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相比,就冷淡多了。但是孟瑄也不在意这点,他看了看祁晏与杨和书,“没有想到竟然这样巧。”
祁晏笑而不语的看着杨和书与这位孟先生,半晌才道:“孟先生真是好心人。”
“是啊,杨先生为人特别好,”杨和书笑得一脸的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好。”
“呵呵。”祁晏抬起手腕,打断杨和书想要继续夸孟先生的话,“和书,我还有点事要与岑先生去处理,恐怕不能跟你久聊。”说完,他一脸歉然的看着杨和书,“你也知道,岑五爷平时很忙,能陪我出来吃火锅,已经很讲朋友义气,我不能再耽搁他时间了。”
杨和书勉强笑了笑:“应该的,应该的。”这个傻逼不炫耀会死吗?不就是岑五爷跟他一起来吃了顿火锅,那嘴脸简直……
恶不恶心人?
炫耀完自己了不起的好友,祁晏笑眯眯地与杨和书告别,“那就这样,我们下次再聊。”
“再见。”杨和书觉得自己脸上的笑要绷不住了。
“在我这个可以拿奥斯卡的演技帝面前演戏,简直就是自取其辱,”祁晏坐进车里,扣上安全带,“那个孟先生是不是跟你有生意上的合作?”
“他有这个想法,”岑柏鹤笑了笑,“不过有这种想法的人很多。”
“这个人,”祁晏皱了皱眉,“从面相上来看,他有一段时间的财运,但是人品不太好,也没有子嗣运,晚年的日子不太好过。”
“有关哪方面的人品?”
“哪方面都不行,长着一张娃娃脸,做事的手段可一点都不温柔,”祁晏摇了摇头,“他身上有暴虐的因子,是个潜在的暴力狂,你不跟他合作是对的。”
“这人看着年轻有为,不像啊,”大力好奇的扭头,“祁大师,您从哪里看出他可能是个暴力狂的?”
“这人看起来年轻,实际上年纪应该比柏鹤大一点。别人看人看脸,我看人看气场。”
岑柏鹤眉头颤了颤,年纪比他还要大一点……
钱钱这是夸他年轻,还是在说他年纪大?
把祁晏送回家以后,岑柏鹤才转头回去,刚进大门就遇到在花园里散步的大哥与大嫂。
岑大哥闻到岑柏鹤一身火锅味,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跑去吃火锅了?火锅的锅底多脏啊,你怎么能去吃那个?”
“我觉得挺好的,”岑柏鹤对大嫂笑了笑,“大嫂。”
“柏鹤回来啦?”岑大嫂温和的对他笑道,“快到屋里坐着。”她是知道这个小叔子身体有多差的,担心他身体出问题,所以忙让他进屋坐着。
岑大哥瞪着自己老婆:“老婆,柏鹤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还惯着他?”
“我怎么惯着了?”岑大嫂瞪着老公,“不就是吃个火锅,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看柏鹤最近身体好了很多,吃点自己喜欢吃的,怎么就不行了?”
“我……”岑大哥被噎着说不出话来,见弟弟进了客厅,忙跟了进去,“柏鹤。”
“我跟祁大师一块去吃的,”岑柏鹤停下脚步,无奈的看着大哥,“放心吧,我没事的。”
“原来是祁大师啊,”岑大哥干笑两声,语气顿时软了下来,“竟然是跟祁大师一块去的,肯定没什么问题。不过,你拿着盆丑不拉几的多肉植物干什么,家里花房里那么多花,你喜欢什么,可以让花匠给你移栽两盆到房间里。”
“不丑。”
“什么?”
“我说,”岑柏鹤举起观音莲,放到自己眼前,嘴角含笑道,“我说它一点都不丑。”
岑大哥愣愣看着弟弟捧着观音莲上了楼,半晌才回过神来,他茫然地看向身后的老婆,“老婆,我怎么觉得柏鹤有些不对劲呢?”
“我觉得柏鹤现在挺好的,”岑大嫂笑眯眯道,“挺有烟火气的。”
岑大哥:“烟火气是什么东西?”
不过想到弟弟现在的身体连火锅都能吃,他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孟先生,谢谢您了。”杨和书走下车,看着孟瑄的车越开越远,嗤笑了一声,转身走进了楼梯口。
“卧槽!”楼道上没有灯,他差点摔了一跤。拍了拍手上的灰,杨和书低骂了一声,拿出手机借着屏幕光芒,艰难上了楼。打开出租屋的门,他嫌弃地看了眼这个简陋的房间,干完这票他再也不想跟傻逼打交道了。
哪个祁晏是个傻逼,这个别有用心靠近他的孟瑄,也是个傻逼。
“滴滴。”短信提示音响起,他点开短信,看清里面的内容。
M: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他冷笑一声,飞快的把消息回了过去。
和:对方是个傻逼,没问题。
“你笑世人看不穿,世人却笑你太疯癫,”祁晏喝了一口牛奶,走到电脑桌前,看到帮派里在讨论某个玩家失踪的事情,好像报了警也没有找到。
他想起上次在游戏世界界面骂他的那个女玩家,不过看了个帮派成员列表,这个玩家已经不在帮派里了。
退出游戏,他收到了一封来自慈善机构的感谢信。把感谢信看完以后,他回了对方几句,就把电脑关上了。把牛奶一饮而尽,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想,明天好像是老二请客,他一定要多吃一点……
“柏鹤,”岑三哥敲响岑柏鹤的书房,开门走了进去,“祁大师答应了吗?”
“嗯,”岑柏鹤从电脑前抬起头,“钱钱很好说话的。”
“那是对你好说话,我看他在别人面前,还是很高冷的,”岑三哥手一撑,坐在了书桌的桌角上,“我还真怕他不给我这个面子。”
岑柏鹤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嗯。”
岑三哥见到弟弟突然笑了,先是愣了一秒,随后顺手拿起手边的小花盆,“这是什么东西,你放在这里干什么?”
岑柏鹤身后把观音莲从三哥手里夺过来,然后放在了另一边,“好看。”
“我还以为你摆在这防辐射,科学家早已经辟过谣,说这些东西防不了辐射,”岑三哥倒也没太在意这种小细节,“你三嫂现在对祁大师推崇得不行,我怀疑要不是我们俩已经结婚,她又比祁大师大十多岁,没准她要去倒追祁大师。”
“别想太多。”岑柏鹤抬头看了岑三哥一眼,“那不可能。”
“没有想到你对三哥的魅力这么有信心,”岑三哥跳下桌子,拍了拍岑柏鹤的肩,“我感到很欣慰。”
岑柏鹤敲着电脑键盘没有理他。
“行了,我也不打扰你了,”岑三哥看了眼时间,“不过时间不早了,你别熬夜,早点睡。”
“我知道。”岑柏鹤盯着屏幕,“马上就睡。”
“那你忙,我不打扰你了。”岑三哥走出书房,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这个弟弟什么都好,就是做事的时候太认真。
等岑三哥离开后,岑柏鹤捧起桌上的这盆观音莲,轻轻的摸了摸它的叶子,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
谁说它丑的,明明是可爱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