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我另外做就是了。”柴箐觉得自己的脸都僵了,眼神凉凉的扫过两个男子,看见两个男子都快缩成一团了,才离开。
将军看着柴箐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觉得柴箐显得很寂寥。
又看见身边的两个穿得分外华丽,眼神含情脉脉的男人,有些心虚,莫名感觉自己对不起长生的样子,道:“你们两个下去吧!有人会安排你们做事的。”
其中一人直直的看着将军,脸颊微微泛着红色:“女皇说过的,要我们近身服侍将军。”
另一个也不甘示弱:“如果不能服侍将军,我们定要被责罚的。”
将军听得心烦,又一心想着柴箐离开的模样,冷声道:“随你们!”
柴箐听到将军允许这两个男人服侍时,都气笑了,虽然知道将军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但是一想到将军和男人共处一室,她就要气疯了:“我的好将军,既然你敢让两个男人服侍,就不能怨我了。”
当天夜里,将军和章军师商量好对策后,将军忽然问道:“你说,长生是怎么了?她怎么就生我气了?”
章军师道:“长生可是好孩子,对你的话都是言听计从,怎么会生你的气?”
将军细细的说了白天的事,然后看着军师,希望章军师给她一个回答:“我也不知道哪里惹了她了。”
听了之后,章军师整个人都不好了,怎么感觉信息量有点大呢?重复道:“你说你带了两个男人回来,她看见了很不高兴?”
“是啊,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这两个人我不得不接受啊!不过是两个可有可无的人,在我心中长生比这些人重要的多,长生怎么就生气了呢?”将军很是疑惑。
章军师咬牙切齿道:“她应该没什么事,大概是把你当成了亲人,怕你有了别的人占去了你的注意力吧!小孩子都这样。”
章军师根本不敢告诉将军她的发现,如果将军知道这个小混蛋喜欢上了她,后果不堪设想。
将军恍然大悟的点头:“原来是这样。平时她都在照顾我,都让我忘了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她每天都黏我黏得紧,看来她是把我当做她的亲人了。”
将军回到自己的房间,脸上还有淡淡的笑意,长生还只是一个孩子啊!孩子的占有欲,还真可爱。
生疏的脱下外套,只剩下白色中衣,将军喃喃道:“没有长生在,什么事都不习惯呢!”平时她只用摊开手等着长生为她脱衣穿衣就是。
将军最后揭下面具,在家里,周围被亲兵围得像铁桶一般,她也能放松一下。
刚要上床,将军厉声道:“谁在床上!给我下来!”
只见冒起来的被窝里钻出了两个什么都没穿的男人,都一脸春意的看着将军,其中一个道:“将军,良宵苦短……”说着,他暗示性的用舌尖舔过手指。
将军的脸色变得铁青,刚刚才在想府邸像铁桶一般,不过眨眼时间就被打脸了。
柴箐就睡在不远的侧房,听见将军房内的声音,也忘了自己还在和将军的单方面冷战中,飞速赶了过去。
一到将军房间门外,柴箐就看见两个不着寸缕的男人被丢了出来。柴箐瞬间火冒三丈,这些人居然趁着她不在的时候爬将军的床!
柴箐想也不想就踢了过去,凶狠的样子让两个人以为会被杀掉。
泄愤后,柴箐才发现将军已经出来了,面具下的眸子燃烧着怒火。柴箐想也不想蒙住了将军的双眼,道:“将军别看,不要让这种人污了你的眼。”
将军见柴箐即使生气还是这么关心她,心头一暖,道:“不碍事。”
“这两人怎么处置?”柴箐恨不得把这两人neng死,但她不敢在将军面前露出不好的那一面,万一把将军吓到了怎么办。
将军冷声道:“毕竟是母皇送我的,也不好责罚太厉害。就把他们软禁在西院吧。”她面具下的容貌被两人看过了,将军还暂时不想让女皇和两个皇女注意到她。为了让两人不乱说,就只有让他们远离人群,没办法开口了。
西院曾经是将军练武所用的场地,很是宽敞,后来将军练武场搬到了北院,西院也就荒废了。西院无人打理,之前又是练武场,光秃秃的,比皇宫里的冷宫还不如。后来西院暗地里又用来刑审一些奸细,更是荒凉可怖。
柴箐对此安排甚是满意,但无论如何她都不敢让将军一个人睡了。这一次将军将爬床的收拾了,下一次呢?若是将军真的看上了什么人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