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的山顶能看到漫天星光,能听到蛐蛐铮鸣,能拥抱这世界所有的寂静和荒凉。夜风拂来,余晚打了个冷战。
被突然掐了一下的地方还是涨,还是痛。
这种诡异的触感挥之不去,沉甸甸的压在那儿,很闷。
余晚喘不上气。
偏偏季迦叶好整以暇。
拨开她被吹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他刮着余晚的脸,掐着她,望向自己。
“不会连自己都没摸过吧?”季迦叶审视她,依旧直白。
余晚的手垂在身侧,恨道:“你别太过分!”
季迦叶还是蹙眉。深深打量了余晚一眼,他重新将她抱起来,转了个身,让余晚背对他坐下。
透过车窗俯瞰,面前是这座城市的万千璀璨繁华,而她的身后,是一个可怕而危险的阴鸷男人。
余晚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她被他禁锢着,像个被任意玩弄的禁.脔和玩偶,逃不掉又走不开,难堪至极。余晚心跳得很快,下一瞬,季迦叶双手扶住她的胳膊,往下,分别捉起余晚的手。
他的手掌包裹着她,指腹慢慢摩挲着,来到余晚胸前。覆着她的手,他居然不轻不重的揉起来。
这一切突如其来,余晚脸腾地红了,热了,她吃不消,闷哼一声,整个人不自觉的往后缩。可她被季迦叶彻底拥在怀里,她往后便紧紧贴着男人坚实的胸膛,底下更是刮过某些坚硬的……
余晚不敢动了。
可男人依旧肆意妄为。
那样柔软的地方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就算覆着她的手,就是隔着贴身的内衣,余晚感受到的,也是属于他的力道。深藏其中的饱满变成各种形状,或圆或扁,还是会痛,还是会涨……余晚又羞又耻,挣扎道:“你放开!”
季迦叶贴着余晚,在她耳边说:“怎么样?”
男人的声音喑哑而呢喃,温热的气息混着纯粹而原始的松木香,全是他与生俱来的荷尔蒙,凉凉的。哪怕有风,余晚也闻的到。丝丝缕缕将她包围着,全是他,通通是他!
是这个叫季迦叶的男人。
他是天生的强者,他的所有都一并强悍。
余晚不答,季迦叶手中就用了些力,掐的余晚就算紧咬着牙关,也闷哼一声。
“嗯?”
“到底怎么样?”
他还是这样固执而变态的问她,他故意逗弄着她,玩弄着她。
“你去死!”
余晚偏过头来骂他。
季迦叶轻轻一笑。
他笑起来,余晚就能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蕴着他罕见的笑意和促狭,特别讨厌!余晚气急,胳膊肘往后捅他,季迦叶也不躲,承受着她的怒意,却又将余晚拥的更紧了。
这人气息悉数笼罩下来,余晚愈发动弹不得,她心里莫名发慌,蓦地,她的一只手被季迦叶捉着,就往她自己的裙底探去。
微微一怔,余晚就明白了这人的意图!
他是要让她……
那两个字不堪入目,余晚有些急,她使劲动了动,可季迦叶力道太大,他就这么牵着余晚的手,引她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这人就是个变态!疯子!
余晚毛骨悚然,手紧紧攥着,就是不松开。
两个人像是在叫劲。
忽然,季迦叶不再控制她,转而手指轻轻划过余晚的腿根。他的手太凉太冰,那地方又太敏.感,余晚身体颤了颤,下意识去阻止这人,季迦叶就顺势捉住了余晚的手指。
轻轻松松,将她制住了。
没有一丝犹豫,季迦叶拨开阻碍,果断将余晚自己的手摁到她最敏.感的那个地方、那个被他欺负过的地方!
