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王安娜自以为的强大的内心看了网上这些消息后心脏也忍不住砰砰的跳个不停。
“装/逼中的战斗机。”她真的被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一向注意形象的她,看见这样的形容词,玉手都攥成拳头了。
过了良久,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纤纤玉手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对助理说道:“找律师来,我要告这个发通稿的人。”
这是对她人身最大的诋毁。
对贵族的最大不尊重。
甭管她家的妈是怎么上位的,可是她身上是流着货真价实的贵族血统。
从小学芭蕾、钢琴、大提琴、长笛、竖琴、歌唱、英文、法文的王安娜觉得她这次完全要为贵族的名誉而战。
贵族的尿/性一出来。
王安娜就开始热火朝天的张罗。
让助理去咨询去找律师。
但是没等她预测一下造谣者的悲惨下场,刘越泽就先送了她一个煤气罐,让她/炸/的和太阳肩并肩。
助理急匆匆地敲门进来道:“刘越泽先生的律师给我们发律师函了。”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王安娜张了张嘴:“他脑壳坏掉了吧!我在他心里那么高贵美丽,他怎么可能想得是我做的事情。”
助理想笑但又不敢笑,一张扭曲的跟异形一样,可惜没有异能,要不然她都想直接撕裂大门跑到外面放声大笑。
王安娜沉默了一会,淡淡地说:“通稿上全文用的是英文字母来代替,他要告也告不了吧!”
助理不笑了,可是也沉默了一下,没有告诉她,涉及到她的那篇通稿全文也是用英文字母代替的。
不过有钱人都是任性的。
要做的事情都是普通人做不了的事情。
所以上天在赐予这类人财富的同时,也会让这类人拥有画风清奇的脑袋以及奇葩的思想。
要不然显不出她们的与众不同。
“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之前的事。”助理脸上表情极其不自然地回道。“他之前开了工作室,然后安娜你上个月在那里工作时用他的名义约了一位外国的导演出来喝咖啡的事还记得吗?”
“唔!对啊,那有什么了不起。”
身体微微前倾的王安娜的脑海里回忆起这件事,那个导演是法国的导演,也是贵族出身,长得极帅,本来自己找他出来是想想跟他谈一下,如果他是找刘越泽拍国际大片的话,最好把她给捎带上,可惜后来没有了下文。
那天其实也挺好聊的,她可是说了很多话,包括还有另外一名国际导演接洽刘越泽的事情。
“那个不是导演,是别家工作室派来打探的人,那时候安娜你不小心说了刘先生工作室当时接洽一个国际导演的事情,还说了价格,结果那部戏刘先生就没有接成功还记得吗?”
“那又怎么样?我去见那外国人的时候,他又不在旁边,怎么知道就是我说漏嘴了?!”
“但是刘先生在办公室安装了监控,所以当时看到了你在他办公室活动的情形。”
“哦!那证明了什么,我是他未婚妻,进入他的办公室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问题是,安娜小/姐你那时候和那名外国人接通电话后太高兴了,所以把刘先生摆在桌上的古董花瓶给打碎了,他的律师要告的是你故意损坏刘先生财物的事。”
“那就赔给他呗!”王安娜轻描淡定地道,反正她有钱。“那古董好像刘越泽买的时候才花了几十万吧!”
“那是十年前的事,现在专家估过价,那古董的价格已经升值了一百倍以上。”
赔完这笔钱后足以让王安娜名下的奥迪变成奥利奥。
别看她家是贵族,可是贵的只是头衔,不是身价,王安娜家最贵重的是土地,每月的租金只是让她家可以维持排场。
她虽然觉得自己有钱,那是因为她从小一帆风顺惯了,真要赔钱的时候,才发现其实她能赔的钱是有限的。
认清了现实的王安娜完全忘掉了芭蕾、钢琴、大提琴、长笛、竖琴、歌唱、英文、法文,只想重拾起自己小时候在国内村庄里学会的泼妇大法,对着刘越泽的脸施展挠,抓,盖,扑等等大法。
死男人,居然为了钱而告他,真是太不是男人了。
可惜刘越泽不在她面前。
想找助理发泄一下怒火。
助理又不傻,早早就躲出去了。
王安娜看着那封摆在的律师函眼睛鼻子直冒火,拿起来抓起一团卷巴卷巴就扔进了垃圾桶。
然后高贵冷艳地要求助理为自己准备好车子和出行的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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