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同幼儿意思是心神俱都被吞噬,如若情况生变,便是要七窍流血而亡,万不能超过三月。”
“哦。”皇帝悻悻应了一声,心道让她变成个傻子也不错,他说什么她便做什么,她什么不会他便手把手教她,他有的是耐性,皇帝还因为这样的想象生出一点兴奋来。被清丰义正言辞告知人会七窍流血而死便打住了那心思,想着最先他看见她的时候,她端庄美丽浑身都透了生气与富贵,仿佛是个香馥的牡丹花精瞬间将人心神都摄走,那时候她仿佛通身都是照着阳光的,仿佛枯木都能在她身上发芽,若是她长回那个模样,即便是个傻子大约也是个很惹人爱的傻子。
“让她用了罢。”皇帝端坐良久终于说道,清丰便就下去了。
清丰从皇帝书房出来之后对于自己今日的举动有些后悔,无端夺走别人的时间让她活成她不想过活的那样,该不是个好的方法,可眼下皇帝既然开口,便也毫无办法,况且静妃真是太瘦了。
晚些时候,皇帝正在书房里看折子,严五儿却是慌慌张张来报,“皇上,静妃娘娘发热晕过去了。”
皇帝摔了笔起身往出走,他已经在书房里踱步好长时间,生怕倦勤殿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来,毕竟清丰是头一回用那东西,出个差错也不无可能。
皇帝阴着脸大步往倦勤殿走,一进殿便看见殿里是一团乱,奴才们在殿里殿外四处乱走动,吓得都是一脸土色,皇帝正是要出言呵斥,清丰却是在他后脚赶到倦勤殿。
他一进来直奔床边,也不管皇帝的模样,只将手里还冒着热气的一碗黑红药汤子往静妃嘴里灌。
“你给她喂的什么?”皇帝被那药汤子颜色骇的一愣,走近了竟是从那药汤子里闻见血腥味,险些一挥手将那药碗打翻。
“人血和人参吊汤。”清丰脸色紧绷给穆清往嘴里灌,也不知他在那碗里加了什么竟是血见热都没凝。
转眼那一碗东西被灌进穆清肚子里,皇帝瞪着还残留在穆清双唇下巴上的颜色,攥着手指有些发木。
当晚皇帝守在倦勤殿里,一干奴才们都站在殿外,他在殿里时候,向来不喜周围站那许多奴才。
殿里四周都点了火,皇帝坐在床前盯着床上昏睡的人发怔,是时已经过了亥时,殿外的秋风仿佛发疯一般在殿四周掠过带出了巨大的风嚎声,震耳的秋风打旋声里,床上人脸色发红睡的人事不知。
却是蓦地原本昏睡的人开始呓语,双手也开始撕扯衣服,简直要在床上翻滚打闹了要,她肤色变深之后皇帝鲜少在她脸上看见细血管,这时候竟然能看见她皮肤下细细的血管四处走窜。皇帝捏着穆清撕扯衣服的双手,见她烦躁呓语四肢摆动,简直骇怕要发疯,皇帝压着人顺她动作将她衣衫都褪去,便见原本躁动不安的人稍稍安静下来。
捏着穆清双手防止她伤到自己,床上人浑身都冒汗在床上摆动四肢,不时挥胳膊蹬腿还要翻身,竟然同喝醉的人一样要闹个不休。
皇帝拉着她双手压着她腰腹,一时也弄的有些狼狈,原本像个纸片子一样的人,怎的turnaround突然就生出这许多气力来,他又怕伤着她,于是便是压了胳膊压胸腹还要压双腿,折腾的自己汗也要冒出来。
此时床上人浑身都是潮红,满身都在出汗,她身上莹白,这时候便见她浑身四处都是走窜的血流,哪里都在冒汗 ,不多时竟然通身都是晶莹剔透的样子,汗液附在她肌肤上,简直要比最最细腻的羊脂都要滑腻,从毛孔里往外开始散出她独有的肉香来。
皇帝瞪着眼睛压了这里压那里,不觉是个口干舌燥的样子,生生逼的自己要发疯,奈何她此时人事不知,胳膊腿儿乱蹬乱打,他哪里还有别的空闲。
殿外秋风乱扫,檐下的奴才们都冻得瑟瑟发抖,从门口只看见殿里一室寂寞,众奴才们只看见皇上一个人的影子孤零零的映在墙上,压根不知床榻上的到底发生什么。
如此纠缠好些时间,等后半夜时候床榻上打闹的人终于开始消停了,皇上满头大汗冲外面叫一声,着人端来热水将潮红褪去只剩莹白的身体一通的擦洗然后自己也累的够呛伏在床边大喘气,他得备着这人夜里又要生乱。
晨曦未露时候,临近皇上上早朝时候,严五儿抹黑从殿外进去,便见静妃圈着皇帝脖子笑意盈盈,皇帝身体发僵两手都不知要放哪里,严五儿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