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来。
“晚上,现在没灵感啊。”温如躺在沙发上,整个人一瘫,装死中。
系统:……
借口,都是借口!她脑子里有时间想那些有的没的,不如工作,至少有钱,还能赚取分值不是。
温如依旧想着,宋修远究竟什么意思,暗暗揣测道,是不是他对她也有那方面的意思,所以才带她回家见家长的?
又或者,他只是为了应付家里,想要拿她当挡箭牌?
好心塞,宋修远话都不说清楚就走了。
留下温如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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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
温檬的母亲此刻脸色铁青地坐在梳妆台前,手里颤抖地紧紧握着一叠相片,眸中闪过阴鸷。
照片中是温父和一个女人相视而笑的画面,最让她受不了的是那封信。信中说温父已经立了遗嘱,将财产全给了一个叫温柔的女孩,而温柔则是温父在外的私生女。
她筹谋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钱吗?如今有人告诉她,煮熟的鸭子飞了!她怎能甘心,不管信中说的是不是真的,她都要去查一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和温檬如果什么都得不到,那她陪温父这么多年算什么?
温檬的母亲拿起搁在一旁的手机,犹豫了片刻才毅然决然地拨通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何贵,是我,安红!这次打电话,是有事拜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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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温父一身酒味地回到家,推开送他回来的助理就自己进了温家,然而平日里该迎上来的女人不在家。温父浑身难受地躺在沙发上,双脚一甩,将皮鞋甩的东一只西一只的,扯下脖颈的领带后,他就开始解扣子。
一个人醉醺醺地躺在沙发上,胃里难受“哇”地一声将胃里的东西吐到了自己脚边。闻到一阵异味,温父拧起眉朝着空荡荡看了一下。
就算安红不在,温檬不在,那家里的那些佣人都哪去了?
“来人,收拾一下。”
“来人!”
“收拾收拾。”
温父喊了半天也没人来,迷迷糊糊就身子往后一倒,睡着了,甚至他还发出了“呼噜声”。
安红回到温家,打开门便闻到一股难闻的异味,捏住鼻子,走进来便看到温父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身边还有一滩子呕出来的不明异物,温父身上,乃至于空气中都散发着阵阵难闻的气味。
安红就冷冷地站在温父身边,看着温父狼狈的模样。再联想到他商量都不商量一下就将他名下的财产全部给了一个叫温柔的女人。
不理会狼狈的温父,安红收回视线,直接提着包包上了二楼。
温父所做的事,让安红心凉了,就算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他既然真的一分都不留给他和温檬。
今天她要出门,就顺便给家里的佣人放了假,所以温父回来时,家里才会空无一人。
调查结果出来时,安红也是不信的,直到后来她看到了温父遗嘱的复印件,她才不得不相信。
果然,温父这样的男人就是没心没肺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