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1000米突变速移动靶的首枪狙击命中率无限接近0吗?”
奥黛丽脸色惨白,尽管这些问题的答案她一个都不知道,但瞧瞧她的丈夫和安保的脸色,她就知道这些问题对弗兰克非常的不利。
“你认为弗兰克故意配合匪徒的要求?”杰弗森问道,他基本是信了。
“不可能,弗兰克在诊所救了杰克,杰克亲眼看到的。”奥黛丽大叫。
众人再次一齐观察杰弗森先生的脑袋上空。
“这是我要说的第二个问题。小杰克说,弗兰克抱着他在诊所里东躲西藏的躲避女枪手的子弹,有一次掀翻一张桌子躲在后面,结果女枪手开枪把桌面打得稀烂,小杰克都听到了子弹打中桌面时急促的声音,但子弹终究是被挡住了。夫人,我想说到这来,你已经可能注意到安保先生们紧皱的眉头了。”
奥黛丽问安保主管:“这有问题吗?”
安保主管道:“如果只是一张普通的桌子,绝对不可能挡住子弹。”
什么办公桌都不成,躲在桌子后面只会被打成蜂窝。
岳灵珊摊手:“这也是我们感到奇怪的地方。”
杰佛森已经面沉如水,而奥黛丽完全傻掉了。
到目前为止,虽然这个讨厌的警察没有拿出一项在法庭上可以判决弗兰克有罪的直接证据,但是奥黛丽的心不住的往下沉,支持她没有沉到底的,就是杰克中的病毒,没有弗兰克的努力,有很多人要死于非命。
“另外,还有一些让我觉得匪徒是傻瓜,弗兰克是超人的小细节,但作为以事实为依据的警察,我认为或者这个世界上就是存在这么傻的傻瓜和运气好到爆的超人呢?谁知道呢?不过,我还有最后一项疑问需要和两位确认。”
杰佛森示意请说。
“小杰克身上的病毒……”
“碰!”奥黛丽打翻了杯子。
“……传染给了你们夫妻两个,然后通过杰弗森传染给了世界缉毒会议中的官员们,显然,小杰克传播给你们的途径有可能是接触传染,但杰弗森先生一定是通过空气传染给其他人的,既然病毒是通过空气传染的,为什么要这么麻烦的找小杰克做传染源头?直接把病毒扔在通风口不是更容易吗?”
杰弗森已经想到了这一点,心中已经闪过几百个念头。
“考虑到病毒的潜伏期至少是几个小时,假如把爆发地点改在白宫,是不是可以轻易的干掉总统呢?我一直觉得进入白宫的参观者实在是太多了,不知道杰弗森先生怎么想?假如地点改为纽约街头,是不是可以轻易的就干掉整个纽约的人口呢?”
岳灵珊彬彬有礼的笑容,已经让人觉得有如恶魔的微笑。
“幸运的是,我们最优秀的病毒专家们认为,这么强的传染力度和致死率,美国依然存在,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种病毒并不存在。”
“够了,我只想知道,为什么弗兰克要这么做,他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杰弗森冷冷的道。
“首先我必须纠正,弗兰克的目标不是你,是你们。”岳灵珊继续微笑。
“我们对弗兰克有几种判断。
第一种,弗兰克是某个国际诈骗集团的一员,通过对奥黛丽夫人的勾引,获得相对很高的信任,骗财骗色,他不会像街头骗子一样说我需要多少钱治病,那太低级了,他只会说他想干一番事业,正好和杰佛森先生的工作有所关联,所以需要杰佛森先生帮个小忙。至于这个小忙是价值数亿美元的劣质医疗器械,还是假药,这要看杰佛森先生近期有什么重大的工作了。”
杰佛森脑袋里只想着一个词语,问:“你说弗兰克勾引我的妻子?”
“啊,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一个寂寞的美艳女人,丈夫沉迷于工作,经常连续几个月见不到面,见了面身边又有一群安保人员围着,想亲热一下都得考虑考虑,这时候出现了一个与丈夫完全不同的男人,强壮,粗野,没有文化,但很有义气,能打,只爱她一个,更难得的是一天到晚都能见到,无聊空虚的生活中突然出现了激情,这简直……咳咳咳。”岳灵珊低头闪过奥黛丽夫人一记凌厉的耳光。
“你在侮辱我。”奥黛丽红着眼道。
“不,夫人,我是在提醒你,你太容易被男人俘虏了。”岳灵珊毫不退缩。
杰佛森拦住奥黛丽,冷冷的道:“其他可能呢?”
奥黛丽不可置信的看着杰佛森,脸色煞白。
“毒贩,弗兰克先生可能是毒贩。贩毒也是一种生意,还是竞争最激烈的生意,失败者往往丢掉性命,利用缉毒官员干掉竞争对手,难道不是一个非常好得淘汰方式吗?
不过,我们其实更倾向于最后一种可能。”
杰佛森怎么也没想到还有比毒贩更大的可能。
“弗兰克先生在法国的时候非常的有名,经常开着非法组装的车辆做一些犯罪的生意,比如替抢银行的逃跑,比如运输有毒废物,比如运尸体,只要车子能装的下,什么都干。另外,弗兰克先生还有数次持械杀人的案子,貌似有一次都动用火箭弹了。按理说这样的一个危险人物在警察局的通缉榜上至少该排前10吧,可意外的是,法国警方从来没有通缉过弗兰克先生,甚至许多警察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罪犯。
所以……”
“所以,可靠的弗兰克先生其实是法国特工?”杰佛森沙哑着嗓子说道。
“是的,显然你的价值已经值得一个特工对你花些心思。”岳灵珊承认。
杰佛森有什么价值?假如法国人控制了美国的毒品,会发生什么?假如杰佛森表现出色获得了更高的权利呢?
安保们倒吸一口凉气。
“我们不希望美国的优秀官员最后都成为了法国间谍,所以希望杰佛森先生能在睡觉时也睁着一只眼睛,你已经被盯上了。”岳灵珊认真的说着。
几个月后,弗兰克先生被人杀死在他心爱的运送车中,子弹穿过椅子打烂了他的后背,至死,弗兰克先生都没搞明白是谁下的毒手,他的仇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