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等着。”
“谢殿下。”姚伶云正身行了个礼。
含笑看着陆扶风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内,姚伶云立即足尖轻点,越过墙,朝着茶楼的方向疾走。
她今日还有其他的事。
陆扶风从姚伶云的视线走出后,整个人都陷入了迷茫。
扶风的记忆里似乎没有半点和茶叶有关的信息。连哪里有茶壶都没有。
陆扶风皱着眉调出分析仪扫了周围一周,发现不远处有个小绿点,连忙朝着那个地方踏了过去。
嗯,捏着手里的茶饼,陆扶风马不停蹄的寻找到水井,借着麻绳打了一桶水,而后又风风火火跑到厨房。
没柴?陆扶风皱皱眉,戳出两截手指开始人工智能烧水。看着隔着三寸的水壶咕噜噜的响,陆扶风笑盈盈地想,今天那人真是好运气,竟是有机会喝不用木柴烧的水。
可等她半柱香后拎着茶壶回来,才发现那人已经走了。
实在没道理呀。
坐在一旁的石椅上,陆扶风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真是个奇怪的人呐,急匆匆命她去倒茶,可待她倒茶回来便寻不到人影了。
陆扶风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庭院,唇角浮起几分笑意,那人既是不在了,她便看看一旁的桃树苗吧。
懒洋洋的日子似乎从她凌晨与皇姐说了她不会再去上朝开始。陆扶风拨弄着嫩嫩的叶子,她的怀里似乎还有一个锦囊。
昨天泡水里会不会泡坏了?
陆扶风闭着眼睛,单手撑在石桌上,单手握着锦囊。
依着扶风的记忆,这锦囊里该是一张和杀人相关的字条。
好端端的王爷竟是搞着暗卫改做的勾当,陆扶风抿抿唇,犹豫片刻,还是将锦囊打开。
锦囊里果然有一张字条。
墨迹似乎还挺新的
许是昨夜春盈替她备衣服时,偷偷换了个新的。
记下字条上三字‘姚伶云’,陆扶风习惯性的朝着屋内走。
到了屋内,依着记忆敲敲床沿,便出现了一个木格子。木格子里满是字条。
一张字条就是一个低端生命体的生命么?低端生命体的生命竟是轻贱如斯?
陆扶风默默地察看着那一张张字条上涂抹的姓名。
当着一张写着‘陆扶影’三字的泛黄的纸出现在手间的时候,陆扶风不由得皱皱眉。绥王竟然还受着女皇的指示弑了亲姐姐?
真是太疯狂了。
陆扶风眯眼凝了凝神,把‘姚伶云’的字条捏成团,丢进格子里。而后合上格子,回到院子。
她不确定自己要不要去完成扶风原有的意志。
谋杀低端生命体什么真是太低端且幼稚以及残暴了。
还是桃木枝好呀!一夜不见,似乎又长高了些?
陆扶风满意地将注意力移到绿油油地枝丫上,它们似乎追着阳光,正在朝四周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