像是有一道雷劈下来,余晚瞬间绷直,维持着这个姿势,彻底震住。
面前是车窗玻璃,倒影出她此时此刻的模样。
头发凌乱散着,季迦叶的手覆着她的,在揉搓着自己的左胸,里面内衣乱了,能看出羞耻的形状。她的呼吸急促,衬的胸线越发明显。
所有的一切,旖旎而不堪。
余晚撇开眼。
底下,季迦叶覆着她的手,开始慢慢碾磨、蹂.躏。
余晚要崩溃了。
她两只手都被这人死死钳制住,一个在胸前,一个在底下。她逃又逃不掉,挣又挣不开,只能被他揽在怀里,抵着他的胸膛,随着这样的频率轻轻颠着。她的身体像风雨里飘摇的船,难受的不得了,她快要窒息了。
而那个地方的快感总是来得很快,由她亲自赋予的,便更为真切。
那一瞬,余晚不住战栗。
她没了力气,身体发软,微微仰面,嘴唇微张,像是快要涸泽而死的鱼。
入目是辽远的星河,黑丝绒一样的天幕,那些星子璀璨如钻石,直直扑入眼底,余晚有一丝恍惚。她好像从这个世界抽离了,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视线缓缓往下。
面前的挡风玻璃上,倒映出季迦叶。
男人刀削玉凿的一张脸,仍旧没有任何表情。
他就这样盯着她,眸色淡然而冷静,看她自己弄自己,看她将自己送到浪尖上。
羞耻而不堪。
透过车窗,四目相对。
抵着她的颈窝,季迦叶吻了吻余晚修长白皙的颈子。像是惩罚,也是奖励。他的唇很凉,凉的可怕,不带一丝感情的,余晚忍不住颤了颤。
眼圈慢慢泛起潮湿,余晚眨了眨眼,拼命忍着。可这一回,却再也憋不回去,余晚哭了。
没有人说话,一切压抑而寂静,包括她的哭泣。
余晚的情绪很少外露,她一向冷静,她很少笑,她几乎不会哭,可今天,余晚被季迦叶弄哭了。那些眼泪掉下来,她嘴唇微微颤抖,整个人都在轻微战栗。
她垂下眼,万千星辉通通阖上,只剩一团漆黑。
季迦叶重新将她揽回怀里,一下又一下安抚着她的颈子。余晚僵直着身体,仍旧哭泣。
还是无声。
她咬着牙,战栗。
拨开她的头发,季迦叶垂眸,看着余晚。
顿了顿,他俯下身,亲吻她的眼。
他的唇还是凉的,让人心惊。
他就是地狱来的魔鬼。
余晚无言的推开他。
……
季迦叶送她回去。
一路上,余晚偏头对着窗外,沉默不语。快到时,她不知看到什么,余晚终于冷冰冰开口:“麻烦就停这里。”
季迦叶蹙了蹙眉,顺着望过去——
居然又是徐思文!
季迦叶冷哼:“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他这人一向最是尖酸刻薄。
余晚冷笑,“那你又是什么好东西?”所有情绪积蓄到此时此刻,她毫不客气的反问。
转起头,对着季迦叶,余晚一字一顿的说:“季先生,没有人告诉过你么?——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疯子,怪物,衣冠禽兽。你叫人恶心。”
停了停,余晚对他说:“真希望你赶紧去死。”
季迦叶看着她,眸色凉凉的。
余晚也回望着他,满是尖锐与冷意。
也怪伤人的。
一反常态,季迦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沉默的将车停在路边。
余晚下车。暗夜的粘腻扑面而来,她深吸一口气,直直走了,头也没回。
不远处小区门口,徐思文站在那儿看手机。他的衣服裤子都换了,看来已经回去过,又再度过来。
“老徐。”余晚走过去,喊他。
徐思文一滞,头抬起来,不由诧异道:“小余?”转瞬又有些尴尬,就多解释一句:“我看你没回短信也不接电话,我有点担心,所以过来看看。”
余晚手机里确实全是徐思文的短信和电话,她随手翻了一下,耳边居然是季迦叶冷漠的声音,“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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