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长桌,四角都绑着长链,乔鑫将链子拽紧,冰冷的锁链紧紧地钳住了乔墨的手腕脚踝,绷直的链子将乔墨的手脚全都分开,紧紧地扣在桌子上。
乔墨生出了无力的错觉,仿似自己是待宰的羔羊,而乔鑫就是手执凶刀的屠夫。
眼前这个男人,应该是他的堂弟吧。乔墨早就知道乔鑫对他的嫉恨,这个张扬的恨不得他死掉的堂弟,就算此刻要置他于死地,他也毫不奇怪。
堂哥和堂弟,应该是血肉至亲,非常亲近的关系。哪怕这个堂弟出手杀了他都行,但是难道他想要和他做?
乱/伦?呵呵,华国人不是最重视伦理亲情的吗?他的哥哥乔然就是其中的典范,哪怕知道自己奶奶偏心企图谋夺乔氏,却还是不忍心对他们出手。
乔然恐怕想不到在他的庇护之下,自己的堂弟却对亲弟弟出手了。
乔鑫兴奋得连毛孔都在颤抖,这是他肖想了多年的人,当年那个漂亮的,淡漠的,将他当成垃圾,完全不屑一顾的堂哥。此刻就躺在他的身下。依旧那么漂亮,墨黑的眼,不带一丝感情,仿似他还是当年的那堆垃圾。
就算是当垃圾,也无所谓,只要能当小堂哥的垃圾,他情愿做一辈子。
取出剪刀,锋利的刀刃摩擦乔墨的肌肤插了进去,剪开。乔墨身上那件名贵的衣服很快就变成了一条条碎布。
乔鑫并没有按照正常的纹路线条剪开,而是从肩部往下剪开。
冰冷的剪刀在碎布和肌肤边缘摩擦着,哪怕乔墨根本就不在乎,也被激起了一点点的寒颤,锋锐的刀锋剪开了肩部的衣服,露出形状优美的肩头,光滑的,圆润的,可爱的。让人好想在上面啃上一口。
乔鑫却愈发恨了,那个优美的肩,明显地一个个齿印,青青紫紫,深浅不一,显然是有人不停地反复地在上面吮吸啃咬过。
他最爱的堂哥,竟然已经被人侵/犯过了!
哪怕他知道乔墨和岑瑜在一起,但是在乔鑫的眼里,小堂哥永远是高高在上的,仿似神祗一般的人物,这样的人,他只敢跪伏在地,只要小堂哥肯让他舔舐足尖,他就已经觉得是无上的光荣。
可是他的神,他心里最高洁最美丽的人,竟然被人咬过,侵/犯过。
哪怕现在他将小堂哥绑在桌子上,他也只是想想而已,虽然兴奋得让他难以自已,可是他甚至还不敢亲吻。
但这一切在看到小堂哥身上的痕迹时彻底倒塌!他漂亮的,高高在上的小堂哥,竟然真地是人尽可夫的淫/夫吗?!
他想起以前听到的传言,说小堂哥四处勾搭男人,他还不信。至少在他进了学校后,看到的是无比优秀的少年。
可是现在一切的证据摆在了眼前,他的小堂哥,肩膀上,锁骨,那两点嫣红,甚至是修长的腿上,每一处隐秘的或不隐秘的地方都布满了男人侵犯的痕迹。青紫红肿,或深或浅,那是每天都被反复侵犯的证据。
那个男人甚至不知道珍惜他的小堂哥,丝毫不温柔,如此凶狠地对待小堂哥!
乔鑫感到了屈辱,他痛恨那个侵/犯小堂哥的男人,那个男人应该死!而他也恨乔墨,他怎么可以让别人碰他!他那个淡漠的,从来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漂亮堂哥,应该是目下无尘,任何人都配不上的!
“别人能干他,凭什么你不行?”那个声音又在脑海地响起。
没错!既然别人能碰他的小堂哥,凭什么他不行!
也许当他真正地拥有这个漂亮堂哥,他就能真正地永远地属于他了!
锋利的剪刀在乔墨细腻的肌肤划过,尤其是颈部,跳动的大动脉,只要轻轻一划,鲜血就会喷涌而出。想到那样鲜红的颜色,乔鑫觉得自己都ying了。
幸好他还有些微的理智,避开了大动脉。
刀锋滑下来,搁在雪白颈间,凸起的,让人想要咬上一口的喉结上。
白皙的,鲜活的,象征着男人的地方。
乔墨的肌肤过于轻薄,虽然只是轻轻地擦过,就起了红痕,一道红色,如同桃花般,在白皙的肌肤上耀眼得触目惊心。
忍不住手一划,尖锐的刀尖刺进了柔嫩的肌肤,虽然只是轻轻地一点,但是马上,在喉结的边缘,绽出一颗鲜红的血珠。
红艳的色彩,迷人得让人癫狂。
乔墨连眉头都没有动,唇边浮起了一抹冷意,
他完全不知道乔鑫的心思。只知道他的这个堂弟还真是愚蠢呀。
复仇吗?呵呵,就这种程度的复仇,只敢对仇人用剪刀?真是太可笑了!
XX他?或者让他XX?
他丝毫不介意。他又不是女人,XX这种事情,只能给他带来快乐,对他而言,根本连复仇的边都算不上。
如果真地要报仇,就应该杀了他,让他永远没有还手的机会。而不是像个娘们似地,只是轻轻戳了一下,就像苍蝇样叮咬一样让人感到无趣。
很快痛楚从颈部的位置袭来,刺激了乔墨的神经。他仰起头,闷哼了声。
咬得可真是够狠!
乔鑫压上来,热烈的,湿濡的,带着某种执着的强烈地吸吮,仿似吸血鬼一般,大口地咬在他的喉结上,锋锐的齿尖刺入肉里,与那柔软的唇瓣形成强烈鲜明的对比,夹杂着深刻的难以忍耐的激情,不停地反复地对着他的伤口噬咬。
静寂到落针可闻的破旧仓库,仅有衣料的摩擦,明显的大口吸吮吞咽声,以及忍耐不住的喘息。
情/色迷醉得令人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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