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白眉呢?”小凤凰后知后觉道。
“白先生说有事,便不来了,”江老道,“我安排他先和我住着,你就直接搬去雪未的公寓吧,小凤觉得呢?”
她不假思索,“很好啊。”
话音刚落,侍者们捧着精致的菜盘有序地走进了雅间。
“这边的男子相貌都很不错呢。”小凤凰和新交的朋友咬着耳朵。
“大嫂,虽然他们长得是还行,但比不上大哥呀。”
凤麋接收到江意月使来的眼色——没办法,她虽然迟钝了些,但架不住江意月的横眉怒眼实在明显。
小凤凰自以为明了,便点点头,“我懂你的意思,不必捎上你哥,他不计较这个的。”
江意月:你不懂……
“怎么啦,这幅表情?”
“你结婚了,最好不要看别的男人,大哥会生气的。”
凤麋瞥了眼面无表情的江雪未,一脸真诚地说道:“他没发火,你瞧,他好好的,还有心情喝茶呢~”
江雪未握着茶杯的手指甲渐渐泛白……
“怎么会这样,大哥竟然夫纲不振……”似乎有什么高大的形象轰然倒塌了……
江雪未才发现家里一直以来的透明人——自己的继妹,原来内心世界也是这般的丰富。
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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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乳鸽汤啊,最是细腻,可是养颜美容、延年益寿的好东西,大家都尝尝。”饭店所有人——田惠心女士摆出主人的姿态招待起她的“穷”亲戚们。
凤麋整个人都僵直了,鸽子=鸟,鸟=小凤凰,鸽子汤就是小凤凰的未来吗?!二婶好可怕!
“凤麋啊,怎么不喝?雪未啊,你也喝,这汤可以滋肾补气,要知道,你爷爷盼着曾孙子可盼了好久了哦。”
江雪未道:“二婶,阿麋对飞禽过敏,还望您能谅解。”
“呵,这么娇气可不行,多少喝一口吧。”
江雪未边站起身边扣上西装的第一颗扣子,拉起小凤凰的手,温声道:“各位慢用,我们有事,先行一步。”
田惠心阴阳怪气道:“可别啊,这就是为你们设下的宴席,你们走了,这顿饭又有什么意思呢?”
“既然各位都见过凤麋了,这顿饭的目的也算达成了。更重要的是,我们今天新婚,还请二婶理解。”
“哟,这黏糊劲,好像谁不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不知轻重,炫给谁看呢。
“这不是二婶的希望吗?”江雪未扫了一眼散发着浓郁香气的乳鸽汤,意有所指。
滋肾补气,早生猴子……
田惠心被气得一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个大侄儿,一定是在国外呆得太久,被资本主义思想彻底腐蚀了,真够不要脸的,可恨自己做不到这么直白。
一旁的江老可高兴啦,大孙子这是要准备整出曾孙子的节奏?哎哟喂,家属楼里比他年纪小的老头老太家曾孙都上幼儿园了,自己的乖乖曾孙还不知在哪儿呢?瞧这架势,抱曾孙的路还远吗?白白嫩嫩的小娃娃,叫什么好呢?这起名字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啊。对了,摇篮应该放在哪个方位才吉利呢?唉,书到用时方恨少,古人诚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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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是情非得已,你不要误会。”江雪未一边开车一边解释道。
“误会什么?”
“二婶这个人,轻易不会罢休,只有话题涉及她言语的禁区才有脱身的可能,”他双目中闪过前方一段有一段的灯红酒绿,忽又似是懊恼地喃喃自语,“我这是在说什么?她明明不会懂。”
小凤凰是真的听不懂那些针尖对麦芒,她关心的是自己的人身安全,“你,你真的喜欢吃飞禽啊?”
“你在的时候会避免这些食物。”
那就是喜欢吃了……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
“小名?”
“阿麋是我的小名。”
“阿麋比小凤好听。”
原来他也觉得“小凤姑娘”这个称呼很傻!知音呐!小凤凰激动地喊道:“夫君!”
“……你叫我、叫我什么?”
“你都叫我的小名了,我当然要称呼你夫君,礼尚往来嘛。我刚刚才知道你们这边领结婚证比婚礼仪式还要重要,本来我想婚礼以后再改口的。不过既然今天都改口叫了长辈,那就一并改口好了。夫君,夫君,夫君?”
“……不必。”
“那……老公?呃,亲爱……滴?”
“咳咳,谁教你的?!”简直找死!
不明就里的小凤凰暗自得意:“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无师自通吧。”
江雪未冷声道:“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形式婚姻,形式这个词语,你真的懂?”
“懂啊,互不干涉,和谐共处,可这关称呼什么事?我叫你夫君,以后就不能认真做室友了吗?”
“……”
“叫我阿麋的人多了去了,我能把他们每个人都嫁一遍吗?”
江雪未用力按住狠狠跳动的青筋,道:“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
“那……雪未?”小姑娘的声音甜甜的、软软的。
从她口中念出来,感觉还真奇怪……
“诶,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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