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到会和宏齐鸣喝酒喝这么晚,短暂归纳总结的师总觉得是因下午签了个大单加之宏齐鸣这里谈的也接近尾声她一时得意忘形,本以为这次能和宏齐鸣喝茶,谁料到对方竟然要喝酒,这大半夜的,她又是这样的体质。
还不且等着被精怪没埋了!
想到这一点师卿璇脸都变绿了。
立马哆嗦的给她姐打电话,接电话的甜美女声‘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的师卿璇接二连三打了好几个皆是如此,到最后一个根本就变成了忙音,呆呆的看了许久才想到家姐似乎又接了个大单出国了。。。。。。无法,硬着头皮的师总监又给目前为止算是自己的好基友的石子青,而收到的回音则是关机的忙音。。。。。。
吐了好一会儿的师总监发了一会儿呆,感觉再不出去说不定会引来宏齐鸣过来,师卿璇咬着牙站起,往回去的路走时,不时能看到服务生端着菜肴来往,亏得这个戏楼在很久前就被厉害的术士下了结界,精怪轻易进来不得,但也有除非的例子,至于是什么,现阶段已经顾不得别人的师总监有些头疼该如何回家的问题。
这时耳边忽然传来细弱的呜咽之声,师卿璇转头看去,就见着一身戏子行头看起来甚是纤弱的女子躲在前面的拐角处埋首缩成一团。
声音则是从那里传来的。
难不成这戏子在戏园子里受了欺负?师卿璇看了那戏子一眼,倒也不会多管闲事的去询问,毕竟她也只是这里的一个顾客而已。只是在路过那戏子时,不知被什么绊了一跤的她踉跄了一步,差点摔倒那戏子的身上,堪堪止住的她松了一口气。看着自己已经踩到了对方的脚下的衣裙,那戏子像是受到什么惊吓,瑟缩了一下。
“对不起,踩到你了。”
明明像是踩到了对方的脚上,但脚下却无甚实质感的师卿璇压下心中的怪异,从对方的脚上移开。
‘你,你是在和我说话吗?’那戏子抬起头,巴掌大的小脸挂着泪痕,一副我见犹怜的娇弱模样。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问题,红灯笼下的脸莫名的泛着青色。
想到自己刚才踩了对方一脚,头晕的师总揉着眉心,耐着性子说道:“你没事吧。”说着竟是要从包里递出一张纸巾。
那戏子呆呆的看着对方的纸巾,又顺着师卿璇的手看向她的脸,大大的眼睛满是难以置信。‘你。你能看到我?’
戏子的声音颤抖,尾音还偏带着一种戏调的缱绻。
刚才头晕目眩的师卿璇头顶瞬间像是自上而下的兜了一桶的凉水,整一个透心凉。
知道这是看到鬼的师卿璇立马倒退,脊背挺直视而不见的继续往自己包房走。
‘你,你等等我。’
‘你,你能看到我是吗?这么多人只有你能看到我。’
‘请等一下。’
别看师卿璇现在面无表情,心里都快哭了。
她记得她姐说过,见到鬼也要装作没看到,毕竟她这样的体质,稍不留意就会被附身。想到小时候那算不上好的回忆的经历,师卿璇的脸绷得更紧。
亏得幼时家里人在看到这点后,立马就给她弄了祖上传下来的玉佩护身,要不然。。。。。。
想到那挂在脖颈上的玉佩上的灵气因她离开家族而越发暗淡的光芒,师卿璇的头更加的疼了。
她记得幼时曾经听长辈说过,若是没有玉佩或是其他灵力物体庇护,只能装作看不到,许能暂时迷惑住无肉身的鬼魂。
但,也只是暂时的。
以上不知是不是构成死亡反正穿越后的她来到这个世界时‘掉进’了这个名叫方青已经是个9岁的小崽子的壳子里。
小崽子上头有一个大哥,今年十三岁。
方青刚来那阵子正是这一家四口出去玩,没成想遇到当地地震,只有这两个孩子活了下来。
方青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守在病床边脑袋上缠着绷带脸色撒白眼圈红红的这个壳子的大哥,石子松。
两个小孩也够惨,幼年就遭逢家变。
石家子嗣单薄,这一代只有石子松石子青两人,祖上经营一家道场,是的,你没看错,就是做法事用的道场。
石子松身为长男,自幼年起就被他父亲亲自督导,虽然这之前位于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难免介于熊孩子和中二之间,但他老爸的铁血手腕下和石子松不错的血统继承,使得年幼的石子松在小小年纪能力就已然不俗。
而石子青呢?可以说是小公主一样的长大,但因为血统也着实不赖的情况下,在灵力方面也没少得到锻炼,当然,相比她哥,石子青的训练要宽松很多。
因为突遭家变,身为长男的石子松早早的就当起了家,继承了父亲留下的衣钵,一边照顾虚弱不已的妹妹,一边勤学苦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