淏这话而变得微妙的气氛,弓腰表示开始之后演绎了影片‘女性瘾者’中的一个小片段,对着摄像机游刃恢恢的说了一句台词:“如果我想请你帮我破处,你会有什么问题吗?”
结束试镜的时候虞美人留了自己的姓名和联系方式,然后出门,下楼,离开酒店。走到大哈雷跟前,她轻点脚尖转了个身靠在座包上,打了一个电话。
“完事儿了?”电话那头的劳姿问。
“嗯,应该没戏,你怎么样?”
“约好明天去试戏了。”
“请客。”
“做人不要太贪婪,两瓶马爹利已经很给你脸了。”
“少逼逼,没跟你要五瓶就已经是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了,你以为替你试镜这活儿很好干吗?”
“……”
电话挂断之后,虞美人戴上头盔,骑上大哈雷,回家了。
关于虞美人:
八分长相,九分.身材,十分敬业。
一级注册建筑师,一级建造师,画过几张建筑设计图,接过几个不小的工程,拿过几个不入流的奖项。
父母离异,母在国外,父在天堂。
家在郊区山腰上,每次回家都要走一段接一段的上坡路,她经常用‘向下容易向上难’这话激励自己苦难跟前得迎难而上。
上完最后一个斜坡,虞美人看到一个举止怪异的魁梧男人在她家门口搔首踟蹰,她眼梢带惑,握紧把,加油,在性感的发动机轰鸣声中直冲冲骑过去,越过他之后轻带后刹车,车屁股掉头,使得车身横在这个魁梧男面前……
“有事儿吗?”她问。
魁梧男上下打量她一眼,虽然疑惑她女性着装,但还是说:“哥们,我们老大买下了你家隔壁,但听说隔壁地下室你一直在用,所以我们想……”他话没说话,估计是想让虞美人自行意会。
虞美人懂他的意思,摘下了头盔。
魁梧男在虞美人摘下头盔那一刻差点一个踉跄倒地,女的?
“不是一直在用,是一直在租,我交了五年租金,现在才两年不到,如果你们没有更能说服我的理由,我是不会转手的。”虞美人说。
魁梧男抿抿嘴,焦炙全现脸上了:“我们真的很需要这个地下室,只要你愿意腾出来,我们愿意出两倍的租金。”
虞美人从哈雷上下来,把头盔放座包上,随手揪下绑头发的皮筋套在手腕上,再用她细若无骨的指节顺着美人尖到发心这个线路梳理头发,颦笑间尽是令人欣羡的气质:“那倒不用,你们要是真的很需要,我可以借给你们,但腾出来是没可能的。”说完微微颌首算是招呼,然后转身开锁,进了门。
越过玄关,她甩掉两只高跟鞋,亲了相迎而来的公主一口,然后从冰箱里拿了两只昨天吃剩下的螃蟹,剥了蟹肉炒了一份年糕,等待出锅的过程中上阁楼拿起了丁字尺,在拿坐标纸的时候她迟疑了一下,最后又把丁字尺放下了,转而提了小音箱下去。
端着一锅年糕牵着公主下了地下室,虞美人在一团混合酒香的包裹中迈进酒窖。
三层半的两座洋房,两个地下室,因为要藏酒,所以虞美人跟隔壁房东租了五年地下室的使用权,打通弄了一个中规模简欧风格的酒窖,从设计,施工再到酒柜、酒架、酒具选用,都是她一手操办的。
虞美人把年糕放岌几上,手机接上音响,放了首Jazz,然后在酒柜里挑了瓶略酸的黑皮诺葡萄酒,倒进了醒酒器。
“谁?”
突然一个声音从暗处窜出来。
虞美人被吓了一跳,拔掉手机开了闪光灯,牵上公主走过去。
走近一些后,声音来源处的人影慢慢清晰,一个俊美的轮廓徐徐显现。
“你是……”虞美人开口。
“这座房子的主人。”开口脆,声音有点细,又苏又禁欲。
隔壁老大……虞美人了然的点点头:“你好。”
“你是……”
“这间酒窖的主人。”
“你是男的还是女的?”这才是他想问的问题。
虞美人用闪光灯照向自己的脸,说:“是你看到的这样。”
拥有一口低八度、男播音腔的……女人。
他缓缓走近,低头看了眼虞美人牵着的狗,在看到那只狗跟他留了一样的韩式中分后梳发后,神色不悦的微扬下颌,吐出的每个字都清晰可闻:“给你四十八小时,把这些瓶瓶罐罐搬离我家地下室。”
“搬不了。”虞美人几乎是脱口而出,十年来搜刮的酒都在这里,十年的酒不是一两个朝夕就可以撤走的,她全数搬来时也用了半个月呢。
来人冷笑一声,准备说话时手机响了,他按下接通键后没有着急讲话,先是对虞美人说:“那是你的事,四十八小时之后我若再看到一个酒瓶,就让你爱.液横流。”说着抬步离开,并对着手机话筒不容置喙的突突不停:“我说的话你是就着鸡爪子吃了还是泡了绿茶喝了?务必保证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时刻待命你当放屁了吗?不接我电话是不是又想收拾东西滚蛋了?我现在发位置给你,限你三十秒内告诉我怎么出去,超一秒我就在京西南墓地给你买块南北通透的坟……”
爱.液横流?
是虞美人听错了吗?还有,不知道怎么出去那刚才是怎么进来的?梦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