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等到两人回家,小严总就为自己身先士卒的作死行为付出了代价。梁梓谦一上车就把严阁死死按在副驾椅背上,唇齿交加亲了个天昏地暗,严阁喘不上气,双手狠命拍他胸口愣是没能给他从自己身上拍开。
这一通亲足足维持了两三分钟,严阁满身上下都被他亲的没脾气了……
“哈……哈……”他低着头大口喘气,只觉出非常缺氧,自己满腔的气息好像都被梁梓谦给吸走了。
梁梓谦整整衣领直起腰板看他略微满足的扯嘴笑了,朝着严阁一打眼色说。
“下次还敢在外边撩我?”
严阁没言语缓了半天,最后小眼神不服气似的上扬去瞥他。
梁梓谦最稀罕他这副不知死活又勾人心魄的模样,当下松开手刹猛给油,车子一溜烟驶离了停车场。
不用想也知道,小严总当天的结局是被梁大总裁拎上床亲身亲力的体罚了一番,俩人动静之大把梁梓谦床头养的千佛手都震掉了好几片叶子。
一场费时费力的生理卫生加思想教育大课结束后,严阁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嘴里哼哼唧唧的直出响。
“……靠,你怎么那么多劲儿呢。”喘了半天,他憋出这一句。
梁梓谦背靠着床头抽烟,笑着往边上烟缸里弹了撮儿烟灰,回身给严阁掖了掖被子。
小严总慢慢歇过气儿来,五脏四肢的知觉才一点点儿回到自个儿身上。
他一努嘴跟身边的罪魁祸首说道。“我渴了,我还饿。”
这一下折腾到夜里一点半,他快被梁梓谦榨干了,能不渴不饿吗?晚上那顿高级日料算是白吃了。
“出去买?还是我给你做。”梁大公子只要不精---虫上脑压他时,怎么看都是一副谦谦君子样。
“你给我随便弄点儿吧。”
“行。”
梁梓谦说完翻身下床忙活去了,严阁就窝在被子里自己揉腰。
揉着揉着严阁就想到,这几年里他也有几档子艳遇,人都是圈里奇货可居的多金青年,只不过他习惯了浪荡日子,跟哪个也没动认真长久的心思,最多半月,最少三天,反正这些青年企业家没一个能熬到小严总赐他半个名分。
没想到在这种负分滚粗的前提下,梁梓谦能徐徐而至,得心应手的草了他一月有余……
自个儿这么容着梁梓谦,是因为两人在床上默契性很强吗?这是个原因吧。他不喜欢软货娘炮,一味只会横冲直撞的也绝不伺候。而梁梓谦的蛮横恰到好处,总是在不知不觉间就掌握住两人激战的主动权,然后循循善诱步步紧逼,直到自己再也没力气释放出一滴液体瘫倒在他身下才罢休……
从性的角度出发建立出来的关系,终是避不开要用身体来体会之后的种种迷情。
这种被人强行牵制在床上的快--感,对严阁这个七窍玲珑的妖孽来说何其玄妙……
外间厨房里,梁大总裁一个人鼓捣了二十来分钟,炒了两个小菜煮了两碗面。这边刚端上桌他还没顾上叫严阁,严阁就寻着香味自己溜到客厅来了。
瞅着餐桌上色香齐全的一顿宵夜,严阁突然食指大动,他夹起筷子尝了一口,咸淡合适着实不赖。
“你还真是全才啊,梁大公子。”
梁梓谦倒了杯温水给他,拉开椅子笑了。“做点儿饭怎么就全才了。”
两人在坐下时目光无意间触上了,四目相对,隔着桌上饭菜腾起的阵阵白雾,严阁看向他胸口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