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什么徒弟?”棠兰首先惊道。
众人顺着君无歌摇摇晃晃的手指看去,“就是这里面的人。”只见他又一脸好奇地道,“对了,这里面关的是男是女啊?”
张天正一拂袖,“又来胡闹!”
“是个姑娘。”棠兰耐心地道,“师弟,天珠之事你已经知道详情了吗?”
“诶呦。”君无歌好像没听见她的问话似的,抬手捏了捏下巴,眉头一锁,“这可难办了,我不喜欢女孩,要是个男孩子多好,可是我已经和师父说好了,又不能反悔。”
众人又是一惊,收徒之事竟是师父同意的?
“师父怎么说?”独孤卓英正色道。
“师父他老人家已经知道了天珠的事,但师父他呢,并不打算将那个姑娘关在石室里,我们要助其摆脱邪魔,走上正道,就要平和地处理这件事。”
君无歌用自己的话将匡玉真人的言语讲了一番后,又拍拍胸脯,“这个徒弟我收了,平日里还要麻烦棠兰师姐,多送来些清心驱邪的符箓和药剂。”
众人中独孤卓英并不表态,张天正严厉地道,“师弟,此事非同小可,天珠黑化这是建派以来从未有过的事,将这样一个人放在派中,任由她行动,出了事谁能负责?”
君无歌哦了一声,好像嫌他师兄的这一番话太拐弯抹角,他走上前,睁大含醉的眼睛,朗声道,“我能,但我绝对不会让师兄担心之事发生。”
见张天正的脸一青,他又笑了起来,在三个人的眼前歪歪斜斜地走了一圈,两手一抬,“总之,天塌下来还有师父顶着,哈哈哈。”
真是正经不过三秒,张天正睥睨一眼,再也不想在这与醉鬼浪费时间,便道,“既然师父已有定夺,那就这样罢。”
话罢便拂袖而去,独孤卓英嘱咐了几句,也离开了。
见人都走远了,棠兰抬腿踢了君无歌一脚,君无歌诶呦一声,又笑了,“师姐干嘛板着一张脸啊。”
“这事真是师父说的?”
“千真万确。”君无歌抬起右手,张开五指,一点没有发誓的模样,倒像是要和棠兰击掌似的。
棠兰狠狠地拍拍他的手心,平日里这师弟虽是醉话连篇,但这种事定是不能乱说,何况师父很快就要出关了,不会是假话的。
不过这主意一看就是君无歌出的,他在他们五个中,最擅长法术咒术,用来限制那姑娘是最好的。
“师姐,那我先进去了啊,省着那小朋友又怕又气的哭坏了眼睛。”
“等等。” 棠兰拽住他的衣袖,“你的额头怎么回事?”
君无歌后知后觉地摸了摸,“可能是撞树上了罢,没印象了。”
棠兰翻了他一眼,从袖中拿出药水在他额头点了点,“去罢,既然要做别人的师父了,就要有个师父样。”
君无歌只顾着连连点头,一头撞上石墙了还把自己吓一跳,惹得棠兰一笑。
石室里的龙云杉看见墙壁出现法阵,赶忙擦了擦脸颊上的的眼泪,可是红红的眼眶没法遮,君无歌一进来就看到了。
只见他解下酒葫芦,豪情万壮地道,“来小朋友,喝点酒,一酒解千愁!”
龙云杉接过葫芦,瞧着君无歌额头上的红印,那是被她的书砸中留下的。
这会子本该严肃些,可看着君无歌的神色她确实有些想笑。
不行不行,她抿住唇,这个人可是解救了她的人。如果不是他和掌门,她也许就要在石室里待一辈子了,她一定要尊敬爱戴他们。
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就在下一秒崩塌了。
只见君无歌眯着眼,绕着她走了一圈,就像是在菜市场买菜似的,拉了拉她的头发,拍了拍她的脑袋,好像在看这颗南瓜熟了么?而后他又自言自语道,“怎么收了这么矮的一个徒弟。”
龙云杉忍住心中的杀意,逼迫自己扬起一个可能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君无歌丝毫没顾这颗菜的表情,“你以后就是我唯一的徒弟了,高兴罢?”
好高兴哦,龙云杉举起心中四十米的大刀,咔嚓一声剁掉了某人的脑袋。
不过心中再觉对方不靠谱,这个师她还是要拜的。
“师父。”她跪身而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明白这个道理,往后也会这样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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