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室里没有什么摆设,除了一张床,两个衣柜,基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家具陈设了,家具和窗帘都是应廷挑的,包括这栋房子也是为了和时苑结婚才临时决定买下来的。
应廷至今还记得,他兴致冲冲地带着时苑去挑家里的陈设的时候,时苑却显得有些兴趣阑珊,完全提不起精神来 ,眼睛里散发出没有一丝对未来的期待。
她不爱他,他从那个时候起就清晰地知道。
“你看着办就行,我不是很讲究这些。”时苑不是个讲究人,刚好应廷也不是。
“那要不买张水床回去?”应廷靠近时苑耳语,没有换来她低头会心一笑,却得到了时苑的白眼。
应廷也甚觉受挫,所以对家里的摆设之类的也不大上心,就没有费心力去挑什么东西,以至于无论是客厅还是主卧客卧都显得没有生气。但是后来,时苑偶尔会零零散散地拿些盆栽回来,就摆在主卧室的阳台上,应廷在时苑去比赛的日子里帮她悉心照料,这个家里总算是有了点儿她的气息。
尽管在最后一次提出离婚的时候时苑已经把那些盆栽移到了新的公寓去了。
而现在,应廷更觉得整个房间里即使没有那些花花草草,空气里弥漫着的也全是时苑香甜的味道。
时苑的手极其漂亮,白皙纤长,指节分明,端着不染尘世的味道,但由于常年手握棋子的原因,右手的拇指和中指处有些浅浅的茧,虽然看不大出来,但是当她的指尖在应廷的身体上不断来回画着圈的时候,应廷还是很明显地感觉出来了。
那种在细腻和粗糙之间恰到好处的触感,引起了应廷身体上的一阵颤栗。
时苑的眼睛仍是闭着的,但在听到应廷说难受的那句话的时候咳咳地笑了一阵。
时苑的经验寥寥,她只能凭着身体的本能去做,终于不再满足于在应廷精壮的胸前画着圈,她将自己的手如弹钢琴般从应廷的胸前顺延往下流畅地滑下来,最终停在某个地方。
应廷在接触到时苑的清凉却又突然失去了这种触感,顿时觉得更加空虚,连声音都沙哑地吓人。“乖,不闹了,好不好?”向来强势占主导权的应廷在这次格外让着时苑,把决定权都交给她,就是把自己鲁莽行事会伤到她。
时苑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睁开,应廷一张极力克制的欲-求不满的脸在她的眼前放大,时苑顿觉好笑。
她的手在应廷的引导下慢慢地靠近那个位置,起初时苑还有些畏缩,过了一会适应了温度以后就显得熟练的多。
应廷松开时苑的时候时苑立马上身微起去贴紧了应廷的唇,她的舌尖开始慢慢地有技巧地深入,应廷也渐渐开始回应,两个人你来我往,谱了一曲和谐的乐章。
可是这样激烈的吻只让时苑觉得更为空虚,她知道应廷能帮她,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
只能下意识地去喊他的名字,“应廷?”
“嗯?”应廷此时也没比时苑好多少,尽管他已经极力控制自己了,但是时苑于他而言的诱惑力已经远超过他自身的自制力。
“我好像有点儿,有点儿奇怪。”褪去了平时的清冷,时苑现在的表情就像一个豆蔻少女第一次干坏事的无措。
时苑的滋味太过美好,唤醒了应廷全身的细胞对于他们俩所有的记忆,不管什么时候都和最初一样甜美。
时苑除于混沌之中,她无法表达这种痛苦与快乐交织的感受,只是用自己不长的指甲在应廷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深入的印记。
床单已经东扯西拉地被拽得不成样子,应廷的呼吸声还在时苑的耳边回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如狂风暴雨席卷最后再归于平静之中。
两个人皆是累的不成样子,橘黄色的床头灯还能映照出时苑脸上的绯红。
应廷侧过身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趁着时苑意识还不算清明的时候也逼着她喝了一点儿,最后时苑才心满意足地沉沉地睡过去。
但是应廷这一晚上却没怎么睡好,时不时地就要睁眼看看时苑有没有压到自己的手。
还好,剩下的夜不算太长了。
第二天天亮,最先感到堂皇的自然是时苑,她一睁眼看到顶上的吊灯和天花板就知道是应廷的房子,仔细一回想,才想起昨天是个多么荒诞的夜晚。时苑下意识想否认昨天那样疯狂的人是她自己,但当她侧身看到应廷正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的时候,时苑就知道,自己一点儿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她有些讪讪地,发现自己的头还枕在应廷的手臂上便赶紧挪开了一个位置,“早上好。”一句简单的早上好
也透着莫名的尴尬。
“想吃点儿什么?喝点儿粥还是吃面包?”应廷倒是不大介意,熟稔地问着时苑早餐要吃什么,仿佛她们一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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