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翟清薇为什么突然失踪?她一失踪,你这边就出事了,时间掐的也太准了点。”
楚寒不由点了点头,这个时间失踪确实可疑:“当初我打电话找她,她的语气就已经有些奇怪,似乎是想要把什么摊开说清楚似得,后来却失约了。”
“如果是因为她知道了你即将面对什么,所以为了撇清关系提前自己躲开呢?”嘉安循循善诱。
“这也太……如果她真的是有人指使,可为什么……”楚寒感觉一团乱麻。
“而且,翟清薇在你身边这段时间,真的什么也没有对你做过么?”饱含深意的望了眼楚寒,嘉安语气里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将楚寒拽上浓浓云雾里去:“她鼓励你不要放弃,一定要振兴楚氏。可是你一个家道中落的富家少爷,连债务都快要负担不起,凭什么能翻身呢?”
“你是说……”楚寒和梅飞白互相对望一眼,都在彼此眼神中看到了震惊:“他们是为了‘那个东西’?!”
“‘那个东西’是个什么东西?”嘉安敏锐的察觉这两个家伙,似乎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楚氏制药当年有一项和政府合作的科学实验,尚未完成就出了意外,参加的科学家全部遇难,死了二十多条人命。”沉声回答,楚寒眼底有些冷:“姐姐姐夫觉得这个实验有伤天和,试图终止,后来他们去世,所有的实验数据都随着楚氏的消亡而消失了。”
“真的只是消失了么?”嘉安看着这两人的表情,心里暗度没那么简单。
“那是一项不该出现的实验,”第一次,连梅飞白都不再嘻嘻哈哈,整个人面色有些冷的可怕:“那些人把这项实验的结果,叫做‘长生’。但是无论这次出手的人是哪一路的,想要从楚寒这里下手,恐怕都打错了算盘了。”
“翟清薇临阵反水也好,既然从楚寒这里找不出什么,那些人也该死了不该有的心思。”拍了拍好友的肩,梅飞白挤出一丝笑:“陈年旧事,消散在尘埃里就好,一切都会过去了,回去睡一觉,明早起来什么都忘了吧。”
不想让梅飞白担心,楚寒点了点头,只是抱住嘉安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
嘉安感觉到了,却没吱声,安慰的靠紧了对方,心底的热意越来越大,就快要控制不住了。
“我困了,咱们赶紧回去吧。”看着天边的鱼肚白,嘉安若无其事的催促另外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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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安开口的时候,楚寒才察觉到爱宠的体温有些高的离谱。
想想距离上次发作已经有三天,差不多也到日子了,楚寒加快脚步将嘉安带回了家。
一进门,嘉安就再也控制不住的在地上疼的打起了滚,撕心裂肺的程度直接将门口的放杂志的架子给打翻了,连楚寒都不由看的心惊肉跳。
梅飞白说的发~情期治疗法子虽然能解一时之急,却是个饮鸩止渴的,每一次楚寒帮对方纾解欲望之后,下一次发作都会比之前更加猛烈。
再加上那个帮忙修复魂体的“钙片”,抽骨长身体的痛苦不亚于刮骨疗毒,和发~情期再撞到一起,几乎是能去掉人半条命。
嘉安今晚的状态尤其不好。
大概是这两天帮楚寒忙着处理网上流言的事情,一直没机会休息,身体一弱下去,连抵御痛苦的自制力都快要溃散,让只能站在一边的楚寒恨不能以身替之。
随着四肢逐渐拉长,头顶尖尖的耳朵消失不见,面容恍若被神明亲吻过一般俊美的年轻男人满脸冷汗,面色却红的仿佛要烧起来,整个人如同从水里刚捞上来一般,从肩膀到腰~腹都是水淋淋的,那处却高昂着头,如同狰狞的巨兽,不屈不挠的立在那里。
“楚寒!”被内心的欲望折磨的发狂,嘉安等着对方如同往常一样过来帮自己纾解,摆脱那天杀的发~情期。可是这次对方好像脚下生了钉子,呆愣愣的站在那里,对着嘉安两腿之间看着,整个人都恍惚了。
“楚寒!我疼~~”眼底氤氲出~水汽,嘉安已经快要神志不清,声音都柔了下来,撒娇似的唤着,满脑子都是为什么楚寒不来救他。
楚寒平日里帮这位祖宗,都是在对方以猫的形态的时候,安慰自己这是铲屎官的责任,总算是让心里没有那么变扭。
可是这次不一样啊,这位祖宗好死不死,将发~情期和每晚修魂的时间居然撞到了一起,望着对方那健壮的躯体,和被欲望折磨的快要发狂的眼睛,楚寒所有的冲动,都被对方那一处滚烫坚硬的烙铁给惊得立在原地。
若是帮猫身的嘉安还可以告诉自己是铲屎官的义务,可眼下的情况要是过去,这一下手,就开弓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翟清薇背后的黑手还没有弄清楚究竟是当年的哪一路势力,前路未明,楚氏覆灭的内情还一团迷雾,现在和嘉安在一起,究竟是帮了他,还是害了他?
楚寒第一次看着嘉安犯了难。
……好热……
……好痛啊……
……为什么楚寒还没过来?
神智彻底被欲望控制,嘉安跌跌撞撞从地上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向着楚寒走过去,却没两步就被骨头里仿佛针扎刀割的痛楚击倒在地,浑身都在发抖。
楚寒忍不住向前迈了一步,却吓到了一般收回腿,退回原地站着,眼底满是挣扎。
汗水模糊了眼睛,嘉安赤果果的身体无力的趴在地上,头却茫然的往楚寒的方向张望着,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天鹅。
内脏都仿佛要被这种热力吞噬,嘉安什么都看不清,两眼雾蒙蒙的,凭着熟悉的气味一点点挪向楚寒的方向,恨不能立刻将对方抱进怀里,声音都已经嘶哑,撒娇一样带着哭音:
“楚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