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是反着长的。”阿奈斯在自己的脚上比划了下。
沈施然突然皱着眉头,“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我会做噩梦的。”她用脚狠狠的碰了阿奈斯的脚。
“不是很有趣么?”他笑着。
“重口恶趣味。”她说着就站了起来要走的样子。
“小心,你的身后,有个……”阿奈斯的声音听来玄玄乎乎。
“啊!”沈施然猛然尖叫,一个重心不稳,跌到了阿奈斯的怀里。阿奈斯顺势将她紧紧搂住:“小心,这在水边,可能落到水里,谁知道水里有什么。”他的语气,神神秘秘。
她只能紧紧的抱住他。他便这般公主抱的将她抱进了他们的露营帐篷。
在帐篷中,他只是亲吻着她的脸。她吓得不行,抱着他都不敢松开。他便更加大胆更加深情的亲吻她。
深夜里,她醒了,听到各种奇怪的兽鸣和虫鸣。阿奈斯侧了个身,摸了一下身旁的人,感觉没有,惺惺松松见她坐了起来。
“怎么,睡不着?”阿奈斯也坐了起来。
“都怪你,坏人。”她说,捶着他的胸脯。
他抓住了她的手。使了个眼神:“要不出去走走?
“怎么敢。”沈施然楚楚动人的眼睛如盛清水,微嘟着嘴,满脸的委屈。
“那就在帐篷外面看星光好了。”他将她拉到帐篷外面,巨大的穹顶,星光璀璨。他们就在城堡中间的绿地露营,除却他们,还有其他的一些旅人。不过,大家都已经歇息了。
沈施然躺在他的腿上,他拧开柠檬味的汽水:“来,吃吃东西,压压惊,放轻松。”凉风袭人,在夏夜是说不出的舒爽。
就像变戏法一样,他又拿出蜂蜜黑蛋糕:“我也是怕露营自己肚子饿,备了一些,来,一起吃好了.”沈施然吃着蛋糕,喝着汽水,看着他,满足得眼睛都笑弯了。
他跟她讲起他小时候的淘气,怎么编造童谣嘲笑起哄别的皮孩子,很神经质的拍手跟她唱起那些不着调的小歌曲。他跟她讲起怎么耍酷的从学校的小情侣身边倒着骑摩托车过去,给女孩子吹口哨。沈施然一脸的不可置信。他原是那么绅士的人,居然青春时代如此的不正经。
“当然,我的父亲是不知道的。他一直以为我是很正统的孩子。”他挺直了腰板,咳了两声。
然后他敲了一下自己的头:“所以我很聪明,思想都在这里呢。”
“你觉得一个丛林小子可能十几岁的时候正经么?”他低声笑着。“还好我母亲帮我保密做得好,所以我好爱我的妈妈。”他幸福的闭上眼睛。
“然,其实。”他说,“那天我被人打,你救我出来,第二天看着你做饭,我想起了我的母亲。”他的声音不大。
沈施然一惊。
“那种温暖,静谧的时光,就是我想要的。”他笑得很傻。
“总之,你在我的生命里出现太是时候了,我想我等你已经很久了,你是阿拉派来的天使。”他再次搂住了她。她将头靠在他的怀里。
“你要喜欢,我就一直给你做饭。”沈施然说。
“你知道我的父亲怎么告诉我的么?女人,要留住男人的心就要留住男人的胃,菜的味道,就是爱人的味道,那是思念的味道。”他说。
沈施然暗暗的笑着。
“不过,我可不喜欢我的爱人那么累,为什么老是女人做饭,男人也可以做饭的。”阿奈斯的内心,果然是非常叛道离经的。
“你累了我就给你做,我累了你就给我做,这样多好。”他说着低头吻了她的额头,那个吻,很长。
沈施然沉醉在这个吻里,竟然睡去了。
早上,她醒来的时候,阿奈斯已经把行李收拾好了。
“走了,我们去坐飞机了,今天从迈阿密要飞往坎昆呢。”阿奈斯替她理了身后皱着的衣衫。
等走到海边,海鸥成群叫着,然而,沈施然彻底震惊了。
这是停在水上的——水上飞机。每侧的机翼有两个螺旋桨,机头还有一个巨大的螺旋桨,
机身下部像船一样,划开水道。
他们从小船上登上飞机,飞机的引擎声极大。机长是年轻的金发帅小伙儿,点头向阿奈斯示意:“Welcome aboard Hawaii Mars(欢迎登上战神夏威夷)。”沈施然这才反应过来,机身是上白下红,上面清晰的印着飞机的名字“战神夏威夷”。
“战神夏威夷”一路从海面升空,离水的感觉,太震撼。天水茫茫,以水而浮于云端以上。
“阿奈斯,你不是说,迈阿密有生意要谈么?”沈施然问。
“那是和珠宝公司的合作项目,我想先到墨西哥去寻找宝石,有更成型的系统谈合作要更有信心一些。”阿奈斯胸有成竹。
沈施然一脸无奈,她的这个老板,真是够任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