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年,12月初
武汉的地理位置处在一个“南方的最北面,北方的最南面”的尴尬窘境,葛思岚来这读大学,已感受过夏天湿热难耐的35度高温,如今正承受着零下2度的冬日,武汉湿度非常大,很容易把人冻伤。
葛思岚是不怕的,她再废材,可还是位异能者,虽爱躲四季似春的空间,但她是不怕冷体质,自我修复能力比较强,怎么讲呢?比如说夏天军训时,第一日累得像死狗,动一动也没力气,可是好好的躲空间睡一觉,次日一早就又生龙活虎般,没有一般人的酸痛难耐。空间有修复是一方面,异能者的自我修复能力强是另一方面。
总之,武汉的气候还是比较令人痛苦,不过只要天气恶劣时不出门倒也没什么!
前世有个开美容会所的朋友,是个武汉人,她说——
‘曾经的我,非常讨厌武汉的冬天,冷得刺骨。我是武汉人,但是我却不喜欢呆在武汉。我不喜欢热干面,不喜欢公交车上大嗓门吼着要买票的阿姨,不喜欢沿街端着早餐边走边吃的人们,不喜欢那说话象吵架的凶巴巴的武汉姑娘伢。终于在我20岁那年,我逃离了武汉,是的,用逃离来形容,那么迫切地想要离开这座生我养我的城市。’
她说——‘要说武汉的优点,那就是冬天比较养皮肤,在武汉呆一个冬天你会发现皮肤好很多。’
呵呵!她的皮肤向来很好!这是空间的福利之一!
葛思岚给弟弟的信上曾经这么写了句:阿弟,阿姐说句比较接地气的话,在武汉生活,那就是棉衣和背心一样都不能少带(武汉的春天是3月到5月,夏天从5月到10月,秋天是10月中旬到11月底,从12月到3月全是冬天)。
她有些想家了,不过放假还得一段时间,还得等等呢。
正在胡思乱想间,葛思岚便听到宿管阿姨在一楼用啦叭喊:208室,葛思岚,有人找。
葛思岚起身,穿着出外的衣服,那是一件样子简单大方的烟灰色及膝呢绒大衣,围上粉红色大披巾,粉红色雪地靴,戴着简单大方的皮手套,才下楼。
到了一楼就见到穿着黑色呢子大衣、围着枣红色围巾的于守廉,吃了一惊,蹙着眉头,道:“你怎么过来啦?”十一过去才不过两个月,怎么又来了?
外面天凉,又是周六的傍晚,女生宿舍前没人,于守廉见了粉嫩嫩的葛思岚,上前两步,戴着手套的手牵起她的手,淡而雅地笑,道:“走,带你去看看咱们的新房。”拉着她的手就走,自行车就要不远处。
“什么新房?”葛思岚惊道。
于守廉斜眼瞟了一眼她,暧昧无比,声音低沉:“我们是夫妻了,自然得寻一处新房……”说话之间,雾茫茫的气息喷了出来。
葛思岚不大乐意出去,道:“很冷,我哪也不想去。”武汉的冬日,来的总是那么突然,刚适应秋的冷,却迎来冬的冷的刺骨,冷的人直打哆嗦,生出了一种厌烦。
“很近,就在武昌区呢,那边屋里很暖和的,我还炖着羊肉呢……”于守廉笑着哄着,武昌区属于武汉传统老城区,他花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才在武昌区府谋了份工作,就图与武汉大学近,好与葛思岚夜夜相守,初尝云雨之事的他,觉得自己要爆炸了,牵着葛思岚的手不由的又紧了几分。
一听有羊肉,葛思岚的态度也好转,想着得再加青菜就更好,立马道:“那我上楼去取下包。”
“好。记得带上换洗内衣裤。”于守廉贴着葛思岚的耳垂,低低的说。今晚怎么可能放过她呢。这两月时不时的梦见她与他欢好缠绵。
“流氓……”葛思岚又羞又气地挣脱了他的手,就一口气跑上楼,心底有些诧异,这一回挺正常了,没有于守廉一碰她就软了腿脚,动了春心,湿了底裤……大概是时间不久吧。有时候,她会觉得那一日空间的变化与于守廉脱不了关系,或者说是与他喷薄欲出的精-液脱不了关系。
这俩月来,葛思岚挺矛盾的,于守廉没有反应,她是松了口气,因为她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一感情了。他给她空间成长的机缘,她就得回报。而因为现实种种,她又觉得挺麻烦的。她虽想与他分开却又告诉自己这般不妥,心底明白不是为了失去的贞操,是因为……他是她喜欢的菜。
情感与理智!理智与情感!如今,又加了恩情!剪不断,理还乱!!唉,顺其自然吧!
葛思岚取了一个烟灰色粗麻布的大背包,就别过舍友们下了楼,边下楼还边用意念放了很多可能用得上的物品进去,如香菜,小青菜,香菇,黑木耳,柿饼,苹果,香柚,板栗等物。在学校里,想自己煮点什么也不可能,不过俩月,就收获了两茬!!如今空间里已种上了小麦,空间成长了,会自己脱粒了,当时她摸了一把出来,不必日晒了,可以直接送去磨成粉。
这份机遇可真是大啊!
不过片刻,就到了于守廉的自行车旁,于守廉已从她身上取下大背包,吃了一惊,问:“什么东西啊?这般重。”拉开大背包一瞧,乐了,问:“哪里来的?大冬日,还有这青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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