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决定要进行海选,来选择合适的魔术师来作秀。但他没想到的是,竟然云雀竟然瞒着他报了名。明明他只要说一声,自己就可以让他来做这场秀的。
宇玉轩当天晚上就对云雀说:“你别去海选了,你想去我的酒店作秀,直接去就可以。”
云雀笑道:“我要在海选的时候,让你大吃一惊。你会觉得你的钱花得有价值的。”
海选的竞争很激烈。人们都喜欢新的东西,酒店是新的,表演是新的,赌场是新的,餐厅是新的,游泳池是新的,房间是新的……一切都是新的。所有的东西都会比别的酒店贵15%,但是因为是新的,人们就愿意为之付费。
当然魔术师开场秀的酬劳会更高,大家都知道这会是赚得盆满钵满的好机会。一些颇具盛名的魔术师也来参加了海选。
云雀在后丨台呆着,一边抽烟一边想着事情。娜拉这次穿的一点都不性丨感暴丨露,而是穿上了小西装,头上斜戴一定插着花的小礼帽,颇有一副魔术师的派头。她走到云雀身边,说:“亲爱的搭档,我们这次一定会成功。我都安排好了,让我们来震撼世界吧。”
宇玉轩已经内定好了名单,不得不说魔术师们的表演都很精彩,但是宇玉轩的心思根本不在表演上面。所以其他的魔术师表演什么他并不是很关心,坐在观众席上,就等着云雀上场。
云雀这次并没有穿很华丽的亮片表演服,而是穿着一身黑色正装。这衣服的剪裁十分得体,衬得他十分的有风度。宇玉轩已经在家看惯了整天邋里邋遢穿着衬衣的云雀,他突然这么一打扮,让宇玉轩有点惊喜之余,更多是心中小鹿扑通扑通乱撞。
云雀和娜拉手拉着手走上舞台,空荡荡的舞台上什么道具都没有。
他们先给观众鞠躬行礼,礼毕之后,云雀把十指对着,像凭空握着一个苹果。他开口说:“娜拉,你当初是为什么要成为魔术师?”
娜拉摆着手比划着说:“是因为我的祖父,他给我讲了关于中丨国古老的魔法的事情。那些神秘而又悠远的东方魔法,勾起了我无限的幻想。云雀你是中丨国人,应该知道那些魔法。”
“那不是魔法,在中丨国,那叫做‘戏法’,是中丨国古老魔术。”云雀微笑着,眼神越过娜拉,望向远方,“在古籍的记载里,有非常多的神奇魔术。我最近在看一本书,书的年代在中丨国人最向往的隋唐时期。那是中丨国最为强盛的时候,那时候中丨国作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国丨家,屹立在世界东方。”
云雀一边娓娓道来,一边在舞台上优雅地缓慢踱步:“这个时代,在之后的几千年来都被中丨国所铭记。你看在海外华人聚居的地方,都叫唐丨人街。在唐代,魔术已经高度发达,我最近看的古籍,在里面记载了很多神奇的魔术。上古时代的“蚩尤戏”;夏商时期的“奇伟戏”;西周的“吞云喷火”;春秋战国时期的“站悬”、“水火双遁”;秦汉时期的“鱼龙蔓延”、“画地成川”;三国时的“隐身术”、“傀儡子”;南北朝时期的“凤凰含书”、“人划地成”;隋朝的“黄龙变”、“神鳌负山”;唐朝的“神仙索”、“入壶舞”;宋元时期的“七圣法”;明清时期的“九连环”、“仙人摘豆”等等,各种秘传戏法不胜枚举。”
娜拉笑道:“那我可真想看看。”
云雀摇了摇脑袋,说:“那可不行,这些已经失传了。”
娜拉瞪着双眼,把嘴巴哦成了一个圆:“那就没有办法了吗?”
云雀摊开双手,伸直双臂,慢慢地由下往上举起,用神秘而又充满磁性的音调说:“也不是不可能。各位观众,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敬请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神奇魔法,说变就变!现在,我带你们穿越。回到——唐朝!”
安置于地丨下的喷雾口,喷丨出干冰一样的白雾。宇玉轩只觉得眼前一黑,等他清丨醒能够看清楚东西的时候,已经不是在拉斯维加斯的酒店里面,而是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观众们还是坐着,但是这里的舞台已经变得不一样。
这雕廊画栋,分明是唐代建筑。地上铺着地毯,也是千年以前的式样。灯具摆设,无一不古色古香。一旁伴奏的乐队所奏丝竹之音,尽是宫商角徵羽。这里是在室内,在观众席的正前方,有一个高台,高台上铺着红毯,在红毯上面站着一名穿着宽袍广袖的红衣少年。
那少年转过头来,正是云雀本人。他把双臂一挥,既从天花板上掉下无数的各色花瓣:“欢迎来到——唐朝!”
