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抓了一把,瞎猫碰到死耗子,一把把好不容易站了起来的冷无霜又给拽倒在了床上。
冷无霜猛地被拽倒,直接压在了白疏身上,他身子早已酥软得不像话,严丝合缝地贴着白疏的身子,想要挣扎着继续站起来却没有半分力气。
白疏感到有人贴着他在他身上扭动着挑火,急切地想要纾解欲/望,急吼吼将那人紧紧箍在怀里。
他身上有冷香淡淡,白疏深深吸了一口,面上露出痴迷之色,更不想放开这人,一个翻身,二人的位置便颠倒了个个儿,变成了白疏在上,冷无霜被牢牢压制在下的局面。
此时,冷无霜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了。
以往在门派里,就算是气得狠了也从未红过脸,懒得施舍半句话的他,此刻被压在白疏身下,居然抑制不住大喘出声,神智也渐渐不清,激烈地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好热...快要热死了...头好痛...好难受...该怎么做?
神智还留有一丝清晰,他看到徒弟白疏浑身赤/裸着,神情也极为难受,伸出手去抚弄自己胯/下硬涨的性/器,只是不得巧,那东西抚弄了半天也不见动静,白疏似是着急了,握着那物又急忙的撸/动了几下,仍是射不出来。
他动了动嘴唇,幽暗的眼神落在冷无霜身上,似是清醒又似是疯狂,嘴里吐出祈求的话语:“师傅,求您,帮我弄一弄吧,徒儿好难受,好难受啊。”
冷无霜没有理他,手按着他的胸膛做出推拒的姿势,胸膛起伏困难地大口喘着气,他的处境比白疏还要穷凶恶极,下半身热得要融化,阳元未泄的他,阴/茎涨得发疼,直直地从亵/裤顶立出来,与白疏那粗壮的物什蹭在了一快。
真没想到,这无用的徒儿那物居然长得比我还要大些。
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去想这种事情。
白疏见自己的师傅不曾搭理他,昏头昏脑的以为他是答应了,缠着冷无霜的身子,手中握着自己的阳/物,头昏昏沉沉的,有些不知所措。
是要怎么办呢?师傅他也不伸手帮帮我,那我的东西应该放在哪里?
眼睛在冷无霜身上梭巡了一圈,最终,他的目光落在冷无霜微张的嘴上。
嫣红的,泛着莹润的色泽的,随着胸膛的起伏微微张着又闭起。
他咽了口口水,颤巍巍捧着自己那物,身子慢慢前移。
“师傅,师傅...求求你帮我舔一舔吧,舔一舔我就出来了。”
尚处于迷糊的状态,他自己不知道自己说出了多么大逆不道的昏话,而且他的所做也不像是商量,他竟是直接把东西顶进了冷无霜嘴里,随后...他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喟叹。
好爽...师傅的嘴里好舒服啊,又紧又软,舌头也湿湿的,缠着他的肉棒都要化了。
冷无霜的嘴里被突然间塞进了男人的阳/物,那一瞬间几乎都气得浑身发抖,舌头抵住顶端想要推出去,恨不得用锋利的牙一口咬下,直接断了这孽畜的命根。
白疏那物粗大,在他嘴里毫无章法的捅插,冷无霜嘴里像是被灌满了男人的气息,却勾起那蛇毒苏醒的更快。
不过冷无霜不知道,他只记得自己正要一口咬下去的时候,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舒展流淌开来,让他顺从的张开了嘴,也放开了推在白疏胸膛上的手,任凭白疏的阳根在自己的嘴里一下一下狠狠插着。
渍渍水声在这一方洞府里色/情的响着,冷无霜赤/裸躺在榻上,乌发衣袍散乱,嫣红小口大张着吞咽巨物。
男人阳/物顶端溢出的晶莹的淫/水同他的唾液交缠在一块,随着抽/插的动作勾连出细长透亮的银丝滴淌在冷无霜的胸前。
防盗章完(请一个小时之后一定要来看啊啊,正文会比防盗章多字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