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偷偷瞧去,只见白芷庸手中多了一套锦卷,作势欲翻,立刻脱口叫道:“别看!”
白芷庸横了她一眼,心知定是淫#邪之物,但忍不住好奇心,打开一看,身子立时一颤,锦卷掉落在地。
遗音羞得无地自容,弱弱的说道:“女子出阁前……”
白芷庸冷冷的说道:“你自个儿呆着吧。”右手一指,一道劲气射在锦卷之上,锦卷立化作灰烬,然后转身出门了。
过了好长一会儿,三个青衣小婢推门进来,往浴桶里装水,遗音问道:“白姑娘要沐浴么?”小婢不答,做好分内的事情便退出去了。
然后白芷庸走了进来,下了门栓,便去屏风后面沐浴了。
遗音听着哗啦啦的水声,觉得这情景似曾相识,邪念顿生:“庸儿,我觉得我快要死了。”
白芷庸心弦一紧,但听她语气轻浮,便知她没安好心,果然又听她说:“我每时每刻都想见到你,见不到你就觉得难受,我想跟你一起洗……”
白芷庸觉得遗音这几日变化很大,方才清心伏魔咒也压住不住她的欲#望,心中有些担心,但从内心深处来讲,她喜欢遗音这样,时不时的夸她漂亮,挑起她内心的波澜,既甜蜜又刺激。
遗音还在胡言乱语,只听她说道:“庸儿,很多时候你明明在我身边,但我还是忍不住想你,这是为什么呀?”这样的感觉白芷庸也有,所以她才会陷得如此之深,甚至想要杀了靳无颜。
白芷庸轻轻叹了一口气,从浴桶中走出来,只披了一件外衣,遗音见到她秀丽绝俗的容颜,一颗心砰砰乱跳,忍不住赞道:“我的天呀,世上居然有这等绝色女子!”
白芷庸微微一笑,啐道:“油嘴滑舌。”忽然又觉得失言,脸色一红,暗道:“遗音的舌头确实很滑,很灵巧。”然后便被自己的思想吓了一跳,但转念一想,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情将比这想法更加羞耻。
遗音见她走来,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早已陷入云里雾里了。
白芷庸绕到遗音身后,一双柔手滑过遗音的脸颊、锁骨,她的手有些颤抖,呼吸也有些急促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开。
遗音被她撩拨的火烧火燎,见她突然抽身离开,感觉灵魂都被抽空了一样,忍不住叫道:“庸儿你要去哪里?”
白芷庸拿了娟子打湿水,走了回来:“咱们已经过了九江了,在前面的码头要换船。”
遗音一个激灵,猜到她要干嘛,忙伸出手去抓娟子:“我自己来。”白芷庸冷冷的说道:“叫你别动。”
遗音觉得她是故意惩罚自己,把脸撇开:“算了,反正早晚是你的人。”
白芷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去扒遗音的裤子,但方触摸到那湿润的地带,便又缩了回来:“还是你自己擦吧,不然又要没完没了啦。”然后将娟子塞到遗音手中,转身去找干净衣服去了。
遗音见她窘迫的样子,笑道:“对呀,我的庸儿肤色白腻,肌理晶莹,教我怎么把持得住呢?”白芷庸回头瞪了她一眼:“天下间绝色的女子多得是,你岂不是……”
遗音忙接道:“呸,天下间谁都不能跟你比,我只喜欢你,若有朝一日你不要我了,我也会像知更婆婆一样,自剜双目,谁也不看了。”
白芷庸心中感动,拿了衣服,问道:“好了么,要我帮你么?”
遗音脸红心跳:“不用了,你把衣服扔给我,我自己来吧。”白芷庸失笑:“你也有害羞的时候?”
遗音捉弄说道:“那你帮我吧。”白芷庸忙摇头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