穿着唐代抹胸襦裙的仕女应声鱼贯而出,为观众们奉上清茶一盏。花瓣掉落在清亮的茶汤之上,自然就成了异香扑鼻的花茶。
站在高台上的云雀把手一晃,手上立即多出一根鸡翅木筷子,他对着筷子吹了一口气,用丨力往地上一掷,筷子就变成了一块金色的纱巾。云雀笑着蹲下去,说:“神奇魔法,说变就变!”说罢将纱巾用丨力往后一掀,纱巾立即变化成一条金色的裙子。
穿着这条裙子的舞丨女,正是娜拉。她打扮成了千年以前的胡姬舞丨女模样,云雀转身从后面的楼梯退下,把舞台留给娜拉,娜拉扭着腰身开始跳起来古老的胡舞。正在观众欣赏娜拉的舞蹈的时候,突然从地面上立起来一根绳子,把天花板都捅丨了个窟窿。天花板的窟窿上射下来如同圣光一般的金色光线,从里面传来阵阵韶乐。
云雀轻丨盈如同猿猴一般,顺着绳子就往上窜,到了接近天花板的时候,他绕着绳子旋转了一下,突然在观众面前消失,只剩下他的红色外套慢慢飘落在地。观众们惊诧莫名,目瞪口呆。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是不是要鼓掌,新一轮的表演又开始。
娜拉跳的舞蹈,节奏越来越快,她开始迅速地转圈,白花花的剪纸小人从她的头纱里面掉落出来。她拉着裙子围绕着剪纸小人旋转,当她从这些剪纸小人的跟前转过,小人立即就变成了伴舞的舞丨女,与她共同起舞。
娜拉又扔出一只红色的剪纸小人,红纸人在空中化作一袭红衣,往宇玉轩的座位后面飘落。红衣快要碰到座椅的时候,娜拉在舞台上变出金锣一座,举起前端包着红布的大锤奋力一锤——“咣”!
红衣变成了红衣少年,他单手撑着椅背,像灰雀一样灵活地往前翻身。等他落地之后,嫣然一笑,一枚朱砂痣映入宇玉轩的眼帘——是云雀。
云雀步履轻丨盈,顺着通向高台的楼梯蹬蹬蹬就往上走。那跃动的红衣,充满了宇玉轩的眼帘,好像在他眼中燃丨烧一般。
云雀在高台上拉住娜拉的手,大喊:“神奇魔法,说变就变!我是奥术师云雀!还有感谢我们的女魔术师——惊奇娜拉!”
观众们集体站起来鼓掌,欢呼声沸腾一片。
宇玉轩看时机成熟,走上高台现场宣布:“恭喜奥术师云雀和惊奇娜拉!我宣布你们将会在我的酒店表演每周的魔法秀。”
观众们又开始新一轮的欢呼,宇玉轩压低声音对云雀说:“云雀,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这个太棒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赶快把我们送回现代。”
云雀伸手戳了一下宇玉轩的后腰,说:“你回去坐好。”
宇玉轩回到位置上坐好,云雀才伸出手来,和娜拉手拉着手,说:“现在让我们穿越时光的隧道,回到酒店里。神奇魔法,说变就变!”
蒙面的仕女们应声而出,提着金色的烟熏笼围绕着观众们走。在一片烟雾当中,宇玉轩又只觉得眼前一黑,等他醒来的时候又回到了酒店。
奥术师云雀和惊奇娜拉的穿越魔法秀异常的火爆,场场爆满,座无虚席。不光是这种穿越的体验难得,更是因为他们每次穿越的时空都不太一样,有时候实在中丨国的宋朝,有时候是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有时候是在三千年丨前的埃丨及,有时候是科幻般的未来,有时候是在日本的战国时期……
云雀似乎有玩不完的花样,但是宇玉轩还是最喜欢他第一次表演的时候穿着红衣的样子。那本没看完的书,也被云雀给丢到了一边,宇玉轩拾起来读了一遍,看完之后只觉得心中一阵阵绞痛。
又是一个周末,云雀的穿越魔法秀结束之后,在后丨台卸妆。他正在换衣服的时候,化妆间的们突然响起来阵阵敲门声。云雀以为是娜拉,赶紧把脱了一半的衣服给披上,说:“门没锁。”
没想到开门进来的却是宇玉轩。他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一套古装,还挺华丽的,与之配套的竟然还有头套。云雀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调笑道:“宇老板也要下海了,你想和我一起表演魔法秀吗?”
“小云雀,来。”宇玉轩把门反丨锁上,走过来伸手抱住云雀,“本王疼你。”
云雀满脸堆着笑容,推开宇玉轩:“别闹,你这是做什么?”
宇玉轩伸手解丨开云雀的衣袍,用食指勾下内丨裤,说:“帮你解丨开心结。”
云雀从未想过宇玉轩还能做到这种程度,宇玉轩的洁癖他早就知道,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宇玉轩把他抱到化妆台上坐着,把头伸到了他两丨腿之间,一口丨含丨住他还处于疲丨软状态的性丨器。
“住……住手……”云雀瞪着受惊的双眼,用手按住宇玉轩的额头,推开他,“你不嫌我脏了?”
