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才抬举妾室姨娘,婚前伺候的不过是通房丫头罢了,这般心急,就难免让人怀疑是不是越了雷池。”
三个人没说话,湘玉想欲盖弥彰是无效的,连吃瓜群众都心知肚明啊,估计夏大夫人要烦心了。
夏大夫人烦不烦心她不知晓了,她自己有了点小麻烦,自从上次去了夏府,湘琪似乎把自己当成了保护伞,每次跟着曹姨娘来冯氏这请安时,总会弱弱的问一句:“七姐姐呢?”丫鬟给她指了路,便从自己的小凳子上滑下来,晃晃悠悠的去找湘玉。
冯氏看湘琪的娇憨样觉得好笑:“她们两个倒是投缘。”
曹姨娘拿着帕子捂嘴笑:“我瞧着也是,湘琪才多大,她念叨的必然是极喜欢的,每日也是磨我,说要找七姐姐玩。”
韩姨娘搔之以鼻:这孩子真是随她生母,才多大啊,就知道攀着七小姐了,又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小院里待得不知适不适应,每次见她都是一切皆好,姨娘不必忧心。
冯氏和几个姨娘聊了一会儿,挥挥手让姨娘回去了,把嬷嬷留下,问了几个小姐的情况,又问在苏府有没有不如意的,有了尽管和她提。
正说着话,湘玉拉着湘琪进来,湘琪扒着门框,不往屋子走:“外面玩,七姐姐玩秋千。”
外面艳阳高照,虽然穿着纱裙,可还是热,湘玉拿着泥人给湘琪:“不去外面,咱们玩这个。”
冯氏把湘琪抱上了炕:“她倒是真的追着你。”
湘玉可没有当孩子王的念头,陪着湘琪玩了一会儿,便让奶娘带了回去,冯氏叹了口气,不经意间说了一句:“我要是生个孩子,不论男女都好。”
赵妈妈见冯氏的心魔又上来了,忙安慰她:“生男育女在缘分,太太别急,京城的丁大夫都说体寒无碍,不过是早晚的事儿,放宽心最要紧。”
冯氏道理都懂,刚见湘玉和湘琪玩的开心,才感叹一句,如今日子虽然顺遂,可没生个孩子,终究是遗憾。
三个嬷嬷站在一边,汤嬷嬷道:“可是丁鹤木大夫?”冯氏点点头。
汤嬷嬷笑道:“丁大夫可是妙手仁医,他既诊治过,太太便放心,太太体寒可治好了?”
赵妈妈接道:“太太这几年操心,生过几次大病,丁大夫开的药断了好几次。”
汤嬷嬷说:“老奴在宫里也学过一些妇人养生之道,跟着医女学了些简单医术,倒不是为治病救人,主要是针对妇人们的症状。”
冯氏大喜,汤嬷嬷谦虚的说学了一点,那必然是懂得多,不然也不会拿出来提,她站起来给汤嬷嬷行了个礼:“调理身子见效慢,也不急于一时三刻,汤嬷嬷懂这些,希望能传授一点经验。”冯氏给汤嬷嬷吃了个定心丸,不管有效没有都不会怪她。
汤嬷嬷道:“那既然如此,老奴也就托大了,宫里的娘娘们,每日都要运动一番,做的叫八段锦,最初是从民间传进来的,之前皇后娘娘身体不好,娘家人进宫告诉娘娘练八段锦,为了女子练更合适,又做了改良,皇后娘娘每日晨起都会练上一次,能强身健体,太太可以试试。”
宫里出来的就是不一样,皇后娘娘都练的,一定差不了哪去,身体强壮了才能做其他事,病病殃殃的连家务都操持不好,冯氏道:“那可感情好,就有劳汤嬷嬷了,若是做着有效果,我让别的太太也试试。”
汤嬷嬷温声道:“身子就像是屋子的大梁,只有大梁结实了,房子才不会塌,其他更细致的保养,还多着呢。”
冯氏追问:“还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