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香对他微微一笑,从容地回道,“景院长,我现在说再多,你也不会相信,事实胜于雄辩,我能不能治好罗县长,一会儿不就能见真章了?”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语气淡淡,却一针见血。
景东阳被她给噎得只能冷哼道,“希望你是真有本事,而不是信口开河、自吹自擂之辈。”
刘清香淡淡一笑,懒得再理他的挑衅,转头朝罗子煜笑着问道,“小罗先生,请问我现在可以进去看看你的父亲吗?”
罗子煜一听刘清香竟然称呼他为“先生”,那张清秀嫩白的小俊脸又是一红,有些受宠若惊地赶紧伸手微引,“小神医,您这边请!”
到了他父亲的房门前,罗子煜先轻轻地敲了敲门,待里面传来一把女声说“请进”,罗子煜这才将门推了开来。
他对里面那位坐在床边抹泪的女性说,“妈,荣叔叔请的小神医来了。”
县长夫人蔺慧赶紧抹了抹眼,站了起身,“快请小神医进来吧!”
罗子煜又带着些腼腆和羞涩地对清香说,“小神医,快快请进!”
蔺慧在看到罗子煜身后走进来的刘清香时,顿时满眼惊诧得瞪大了眼,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喃喃地说,“这位就是小神医?果真是小啊!这么年轻,我都有点不太敢相信……”
刘清香朝她浅浅一笑,伸出了手,“罗夫人,您好!我是刘清香。”
对于这些人因为她的年纪小从而质疑她的医术好不好这个问题,刘清香不想再多说。
在没有医治好罗县长之前,她就算说再多,人家都会觉得她在吹牛皮,倒不如好好想想办法,怎么治好罗县长,让他们直接看结果更好。
蔺慧伸出手和刘清香握了一下,虽然心里焦急和悲伤,但她那张保养得当风韵犹存的脸上,仍然带着一丝真诚和感激,“小神医,我相信荣寒介绍过来的人肯定不错,他能这么郑重地把您推荐给我们,那我就把我爱人的性命托付给您了,拜托您了!”
虽然蔺慧确实还心存疑虑,但这个人是荣寒带来的,她相信荣寒,自然也选择相信清香。
而且,最近她也听人说过,仁德堂出了一位小神医,治病那是手到擒来,百治百灵。
不管刘清香的医术如何,人是荣寒带来的,她总要给荣寒一个面子,对医者客气和尊重一些,肯定是没错的。
见蔺慧说话这么客气,刘清香也微笑着回道,“罗夫人,我会尽力的,先让我看看罗县长吧!”
“好,您请!”蔺慧赶紧闪到一边。
刘清香走到床前,伸出手佯装给罗县长把脉,实际却直接开启了天眼。
此时的罗县长,正紧闭着双眸,脸色也苍白如纸,且透着一丝泛青的死气,他的心脉处,正如师傅所说的那样,是被人用内家真气给截断了心脉,导致气血凝滞,昏迷不醒,命在旦夕。
若不是他的心脉处还有一丝灵气在守护着,恐怕他连这七天的拖延时间都不会有。
换作是一般的普通人,肯定在受到黑手的时候,当场就要气绝而亡。
刘清香迅速在自己脑海里寻找起医家宝典内记录的解救办法。
不过眨眼功夫,她便找到了这种独门截脉手的解救办法,只需要她用灵力化解掉封印心脉的真气,再修复受损的心脉即可。
对于刘清香这种修炼了《玉清心经》和医家宝典的灵医来说,医治这种病确实也不难。
但对于像孔墨笙和景东阳这样的世俗界医生来说,确实是不容易的。
蔺慧一见刘清香放开了手,马上一脸紧张地问道,“小神医,怎么样?我爱人他还有救吗?”
刘清香看到她说着说着,这眼睛又红了起来,忍不住笑着安慰道,“有救!我马上给罗县长施针解脉。”
蔺慧一听,顿时喜出望外,“真的?那太好了!谢谢您啊,小神医。”
“等一下!”
这时,景东阳又跳了出来。
刘清香侧眸斜睨了他一眼,笑容泛着一丝冷意道,“不知景院长还有什么指教?”
景东阳对上刘清香那冷冽的眼神时,不禁心头一寒,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你要给罗县长治病,可得立下军令状,从你接手医治罗县长开始,那罗县长的生死,就得全由你来负责!”
刘清香突然反问了一句,“景院长,是不是每个到你们县人民医院治病的患者,你们都能打包票一定会治好,一定会对他们的生死负责啊?”
景东阳一愣,随即他那张脸便开始一阵红,一阵青,像是调色板一样地变幻着色彩。
他恨恨地瞪着刘清香,“你这个小辈……”
就在这时,荣寒站了出来,沉着脸怒斥道,“行了,都别吵了,无关人员赶紧出去,免得妨碍了小刘医生的施救!”
景东阳被他这么一喝斥,感觉有些下不来台,脸色又是一阵变幻,心里也暗存怨恨。
但他也知道荣寒的身份,不敢正面与他对抗,只能忍了下去。
再看到连荣寒都主动退了出去,本来还想留下来看刘清香怎么施针救人的他,也不得不跟着走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刘清香和蔺慧、罗子煜。
刘清香又对蔺慧和罗子煜交待了一声,“一会儿我施针的时候,你们不管看见了什么,都别出声干扰我,行吗?”
蔺慧和罗子煜连连点头,“行行行,我们保证不会干扰您的,您放心。”
“那我开始了!”
刘清香掀开了盖在罗县长身上的被子,又解开他的上衣,先用酒精给罗县长的上身消了一下毒,这才从医药箱里拿出银针包,抽出银针,用酒精给银针也消了毒,这才拈起银针,迅速刺入罗县长那被封住的心脉要穴内。
刘清香运起心法,灵气迅速顺着银针涌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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