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的好吗。”恩佐边说着还边嫌弃地皱了皱眉。
见恩佐这副根本不往重点上靠拢的样子,劳拉当即解开了衬衣最上方的两个扣子,指着还留有痕迹的胸口厉声道:“那刚刚醒来时我看到我胸口处那滩……”
说着说着,有点难以启齿,恩佐却继续坏心眼地引诱着,“那滩……什么?”
“那滩……那滩恶心的东西是怎么回事!”终究还是没把那东西的学名说出来,白皙的脸颊气得有些涨红:“我们现在的这种关系,你做这种事情不太合适吧……你不是也说过你是不屑于碰我的吗,嗯?”
听着这声声控诉,恩佐却是姿态悠闲地转过身,从身后的桌上拿起了一盒开封后吃了一半的炼乳,“你如果是想问那滩乳白色液体的话……我之前一边吃一边去看你有没有醒时不小心掉到你胸口上了,本来想帮你擦掉,但想到万一我擦的时候把你扰醒了让你以为我在做不轨的事,那我多冤啊。”
看着对方用嬉笑的语气说着这种解释的话,劳拉信他不是故意的就有鬼了!
见劳拉那双漂亮的碧眸中满是怒火却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恩佐继续搅着盒子中剩下的那半炼乳,却是并没有要吃的意思,“还有什么问题吗?”
“你昨晚,为什么要那么做?”努力平静下来后,劳拉的神色也分外认真:“为什么要让工作组的人以为我们是那种关系?”
面对这种质问,恩佐却是嗤笑了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原以为你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会变得成熟一些,没想到在某些方面还是这么天真啊……难道你还想重蹈七年前的覆辙吗,劳拉?”
久违的从对方口中又听到了“当年”这种字眼,劳拉心跳止不住加速,眼神也不自觉地有几分躲闪。
敏锐地捕捉到了劳拉不自在的神情,恩佐眸色一暗,心中默念着果然,仿佛进一步肯定了什么之前的猜测。
“如果你不想让人觉得你只是单纯靠着幕后金主的撑腰而重新攀至高峰的话,就用你的实力让所有人闭嘴,让所有人觉得这一切都是你该得的。”鲜少在人前摆出正经样子的恩佐,此刻终于多了几分认真:“劳拉,我就坦白给你说吧,也许我的确很讨厌你,但只要你是我儿子的母亲,就算对你再如何厌恶,我都不会去害你……只要你还是现在的你。”
如果一开始我遇到的就是现在这个样子的你,而你又一直如此的话……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吧……
不,对我而言,可能也会是另一种糟糕……
心中划过一丝苦笑,但恩佐也迅速调整回了情绪,看上去心中刚刚并没有思索过什么。
“好,我信你。”劳拉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可话就这么下意识地被自己说出了。
去相信这么一个给自己带来那么多阴影的男人说出的承诺……她也真的是疯了啊。
长出了口气,压下此刻复杂的心情,另换了一个话题:“那我们现在来说说迪诺的事,你带着他逃学是不争的事实吧。”
“我觉得他现在比上学的时候开心多了。”恩佐看上去并不认为自己有做错什么,就自家儿子那种性格,到那种黑手党学校会是怎样的境遇他怎么可能猜不出来,“但是,我还是会让他继续在那所学校就读,就算再痛苦也是他必须要承受的,因为未来会有更大的痛苦在等着他……这次带他出来放风,让他偶尔能够选择逃避来尝点甜头,算是赋予他小孩子的特权吧。我看得出来,你对此也并不是非常愤怒,劳拉。”
一整个早上,劳拉难得露出了个算是浅笑的表情:“如何让迪诺在黑手党的世界里更好的生存下去,我知道你比我合适的多……所以这方面我不会插手的,只要他不走偏。”
无论用上多少的爱,母亲带给孩子的终究有限,父亲自有其无可取代的职责,这点她无法否认。
“做父母的,相信自己的孩子不就好了……啧,虽然这话我说不太合适。”自嘲了句后,恩佐也从角落里拿起了一个大纸袋递给了劳拉:“你昨天的衣服我已经让酒店洗衣服务处理去了,换上这套新的衣服吧,我让酒店服务人员一大早去买的。放心,你的尺寸我不会搞错,衣服款式也请相信我的品味。”
无视劳拉丢过来的眼刀,恩佐竟然相当体贴绅士地主动出了卧室还把卧室的屋门带上。
待到对方出去后,劳拉也拿出了袋子里那套衣服。
外面的那身套装没什么问题,看上去优雅大气,只是里面的内衣……整个就一情趣内衣!内裤还是那种后面只有一条绳的透明丁字裤!
“那家伙……”
……
套房的阳台上,晨风中,一边叼着刚刚点燃的香烟缓解着自己的烟瘾,恩佐一边与手机中的损友通着话。
“家光,怎么样,查清楚了吗,那些人是冲着你的婚礼去吗?”
“呵,果然啊……那么,婚礼要改日期吗?”
“在婚礼前解决掉他们吗?啧,那些家伙估计已经到京都了……他们大概已经发现你的踪迹盯上你了吧,你万事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