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临源脑子一片迷糊,当嘴唇被堵住的刹那间,他脑袋终于迎来了一瞬的清明,然而很快,就因为席亦延毫不留情进攻而再次陷入茫然之中。
嘴里的空气再被不断的掠夺,他下意识张开了嘴巴,未料到这下空气没能吸回来,反而引进了一条湿软温热的外物。席亦延不断在对方口腔内游走,并且十分仔细的舔过每一寸角落,最后才小心翼翼的去触碰付临源的舌头。
就像是触电了一般,付临源忍不住低低的“唔”了一声,殊不知,这么一声低吟,却惹得席亦延更加兴奋起来。
环在腰上的手再次收紧,按在后脑勺的手又用了几分力气,让二人的身体更加靠近,中间终于只剩下衣服布料的阻隔,然而透过薄薄的布料,依然能十分清晰的感觉到彼此肌肤上那灼热的温度。
付临源脑中一片浆糊,昏昏沉沉的,只觉得此时的感觉异常舒服,鼻尖传来的气息也让他十分安心。
两人晚上都喝了酒,这会儿酒精都一股脑的散发了它的作用,不知何时,付临源本来垂着的手已经楼上了对方的肩膀,从最初的不适应到后来毫无保留的迎接,幽静的室内只剩下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也不知亲了多久,二人才慢慢分开。
付临源的技术不达标,因此在结束后气息有些乱,并且还有点儿缺氧,他满脸通红的微喘了一会儿,才缓慢抬起头去看席亦延,在对上那双深邃幽黑的瞳仁时,张了张嘴,忽然就闭上了眼睛。
席亦延在放开后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本来还在想着这下该怎么办的时候,付临源突然就闭上眼睛倒在了他的怀中,吓得他心脏都漏了一拍,连忙把人的脸抬起来看了下,才发现居然是睡着了!
心中松了一口气过后,又忍不住失望,然而最后还是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他伸手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来,结果刚刚抱起来,眉头就立马皱起,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尚还熟睡中的人,无声的叹了口气,心中默默的想着以后一定要把这个人养肥一点,瞧这轻的,他觉得自己一只手都能把对方给扛起来。
将人放在床上后,脱了鞋和外套,睡梦中的付临源似乎颇为不舒服的翻了个身,微皱着眉头扯了扯身上的衣服。
注意到对方的动作,席亦延自然明白了对方的不舒服。晚上付临源喝了不少酒,此时满身都是酒气,任谁这么睡觉也都不会舒服。可是现在把对方叫醒去洗澡显然不太人道,这段时间为了杀青,付临源可谓是接连几天都没休息好,所以刚刚才会陷入站着也睡着了的境地。
因为实在是累得不行,加上酒精的刺激,才会就那么直接陷入熟睡。
席亦延伸手在对方的额上摸了一把,随即扯上被子给他盖好,转身进了浴室,没一会儿就拿出了一条浸了热水的湿毛巾出来。
所幸房间里开着暖气,因此掀开被子后付临源似乎也不觉得冷,他小心翼翼的解开对方衬衫的扣子,然后轻手轻脚的将衣服给他脱下。
随着衬衫纽扣的松开颗数,白皙的肌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中。付临源很瘦,脱了衣服后看起来压根没多少肉,但是小腹上又隐隐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依稀可以看出是刚练出来不久的。劲瘦的腰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胸前的两点颜色很淡,看模样还十分柔软。
见到这番情景,席亦延只觉得喉头一紧,他挪开视线忍了好半晌,才将心底那股欲念压下,咬着牙当起了正人君子。
在给付临源擦身体的时候,手指时不时就会碰到那柔软顺滑的皮肤,在经过几重折磨后,他悄悄的看了一眼对方的脸庞,确定没有任何醒来迹象的时候,才小心翼翼的用手摸了一把,那极佳的手感简直让人欲罢不能,恨不得立刻将这人就地正法了才好,可这显然是妄想的,他只能咬着牙硬是忍着当了回柳下惠后,终于付临源擦完上半身。
等擦完全身的时候已经是半个钟以后的事情了,给人换好衣服盖好被子后,席亦延就沉着脸钻进了浴室。
寒冬腊月里,窗外冷风呼啸,而他却埋头在浴室里洗起了长达近几乎一个钟的冷水澡。
……
……
翌日醒来,付临源还未睁开眼睛,就感觉太阳穴一阵胀痛,他蹙着眉缓缓睁开眼睛,入眼的却是陌生的环境。
大脑当机了一下,才想起自己昨晚被剧组里的人灌酒灌到醉了为止,撑着手臂正想坐起来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的腰上放着什么东西,接着转头一看,入眼的便是席亦延的睡颜。
他就那么侧躺着,半张脸埋没在了枕头里,此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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