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栀很快就收回脚跟,别扭地挣脱他的手臂,头转向另一边,看向地面,耳朵的羞红还是出卖了她。
傅致诚动了动喉结,视线向下,被她的鸭舌帽挡住了。傅致诚难以抑制地低下头,绕过帽子,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使她的脸朝上,再一次印上她的唇瓣。
纳兰栀愕然对上他的双眼,睫毛颤抖了两下,闭上眼睛双手环上他的腰。
在机场,分别和相聚天天都在发生,形形□□的情侣每天在机场上演的亲吻大戏没有上百也有几十,路过的人多看了两眼也就走了。
郑凯宁站在两个大厅的通道口,慢慢垂下手臂,双眼失神地望着那对相拥着的人,闭上眼睛,错过了就是错过了,郑凯宁失落地自嘲一笑,转身走回去。
双手插袋,痞痞的,郑凯宁故作洒脱地想,这年头,谁不失恋呢!做条汪汪也没什么。
失恋了?恋了吗?郑凯宁选择性忽略这个问题。
傅致诚松开后,没等纳兰栀清醒,把她的帽子压压低,揽着她立即就走。
坐上车子,傅致诚一手开车一手拉着她的手,玩弄她的关节骨,或是肉肉她的手掌心。
纳兰栀脸看着窗外,红晕还未散去,抽了抽手,被傅致诚抓住了,有些恼羞:“放开。”
“不放。”一辈子都不想放。傅致诚熠熠的眼神看着她,泛起的嘴角,微微弯起的眼睛,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有节奏地打起了拍子。
纳兰栀眼睛转了一圈,“好好开车。”
傅致诚逗她逗够了,顺势松开手,询问道:“晚上想吃什么?”
纳兰栀在国外待了将近一个月,也比较想念家里的味道,毫不客气地开始报菜单了:“糖醋鱼,椒盐排骨......”
傅致诚先去菜场买菜,利落地买好菜,带她回家。
纳兰栀打开门的一瞬间以为自己进错地方了,退后一步,撞上了提着箱子的傅致诚。
“怎么了?”
纳兰栀抬头看了看门号,对的啊,再次走进去,整个人都斯巴达了。地面上脏不溜秋的,屋子里还有一股泡面的味道,客厅里餐桌上都有吃完的泡面盒子没扔掉。餐厅里原本整齐的桌椅也变得凌乱,沙发上更是一团糟。
傅致诚把行李箱提进来,看着这幅场景,挑了挑眉,“估计最近阿琮太忙了,先找个阿姨来打扫打扫吧。”
原本的阿姨因为家里的事情不做了,年后纳兰栀让纳兰琮重新找个阿姨,看样子他根本还没有找。
纳兰栀又是气愤又是心疼,纳兰琮一定是吃了很久的泡面。
感觉到让傅致诚看到这样的画面有点不大好,说道:“你先回去吧,我收拾收拾行李。”
“收拾好了先过来吧,这屋子味道不大好。”
纳兰栀立即打电话给纳兰琮,质问了一番,纳兰琮被臭骂一顿,然后保证再也不吃泡面了,最后纳兰栀交代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赶紧找个家政,立即把家里打扫一遍。
把东西整理整理,家里的确是待不下去,热气一开,屋子里的味道更佳浓郁了,纳兰栀把窗户全部打开换气,冰凉的屋子就更冷了,纳兰栀立即逃去傅致诚那边。
傅致诚家里就暖和多了,屋子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傅致诚很上道地已经准备好了零食和茶水。
纳兰栀傲娇地选择了离他远一点的沙发,靠在沙发上的那一瞬间真心不想起来了。
傅致诚没节操地又跟过来,坐到纳兰栀身边。
纳兰栀推了推他:“你干嘛。”
傅致诚答非所问,“身体还舒服吗?”
“已经好了。”
傅致诚又想起自己起先发的两条消息,“那个时候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得不到回复的心情是煎熬的,傅致诚想想就庆幸现在这个人就在他身边。
纳兰栀不看他,把双腿也放到沙发上,低声说:“心里乱。”
傅致诚莫名被注入了糖水,因为他所以心里乱?这个理由他接受了。顺了顺她的头发,“困不困,要不要睡一觉?”
说到睡觉,纳兰栀很给面子的打了个哈欠,点点头。
傅致诚站起来,“你先躺一会儿,我去上面拿条毯子。”
等傅致诚拿完毯子回来,纳兰栀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傅致诚轻轻盖上去,蹲下身子,把发丝都撸到后面去,看着眼睛下面的青黑,指腹摩挲一下。唇在她额头上停留了一会儿才离开。
国内媒体对纳兰栀并没有过多关注,国内媒体对自己国家的运动员肯定是宽容许多的,国家队告诉媒体的消息是纳兰栀比赛前发高烧生病,状态不佳。
媒体们也很上道地一笔带过,先是说明一下未获奖的原因,然后惋惜一番。
有几家媒体也给了她一个副版面,列如这样的标题:《纳兰栀带病参赛,被赞坚毅》
《首次未有收货,纳兰栀与A国的孽缘》
都把纳兰栀塑造出一个因为生病还坚持参赛,苦苦支撑的形象,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赞美一个接着一个,纳兰栀看得尴尬症都要犯了。记者们的脑洞都是如此之大,囧。
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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