“不会……”宇玉轩又低头去含丨住云雀那在等待抚丨慰的东西,一边做一边还不忘看着云雀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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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看到这里的,都是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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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某的西幻练笔。可以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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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坦的身上,有一股积满灰尘的木头味儿,呛得我十分难受。我抓住他后背的衣物,用尽全力使自己能够保持住平衡。
疑惑与恐惧使我质问的语调听起来有点发抖:“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去那里,去那里!”飞坦的速度慢了下来,用绳子捆紧我的双腿。顺着他奔跑的方向,我看见了一面巨大的镜子。
镜中闪烁的影像,是无尽的飞雪高山和冰原。
在魔镜之前,飞坦停了下来,从腰间解下狼皮,胡乱地裹到身上。我跑不掉,也不敢去解开绳子。他裹好衣服之后,又背起我一同穿过魔镜,进入狂风嘶吼的冰雪世界。
冷冽刺骨的寒风夹杂着飞雪直往我的脖子里面钻,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刚开始还觉得痛,越到后来越冷,冷得我只想睡觉。
飞坦背着我不知道飞奔了多久,终于来到一处没有暴风雪的地方。他把我放到地上,我才发现这里是一座高塔。高塔的外面也覆盖着一层冰壁,不知道是因为常年的风雪侵蚀,还是本身就由冰雪铸成。
从冰宫里面晃荡出一个高挑纤长的身影,身着垂坠的冰蓝色长袍,布料上用暗线绣着某些神秘的符号,每当他一动,就反射出漂亮的荧光。
飞坦看见他,高兴地迎上去:“雪莱,我给你带了新货!你看,穿越时空结界来的年轻男子,体格健壮,不超过二十五岁。”
被飞坦称为雪莱的家伙,转头打量着我,我也得以抬头打量一番他。他的嘴唇和肤色都苍白如纸,清亮的灰色眼眸和他背后的冰雪高塔一样寒冷。
他把我关进了高塔的囚笼里。
这个地方太冷了,墙壁是冰、地板是冰、连囚笼都是由冰块制造而成。我本以为它们会很脆弱,没想到坚固超乎想象。
我第一次感受到任人鱼肉的滋味,有点想哭。可我不敢保证我哭出来会不会被打死。我只能缩在墙角,小声问这个掌握着我的生死的男人:“你要把我怎么样?”
“从今天开始,叫我主人。”雪莱挥了挥手,我的面前立即多了一杯热水和几片面包,“有需要叫我。”
说完他拉着长袍就离开了,这个人走路很奇怪,几乎像是在地面上滑动。
明明不久之前都还在电脑面前刷BS,这还没多大一会儿就沦为阶下囚。
绝望和沮丧撕咬着我的心脏,囚笼里很冷,我只能蹲在墙角,抱着自己,为自己的现状掬一把同情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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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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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莱把飞坦击走之后,又向我款款走来。
还没走几步,在他背后又出现一个雪莱。清冷的声调和我刚刚遇见他的时候无甚改变:“瑟斯特,你又在干这种事情。”
脱我衣服的那个雪莱一下现回原形,光溜溜的像块冰雕,嚷嚷道:“我们冰雪一族如果不诱惑人类,才有辱冰妖之名!反正主人你都不用他们,给我传承一下血脉也算不浪费。”
雪莱用指尖轻点了瑟斯特的额头,浮在半空中的冰妖一下子变成一块冰块坠落在地。冰块在地面上弹了几下,发出令人胆寒的锐响。
他抬起眼睛盯了我一眼,吓得我直哆嗦。我还以为他要把我怎么样呢,万万没想到,他挥手将牢笼的栏杆都给撤掉,在徒有四壁的房间里变出冰雕的家具出来。
“你可以在冰宫里面走动。”丢下这句话,雪莱转身就走。
“那,那个!主人!你也是冰雪一族吗?”我出声叫他,他的长袍悉嗦作响,并没有丝毫要回应我的话的意思。
封面冰块里面的瑟斯特轻蔑地说:“蠢驴,主人当然是人类了。”
冰宫很大,可依旧是个囚笼。
我只不过是从小一点的囚笼进了一个大一点的囚笼而已。我花了好几天时间都没找到过出口。除非我可以长出翅膀,从窗户里面飞出去。然而离地面最近的窗户我估计都有十几米。
这个地方都出都是冰块,没有别的颜色。除了图书馆,虽说书柜和书桌依旧是冰雕,可是书却是正常的羊皮卷和莎草纸等等材料制成。
我经常去图书馆,这样才不会得雪盲。不仅仅是瑟斯特告诉我,作为一名男仆,整理图书也是工作之一。
雪莱在图书馆呆的时间也很多,这里的书我可以看一些图画,那些画都过于光怪陆离,同上面的字一样难懂。当然,书上的字我是一个都不认识的。雪莱看书的样子很专注,有时候还会跪坐在地上,膝盖上放着厚重的书记,面前的地面上摆满羊皮卷。
来这里快一个月,一直都相安无事。
我正以为日子会如此持续下去的时候,雪莱把我叫到跟前,对我说:“脱掉衣服,进到井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