一家酒店,大家入座后开始点餐,冬生刚点了两样看起来还不错的西点,手机就响了起来,虽然是陌生号码,冬生还是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略显焦急的女声:“请问你是李冬生同学吗?我是帝都儿童之家的老师,牙牙生病了,不肯喝药也不肯吃饭,你能过来看看他吗?”
自从那天冬生走后,牙牙的情绪就一直不太对,他有非常严重的自闭症,从他进入儿童之家到现在已经有三个月了,冬生是唯一一个他主动搭理的人。现在牙牙病得很严重,一个劲儿的哭,不肯吃药,儿童之家的老师实在没办法了才打电话给冬生求助。
牙牙送了冬生一幅画,冬生对那个小娃娃印象挺不错的,“我现在没在帝都,这样吧,我让人过去看看他。等我回帝都了,我再过去。”
“好吧。”儿童之家的老师有些失望,但也没办法。
挂了电话,冬生又给沈婧打了一个电话,把牙牙的情况简单给她讲了讲,“……如果你今天有空的话,就替我去看看牙牙吧,他很喜欢画画,你陪他画画,他应该会非常高兴。”
“好,正好我们单位这段时间没什么事情,我一会儿给领导说一声,等下就过去。”沈婧柔声道。
听到冬生和沈婧的对话,郑昀曜和小鬼都不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