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星被大哥布置的阵法挡在了外面,一屁股坐在了外面:“大爷也真是的,怎么挑这个世间办事儿?恩公都有危险了,不行,我得赶紧叫大嫂出来帮忙,否则恩公就危险了。”
想到这里,蛮星闭上双眼,开始用神识不断冲击丘山布下的小型阵法,他可是知道心魔的厉害的,得尽快压制住,不然对身体损伤巨大,修为也会受到影响。目前只有同为乐修的大嫂才有可能暂时压制了。
“我这里有几颗玉清益气丹,你给白大哥服下试试看!”小六儿张开大嘴,吐出一个小瓶子,瓶子里面正是玉清益气丹。
要是平时夏九言可能会感叹妖修的天赋了,竟然连空间袋也不用带,直接放进自己肚子里的小空间就好,这简直是太便利了,不过夏九言现在没有空想这些事情,他正遭遇危机。
“谢谢你,小六儿,不过我这里也有很多丹药,上次也服用过了,可以一点用也没有。”本来按住白逸尘肩膀的夏九言此刻却被对方轻松和捉住,挣扎着扭头对小六儿说道:“你快来帮帮忙,先帮我把他拉开,不然我也动不了啊。”
小六儿接到夏九言的求救,立马撸.起袖子抓住白逸尘,想要将二人分开,可是心魔发作的白逸尘力气特别大,就连身材魁梧的小六儿也拉不动,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
身处焚奇界的夏九言和白逸尘正被心魔困扰着。从鸿蒙仙宗消失许久的单容和赵子胥此刻却身陷囹圄之中。
赵子胥承认,他之前看单容,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在别人心目中完美大师兄形象的单容,在赵子胥的眼里,单容就是条咸鱼,就是个臭虫,不!咸鱼还能吃,臭虫还能跑,怎么看二者都比他强,他就是坨扶不上墙的烂泥,白白辜负了那么多人的好意。
跟夏师弟比起来,单容可差的远了,所以赵子胥一直看他不顺眼,直到宗主冯玉堂找到他,对他说:“子胥啊,师伯知道你和单容那个孩子都很喜欢夏师侄,可是……哎……他在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修行一道最忌心灰意冷,他现在连求生的意志都没了,我怕他因此废了。”
赵子胥至今还记得,当时的冯宗主看起来根本不像平时意气风发的一宗之主,也不像一个大门派的掌舵人,原本英俊不凡的他此刻仿佛苍老了百倍,反而像一个关心子女的年迈老父亲,因为担心自己的子女会出问题而恳求他这个小辈出手帮忙。赵子胥觉得一阵心酸。这才答应了宗主劝说单容一事。
可偏偏单容是个死倔驴,执念之深,简直让人无法想象。早在几年前他就喜欢夏九言,他一直默默的把这份感情埋藏在心底,想着等到有朝一日自己出人头地以自己的魅力去征服心仪的夏师弟。可没想到出了最开始青阳峰弟子故意找茬绑架绑架夏九言却无意间被单容救下的那次,其余的时间,几乎都是夏九言在救人,最后更是为了营救联盟的弟子们下落不明。
是的!单容只承认夏师弟现在下落不明,打死他也不愿意相信夏师弟证道身陨了。可是在五毒门祭坛边上那最后的惊鸿一瞥给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夏师弟舍身救人的场面一直环绕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和夏师弟在祁连峰山脚下杂役弟子房内相遇的最初笑容,也深深的印在了单容的脑海里。
一直以来,在宗门里所有人都知道单容就是宗主继承人,也就是未来的宗主,大家都想尽办法的巴结他,主峰的师兄弟们虽然也很好,可却敬畏他,跟他之间总有种说不清楚的距离感。他内心感觉很是孤独,直到看到夏九言那虚伪不做作的真诚笑容,他那颗强行冰封的心才开始渐渐融化。
其实要是夏九言知道单容的这个想法,一定会哭天抢地,捶胸顿足:“我那时候真的是想到美食才笑的,没别的意思,你不要瞎想啊!你喜欢我哪点儿?我一定马上改!”
然而夏九言并不知道原本应该在琉璃界鸿蒙仙宗内继续修行的单师兄和赵师兄已经离开宗门,踏上寻找他的路程。至于那天单容和赵子胥决斗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说了什么?为什么两个人会一起离开宗门,没有任何人知道,对此冯宗主和卞长老也讳莫如深,大家也就不敢多言一句。
在大海深处,一座富丽堂皇的水下宫殿里,单容和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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