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们未必知道冷小台是谁。”
像是想到什么,他又道,“可是说,你后来怎么把闵家人都杀了?”
“你知道灵漩吗?”
“想问呢,你说。”
冷小台在梦中见到孤岛上尸横遍野的一幕曾是真实的。那天是星期二,是闵仑约好去接小A的日子。离开前,小A一次性处理了全岛的垃圾,乖乖随闵仑上了船。——那艘船就是钟乳石窟里的那艘沉船。
闵仑双臂交叉抱怀,评价道,“小A嫌船上只有肉罐头,没有素食,一气之下就把全船的人杀了,实在是太挑食了。”
冷小台嘴角一抽,默默道,“这不是挑食,这是挑事吧...”
闵仑义正言辞地道,“我觉得死了那么多人,不能浪费了,所以就近就造了个灵漩。当然,岛和石窟都不是随意而定的,灵漩的选址十分考究,你看这个。”
说着,闵仑将夹在笔记本里的一张图纸递给了冷小台。冷小台将图纸展开,发现是一张普普通通的世界地图,只是被红笔勾画出了十几个地方。
他看着标记在世界各地的红色笔印,不禁回想起那日在黑洞前与是煊的对话。——人灵就像散落在地表的无数个铃铛,而这些禁锢着千百亡灵的灵漩就像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大铃铛。一旦铃铛产生共鸣,就能改变原本的超弦秩序。
冷小台将地图折好放在桌上,道,“闵家想破坏李司限定的灵速规则?”
闵仑瞳孔一收一张,“你怎么知道的?”
“我上面有人。”
“上面?”
“呃...有朋友在天庭部门上班...”
“哦。”
没等闵仑追问,冷小台继续道,“可是,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住灵魂加速吧?你看那个光头!”
“是的。”闵仑道,“现在只有先天对超弦敏感的人会受到已建灵漩的影响,一旦闵家将计划中的灵漩全部建成,活下来的人恐怕只有三分之一。”
“也就是说!”冷小台恍然大悟,“哥你是为了全人类大义灭亲啊?!我还以为你是反派!”
“......”
见闵仑没搭腔,冷小台不解,“怎么?你杀他们还有别的原因?”
“当然有啊...”闵仑不悦地撇嘴,“我一出生就让我当家主,逼我读了那么多书,天天学习天天学习,搞半天最后又不让我当了。气死我了。”
冷小台:“......”
——哥,你洗不白了。
闵仑站起身,将手机充电线拔下来,“饿不饿,带你去吃饭吧?”
“啊,我还有个问题!”
“嗯?”闵仑在衣柜前停下,扯了一件干净的衬衫抛给冷小台。冷小台伸手抓过,站了起来,“闵奂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闻言,闵仑一丝困惑地拧了眉,微微歪头,“我没和你说过,那孩子不会死吗?”
......
墙体、石柱、楼梯、扶手、房梁,全部由石膏雕砌。推开门,满目都是石膏的灰白色,身着西装的男人踩着奶白色的木质地板,缓缓走上楼梯。他的指腹沿着扶手上欧式的花纹轻轻划过,抬头便看到雕在吊灯上垂腿坐着的石膏小孩。
那是个长了一双翅膀的小天使,惊慌地竖着一根手指抵在唇前,像是要警告男人什么。
男人收回视线,继续往楼上走着,每走一步,禁忌的呻/吟声便更清晰一些。男人终于走上了顶层,穿过一层一层的门,来到了那间偌大的厅室。
房间大的离谱,却只在中央摆了一具猩红色的沙发。两侧的落地窗挂上了厚重的窗帘,房间里只有门外折进来的光。光线打在光洁的脊背上,那是一具年轻的身体,被一双粗糙的大手钳住了腰肢,被迫跨坐在另一具赤/裸的身体上。
纤细的少年随着身下人卖力的挺动而浑身战栗,他后仰着身子,留下两个好看的腰窝。
像是注意到出现在门口的西装男人,少年原本后仰的头颅微微侧过,几缕长发从肩颈滑下,眼角的余韵也落在男人眼里。少年的眼尾很深,微微泛红,有种摄人心魄的妖至。
男人面色平静,抬步走向窗边,他将半边的窗帘拉开,让阳光照亮这灰白色的空间。随后他径直走到猩红的沙发前,恣意地陷了进去。
西装男人的出现并没有打扰少年的余兴,放浪的欢愉声和淫/秽的交/合声不曾停歇。
男人玩味地看着眼前忘乎所以的少年,修长的手指抵在唇上轻轻揉搓。忽然,他坐直了身子,好看的手指在茶几上的果盘里捏起一颗草莓。
眼前的少年已经被情/欲麻痹了全部思绪,嘴里是不由自主的娇/喘,眼里是裹着水汽的迷离。男人前倾了身子,将那颗草莓放进了少年的嘴里了。那一瞬,少年涣散的目光突然带了钩子,温热的小舌在男人的手指离开前缠了上来。
男人笑了,收回了手,湿黏的手指在少年的脸颊上蹭过,“快点做完,我有话要问你。”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这场泄/欲的交/合结束了。粗糙的男人匆忙地抓起散落在地的衣服,向沙发上的西装男人鞠了一躬后,慌张地离开了。
倒是那个少年,看着顺着大腿内侧滑落下的白浊液体面不更色。
“你不先去洗洗?”男人问。
少年随手裹上睡袍,“你不是有事问吗?”
“刚才那个人...”西装男人的视线还未从慌张身影消失的方向移开,“不是我给你新聘请的司机吗?这么快就搞上了?”
“你就想问这个?”明明说着不满的话,少年的语气却没有丝毫起伏。
“哈,我只是惊讶,你身边总是能遇到和你一样的变态。”男人解开了西装纽扣,从里侧的口袋里摸出了一个东西。
少年歪斜地靠在沙发上,对男人的话没有表示任何异议。男人从沙发上起身,单膝跪到少年身前。他小心翼翼地捧起少年的右脚踝,将缠在那里的纱布解了下来。
“我请了最好的医生,还好没有留疤。”说着,男人将手里的东西系在了那只白皙的脚踝上。——那是一串红线串起的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