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那些资料看了一遍又一遍,恩佐神色难辨,只是眉头不时紧蹙。
半晌,终于将这些纸张放到了一边, “这种结果的确是很出乎我的意料, 如果这些是真的的话……不过倒也的确是对过去那些的一种解释。”
另一边的沙发椅上,半晃着手中加了冰块的玻璃杯的夏马尔问道:“那么,如果的确如此……你会谅解过去的她吗?啧, 要是换成是我的话, 过去的就过去了,对美女要宽容一些嘛。更何况这美女还是你老婆,又给你生了孩子。”
“与那些无关,今年春天去日本的时候, 我就已经和她达成共识了, 我们之间不再去纠结过去的事了。”恩佐嘴角勾起了一丝浅笑,只不过眉宇间的愁绪仍然没有褪去,“我不放心的是现在的她、以及未来的她。”
“既然你担忧这个潜藏的因素未来会再度影响到她,干吗还要准备和她离婚?别否认,你就是在关心她。”夏马尔直白地说道, 随即神情又变得有些不正经起来, “怎么,不知道该怎么追姑娘吗?来来来,这方面的经验我倒是可以向你传授不少。”
“就你这种脚踩上百条船,被不少名媛贵妇发出通缉追杀令的家伙?”恩佐在嗤笑过后,惯性地点燃了一支烟,烟雾缭绕间,神情却是沉下了几分认真,“还有,你误会了,我和她之间不存在爱情这种东西,我也没有想过要追她。只是单纯地作为亲人,而且亲人什么的……与婚姻关系是否还在没什么关系。”
真正的爱情应该是什么样?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很遗憾,他不知道。
他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也没有作为一个旁观者亲眼见识过从而被感动到……十年前里包恩和那个东方女人的那段也许算,不过最后就算是里包恩不也还是被抛弃了。所谓爱情大抵也不过如此,不然那个女人也不可能十年连一个音讯都不给里包恩。
所以他倒觉得,比起随时都可能会消失、会被磨灭的爱情,亲情反而会更加长久,会把人与人之间捆绑得更牢。
而至今已是采花无数,却并未付出过全部真情且至今仍是孤家寡人一个的夏马尔虽然有点理解不了恩佐的心情,不过还是把自己作为一个医生的本职工作做到位,“恩佐,关于这个是否与遗传有关……劳拉的家人的事情你了解多少?”
吐了一口烟,恩佐思索了后,发现自己也是知之甚少,“我只知道她的父母在她十三岁的时候就出车祸去世了,不过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毕竟她是公众人物。而且……她是独生女,在丹麦也没有什么亲人了。”
“这样啊……恩佐,如果真的想确定是否与遗传有关的话,不妨你去一趟丹麦吧,应该可以找到一些线索。”
“回她的家乡吗?”考虑了一下后,恩佐也在权衡后决定,“也好。不过我现在有点走不开,跟那帮老家伙的暗斗现在正紧要。下个月吧,下个月我带她和迪诺一起去哥本哈根,正好她的生日也要到了。”
……
周末,难得一家三口都在家。
劳拉刚刚结束了一个拍摄工作,得了几日清闲。而近期将自己暗中势力运作得很顺利的恩佐也是一边看着那群老家伙急得焦头烂额,一边继续吊儿郎当地摆出一副纨绔样。
迪诺的卧室里——
大大咧咧地躺在迪诺那张床上的恩佐表情悠闲地一张张看过儿子递给他的那堆试卷。
无论是数学还是外语……一张比一张惨不忍睹,属于让再好脾气的家长都没办法说出什么鼓励话的那种。
“这种难度的试卷都能考出这种分数……小子,你也真是个人才。”难得认真看了看卷子里的具体内容后,恩佐语气相当淡然地来了这么一句。
站在一旁低着头的迪诺绞着手指,呜呜哝哝地说道:“爸爸,老师让家长过目并且签字的。”
虽然西方教育在小学阶段并不会对孩子的学业有太多强求,但那是针对普通人家的孩子,迪诺所就读的那...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